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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
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
茧绥想起来了,试图装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都不记得……啊!”
a1pha动起来,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他。
他被操得屁股麻,乳尖被吮得挺立,去蹭a1pha坚实的胸肌,也学着去咬,张口咬在a1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
“你的信息素,是苦话梅。”他讨好地讲,想要a1pha忘了方才的事,一双眼睛亮亮的,抓挠在岑骁渊背后的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的。
“你要咬我吗,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茧绥说,“可以的,我喜欢吃糖,苦味的也可以……”
岑骁渊喜欢他的头、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一切,注入他的体内。
岑骁渊将他抱起来,阴茎抽出一半,把穴口撑得很开,茧绥屁股上湿漉漉的,a1pha的力气太大了,他腰疼、腿疼,哪里都疼痛,也都舒爽。
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还继续说:“你在我里面。”
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茧绥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小腿不住地晃荡,忍不住轻吟出声。
岑骁渊操他,横冲直撞,反复磨擦过那点。茧绥的胸膛、膝盖都泛红,两只胳膊打颤,两条腿打颤,偏偏插在体内的巨物还很精神。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的记忆,他们在少年时拥抱,共同睡在一张床上。
如今一切全变了,味道变了,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的生香气,阳光洒落在a1pha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落下,烫得他快融化了。
茧绥抚摸a1pha的身体,抚摸他身体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他高潮时咬住的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他止不住颤抖,射出一股股精液,用手抹在岑骁渊的腹肌上,抹在毛和两人交合的部位,岑骁渊还在干他,干得他乱颤、乱叫。
床快要塌了,他也快要失去意识,只晓得天亮了,阳光那么刺眼,灿烂的金黄色,全洒下来,一片生机勃勃,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
“真的要坏了,你弄得太狠了。”茧绥最后哭丧着脸,“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爱我是假话,我快坏了。”
岑骁渊急切地吻他,额上青筋凸起,“我爱你。”
他只说这三个字。
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的。
“那你快点射。”他主动爬到a1pha身上,挺臀收腰,吞吐着a1pha的性器,坐下去插得很深,抬起时整个人都在抖。
岑骁渊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入,如何撑开紧窄的穴口,很快控制不住,往上挺腰,啪啪地干,茧绥想躲,被一下按到了底。
“我爱你,宝贝,我们一起去。”
一起去什么?
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么,岑骁渊故意的。
岑家人都是疯子。
他好像猜到了,一起去哪里,攀上云霄或者一起去死。
a1pha是疯子。
可茧绥就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
岑骁渊操他,不让他躲,十几下后终于激烈抖动着射出,茧绥被撑满了,阳光洒落在身上,他整个人昏昏欲睡,问岑骁渊:“我是在做梦吗?”
经过一夜的波折,两个人都有些疲倦,挤在小床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微微亮。
茧绥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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