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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我不该多言的。不过县长要征求民意,我若不实话实说,就有负县长的期望。”做过说明后,杜英才给出了答案,“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很难胜任基层政府主官。若不纠正的话,照这样下去,会带坏一个班子,甚至影响到更大范围的。”
“你是说,不让他乡长?”乔成反问着。
杜英才忙道:“为县长服好务,做好各项保障工作,是我的重要职责,人事调配事宜,我不敢多嘴。”
乔成微微一笑:“老杜,你这当官艺术蛮高嘛,知道点到为止。”
“县长说笑了,说笑了。”杜英才很是谦虚,“在县长您面前,我的那点小伎俩怎敢施展?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乔成忽然疑惑道:“老杜,那个骗子和好多人有过接触,听说中间人也是何家营的,和村民也都熟。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咋就没有现蛛丝马迹,这里面是不是有内鬼呀?”
“我不是内鬼。”杜英才急着接话,然后迅转移话题,“县长,乡政府不能一直乱下去呀。”
“我知道了。”乔成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答过一声“好的”,杜英才说了屋子。
看着门口方向,乔成本来平静的脸上,挂满了疑惑。
……
天色刚黑的时候,李晓禾正在低头看文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抬起头,李晓禾看着屋门方向。
屋门一开,何春生走进屋子,连连点头哈腰,赔着笑脸。
看到对方,李晓禾面色严肃了好多:“有事吗?”
“乡长,我,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真不是内鬼。”何春生说话时,眼巴巴的看着乡长。
李晓禾没有说话,而是“嗤笑”一声,轻轻摇摇头。
何春生很无奈:“乡长,你不信吗?怎么谁都不相信?”
“既然不是你,又来干什么?”李晓禾反问。
“你说有人通风报信,村里出了内鬼。我与何二赖是本家,又是村委会主任,这通风报信的嫌疑自然就大,也容易让人怀疑,可我真不是。我知道李乡长是好官,也能明辨是非,这才来向你说明。”停了一下,见乡长仍然不接茬,何春生忽然蹲了下来,双手插到头里,来回的抓挠着。连连叹气,“哎,怪不得老乔说‘你老何的嫌疑很难洗掉’,我咋就这么倒霉,摊上了何二赖这个本家?哎……”
盯着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李晓禾依旧不说话,而是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大脑里快运转着。
猛的站了起来,何春生闷声道:“乡长,我再声明一遍,我不是内鬼,爱信不信。”
“老何,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李晓禾语气很平淡。
“可……我,我走了,哎……”再次叹息一声,何春生向外走去。
“何二赖说,那个人在村里很有势力。”李晓禾的声音忽然响起。
本已抓上门把手,何春生又停了一下,然后猛的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哎”、“咣当”声相继响过,屋门重重的关上了。
看着屋门方向,李晓禾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脑中闪过一串问号。&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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