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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一边琢磨一边问:“这个小丫头有问题?”
“那小丫头举的糖竿是城北的‘刘记糖铺’,我查过,他们家清清白白,没有问题。至于那个小丫头,我后来也去‘刘记’找过她,可是她却说那日她根本没有来过桃花楼,更没有见过你表哥。为着验证她的话,我在同一时间派人询问了她家和‘刘记’附近约莫四五十人,都说没有见过她,我还去了她读书的私塾,她当日当时的确在私塾。”
徐篱山摩挲酒杯,说:“所以是有人偷了‘刘记’的糖竿,冒充那小丫头把我表哥拐走了?”
“对,虽然我楼里的人当时也只看见糖竿牌子,没看见小丫头的正脸,但是有别的人看见了。”魏七说,“那人是城中的一名粪夫,当日打街上过时看见了那小丫头,只当是‘刘记’雇的小童工,我去私塾的路上撞见了他,他得知我在找那丫头,便告知了我对方的相貌。”
他说罢叫了管事进来,吩咐道:“把我房里书架上第二层的那只竹纹小盒拿过来。”
管事便去了。
“这些话你有跟楼下那些官差说过吗?”徐篱山问。
“没有。他们现下围在这里也只是怀疑我,此事本就和我桃花楼没有半点关系,我不怕他们查。说多错多,我可不想平白招惹麻烦,而且不仅我这么想,老百姓们都这么想,所以那些官差找人才找得慢。”魏七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啧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楼下的是金昭卫,至于你找的这位表哥嘛,我现下也猜到了,应该是二皇子。”
徐篱山并不隐瞒,说:“表哥那日应该是来找你的。”
魏七一下就明白过来,感动道:“你这么信任我啊?”
“别贫。寻常小丫头做不了拐人的勾当,哪怕是被威胁,她们在行骗时也很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要么是这个小丫头被人哄骗了又来不自知地哄骗我哥,要么就是她和把我哥弄走的人是一伙的。”徐篱山说,“你既然去查了那个小丫头,肯定还查到了更多。”
魏七说露出“你好懂我”的欣慰目光,这时管事将盒子拿了进来,魏七示意她先下去,打开盒子摊开里头的纸,画像上赫然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五官平平无奇但左额角有一块黑色的月牙胎记。
魏七点了下她的胎记,说:“这个小丫头不是城中哪家的孩子,也不是从前那些户里丢失的小孩,我魏氏的店铺在各街巷都有,可也没人见过她,就连守城官都对她没映像,就像是……”
“凭空出现一般。”徐篱山说。
#VaLue! “不错。我方才不是说他们最后拐入了一条民巷吗?那条民巷一共有十七家住户,当晚我就派人暗中查过了,里头没有生面孔。当时他们进去的是,正对面就是老赖酒肆,那酒肆白日卖茶晚上卖酒,店外固定两个堂倌迎客,他们都说你表哥和小丫头进去了就没出来过,街上的其他铺子也都没看见。所以我猜测许是有人一直等候在巷尾,等你表哥被引骗过去时就动手打昏了他,抗过墙去。”魏七停下来喝了杯酒,接着说,“为了验证这个消息,我又去巷尾对面的铺子,你猜怎么着,当日巷尾的确有一辆马车,停了大半个时辰左右。”
徐篱山蹙眉,“有人看见马车,没人看见他们扛了人上车?”
“那辆马车是车头朝前,所以只要打晕你表哥的动作足够快、没有让你表哥闹出声响,他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运上马车。”魏七说。
徐篱山垂着眼,“我表哥也有些身手,想要无声无息弄晕他,要么对方武功很高,要么就得借助迷药。马车呢,出城了吗?”
魏七摇头,“我的人在城西湖边找到了那辆马车,车上没人。”
“城西湖边……”徐篱山看了柳垂一眼,柳垂当即从袖袋取出地图摊开。徐篱山找到城西,手指点了下地图,“靠山。”
“翻过山是悬崖,没有路可走,所以你表哥应该还在山上。”魏七说,“不过据我所知,这座山上没有土匪。”
徐篱山说:“是不是土匪犹未可知,但城门戒严,想把人弄出城有风险,藏在城内又难躲收捕,所以往山上藏最稳妥。”
魏七见他脸色难看,便说:“不管对方是谁,他们费尽心思把你表哥弄走,便不会轻易杀他。”
“我知道,但是一天见不到人,我心里就不踏实。”徐篱山叹了口气,“对了,近来城中有什么风声?”
“驻军派人把栖梧山围住了,不得上下进出,住在刺史府的那位近日抓了好几个邕州官吏,都是查出和土匪有勾结的,你现在去瞧瞧,老远就能瞅见立在刺史府门前大道上的一根根柱子,还有钉在上头的贪官尸体。”魏七啧啧,“手段这般狠辣,还有就地动刑处决的职权,里头那位是肃王殿下吧?”
徐篱山“嗯”了一声,说:“陈恩明到底是什么情况?”
#VaLue! “就是府里的王司马现陈恩明和土匪见面,于是跟刘长史说了,刘长史又去找了陈参军,三人一同诘问上官,结果真从陈恩明府中收出了大箱来历不明的财宝。陈恩明当时便认了自己和土匪的确见过面,但是否认他们有金钱往来,只是这证据都摆这儿了,他再怎么说也没用。”魏七叹了口气,“我跟他也算有点交情,这人是个两袖清风的主儿,他家宅子看起来还没隔壁卖酒的家里好呢,平日一应吃穿也很朴素。他老娘早些年死了,夫人受不了他清贫又事忙,没多久也和离了,他是真孤寡一个,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贪什么钱呢?何况说点不好听的,他若想贪多的是路子,何必找上土匪?他在官位上是常年禁匪,打击非常,土匪恨死他了,转头卖了他,他不就完蛋了吗,傻不傻?”
徐篱山沉默一瞬,“陈恩明人在何处?”
“死了。”魏七说,“财物被收出后,他被看管在府衙,翌日就被人现他自尽了,说是羞愧难当,以死谢罪了。但我不相信,他既不承认自己贪墨,为着一世清名也不该那么着急的死。”
“真相如何,还待查证。对了,”徐篱山揉了揉太阳穴,“你这里有关于土匪的消息吗?”
魏七很爽快,“有一点,我明早给你,我的人也可以借你用。”他顿了顿,“早知那是你表哥,我就该多上点心,也不能让人把他从我眼皮子底下撂了。”
“你能跟我说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咱们之间不说别的,来,”徐篱山倒了两杯酒,“走一个。”
魏七跟他碰杯,饮了酒便说:“你这一路累吧,先早些休息,有事随时吩咐。”
徐篱山点头,起身相送,被魏七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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