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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溜去花丛里玩的时候,撞见了我的狐妖朋友,然后闻到了一阵香气,就变成这样了。”
说的简单,徐谨礼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什么狐妖朋友?香气又是从哪来的?”
“就是我们来的第一天,我认识了一个狐妖,她手上就有那个咒印,你不给我的那个印记。白天她带我去仙宫里的一片花丛玩,晚上我无聊又去了那里,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躺在花丛里。她像是在哭,我想上去帮忙,结果她吹过来一阵香风,我闻了之后觉得自己不能留在那,就回来了。”
徐谨礼思索着她说的这些话,无奈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了吗?”
苓茏顿时红了脸,脸埋到他的腿上:“嗯……”
“那只狐妖可能对你用了催情的法术,这种法术是狐族的专长,我了解的并不多。要是你明日还难受,我会把她找来给你消解咒术。”
一听到他说要找清瑶,苓茏急了:“能不能不找她啊?我,我不好意思,本来就挺丢脸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明天一定没事了。”
徐谨礼笑说:“如果你明天没事了,我就不找她。”
苓茏拉着他的手,头在他腿上蹭,耳尖上的水抖落下来,溅在他的白袍上:“明天肯定没事了,不要找她。”
她的头也还湿着,蹭得徐谨礼衣袍上洇湿了一大片。他倒也不恼,将她黏在脸上的头拨开,手指抹去她眉上的湿漉,摩挲着向下,捻上她水润的红唇。
苓茏眨着眼睛看他,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他的手指,抬眼现徐谨礼略微眯起了眼睛,眼中欲色暗涌。
苓茏笑着将他的手指含进去,轻轻咬他,仔细地舔,用带着诱惑的嗓音叫他:“主人……” “苓茏,上来,坐到我怀里来。”他朝她摊开手。
苓茏手撑在岸上浮出水面,勾住他的脖颈,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雪白的身子上水滴还在向下滚,徐谨礼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摸,那些水都滑进了他的外袍中。
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徐谨礼顺着她上水滴流动的方向向下看,媚眼、红唇、锁骨、白乳、细腰……阴户。
又将眼神收回,盯着她笑盈盈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昨夜过后,苓茏变得有些许不一样。
或许是狐族天生媚骨,只一夜之后,便无师自通的惑人。
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苓茏没有回答他,抬起身子用吻取而代之,边吻边去解他的外袍。
徐谨礼箍住她的腰,舔弄她的胸前的红樱,嘴上轻啄、鼻尖磨蹭着那团软肉,手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揉着,指尖挑进那柔嫩的穴里。
原本给他解着衣袍的手就有些抖,在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苓茏的腰一下子就失了力要塌下去,被徐谨礼托着臀肉抬着。吮吸的力道加重,吃得她有些痛,出细碎的嘤咛。
下身酥麻难耐的感觉涌上来,苓茏的指尖都开始麻,给徐谨礼解了半天衣服都还没把上半身都脱光,他穿得实在太多,一层又一层。
徐谨礼吻在她双乳之下的那片空处,笑问:“穿衣服不太会,脱衣服也不会?”
话语间温热的气息拂过苓茏的腰肢,明明一点都不烫,却灼得她皮肤表面红,脸也跟着飞霞泛粉:“你穿的太多了……”
她的抱怨很小声,与此同时,还在努力扒开他的衣袍,将他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衫扯得分外凌乱,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
脱到这苓茏就不想再动了,小穴里被他搅弄得受不了,攥着他的外袍瘫在他怀里呻吟着,咿咿呀呀,曲不成调,叫着他主人。
软肉蠕动收缩着含着徐谨礼的手指不放,小穴中淌出的水早就把他的手指洗了一遍又一遍,极力挽留的媚态,配上苓茏双眼含春的脸,招摇的美和诱人的情。
徐谨礼让她坐到自己挺立的欲望面前,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叫她,透着饥渴的沙哑:“苓儿……”
他利索解开腰间的系带,扶着她的腰对准插了进去,骤然降临的快感和饱胀感撑得苓茏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徐谨礼揉捏着她白花花的臀肉,哄她:“自己动试试看?”
苓茏本就胀得难受,试图把自己抽出去一些小腹才好受些,结果刚抽出去没多少,才半截而已,她又觉得空虚,迫切地想要被填满,不得不又坐回去。
看苓茏吃下它和徐谨礼自己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那种被她索取、需要的感觉会极大地满足他的占有欲。
汩汩水声回荡在山洞里,喘息把夜色揉皱,月光在徐谨礼的那张俊脸上也变得模糊,苓茏逐渐腿酸腰软,被自己温吞的动作搞得难受,想要徐谨礼更加激烈地弄她。
她蹙眉求他,黏黏糊糊地哄:“你来好不好?”
徐谨礼不着急地吻她的颈,笑问她:“来什么?”
苓茏自己都还在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脸却红得不像样:“就是…就是…昨天那样……”
徐谨礼看她脸红,愈加觉得可爱,越要问出个结果来:“昨天那样叫什么?”
苓茏知道他想听什么了,带着一丝幽怨看向他,随后贴上去吻他,咬他的唇瓣,在分开的间隙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地说道:“…肏我…求你肏我……主人……”
“好乖……”他带着笑意吻她的眼尾。
徐谨礼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苓茏放躺上去,撑在她身上将自己的挺立的性器对准粘腻的穴口插进去。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动作很快就变得猛烈凶悍,刺激得苓茏忍不住乱扭,被徐谨礼按住尾巴,顿时像被捏住了命门,不敢乱动,只能曲着腿乖乖挨肏。
甜的呜咽声夹杂着浪叫,在徐谨礼耳边不停回荡,他的理智早已摇摇欲坠。 最后还是一道进了水里,烫的身躯被潭水包裹,冰火两重天,苓茏低泣求饶也不得解脱,直到意识昏沉。
翌日再度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厢房的榻上,身体确实不再烫,苓茏感觉轻盈了许多。她被徐谨礼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几乎动弹不得。
徐谨礼察觉到怀里人在动,睁开了眼:“醒了?”
说着放开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苓茏语气欢快:“我好了。”
徐谨礼看她尾巴不停摇着,伸手去顺那火红的皮毛:“嗯,无事便好。”
说完起身去穿衣,回头对苓茏说:“今日再歇息一日,不要再乱跑。”
“好。”苓茏打了个哈切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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