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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我没问他，在问你。”

“哦，两个。”

“放一片起司好不好？会更好吃。”

“呃……我还是他？”

“你说呢？”

“哦，放吧。”

虞周伸进筷子搅了搅，等鸡蛋熟了，起司化在汤里，他伸手跟乔磊要碗，要盛出来。

正在这时，口袋里手机响，来了电话。

虞周看了一眼，神神秘秘拿到阳台去听。乔磊默默盛了三碗泡面放在桌上，没忍住香味，自己先吃了一口，回过身，虞周已经回来了。

“不好意思，不能跟你一起吃了。”虞周说，“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吃了再走吧！”乔磊留他，“不能饿着肚子啊。”

“别担心，有人管我饭的。”虞周笑道，“先走了。”

乔磊闷闷地应了一声，送虞周到门口。

“等一下！”二十几天没见，刚一见面就要走，乔磊非常舍不得。他站在门边可怜巴巴地看着虞周，终于在那人拉开门的刹那，忍不住叫了出声。

虞周回过头。

乔磊说：“面条我偷偷尝了一口，特别特别好吃。”

虞周一下子笑了出来：“当然，这是我唯一拿手的了。”

他摆摆手，出了门。

乔磊在家呆了一天，越想心里越不踏实，终于在晚饭后打车去了虞周家。从楼下一层一层楼数上去，虞周的窗口黑着，他还没回来。

乔磊拿出手机，找到虞周的号码，想了想，锁了屏。反正夜里凉快，索性就坐在楼下大厅等，他想，自己就见见他，说说话，没必要搞得兴师动众，还要特地通知人家一声，自己来了。

夜风清凉，小区里还有人遛狗。他看到有个姑娘同时牵了两条阿拉斯加在溜，狗疯跑起来，姑娘跟风筝似的被放了出去，好不容易把狗稳住，气得一边一条，指着鼻子训。他忍不住笑，心情好了不少，等姑娘走了，四周安静下来，他掏出手机，对着虞周的照片想，待会儿见了他，自己该怎么对他说呢？

就这么等了三个多小时，快夜里11点，虞周回来了。

他没开车，也不是从车库的门走上来的，不过手里还是拎着上午见他时就有的那个包。见到乔磊他有点意外，挑了挑眉毛，问他：“你怎么来了？”

乔磊说：“我来找你”

虞周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你来找我。来了多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又不是没钥匙，上楼去等多好。”

“没多久，刚到。”乔磊说，“我有句话跟你说，说完就走，所以没上去，干脆在这儿等你。”

“什么话？”虞周道，“你说。”

虞周这么说，乔磊心里突然没了底气。面对虞周，打好的腹稿跟乱草似的成了一团，他扯着嘴角干笑，努力在乱草中理出头绪：“上午匆匆忙忙，没有跟你说明白。我跟小迅虽然偶尔卖卖腐，但不是那种关系。昨晚他来我家是因为他爱上一个女孩子，他跟人家表白，人家不是圈内人，嫌他太帅没安全感，不肯接受。他这才难受得喝多了，跑来我家耍酒疯，还念叨了一宿要去毁容。他这人不坏，就是脑子被门挤过，有点后遗症。他确实经常来我家，但每次来，除了一起组团玩游戏，就是为了这样奇葩的理由。”

“至于我……”乔磊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已经远远超出了“一句话”，于是努力精简词句，“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