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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手机就响了。
看到手机上来电显示,李晓禾先是楞过,随即心中一喜,赶忙接通了:“老许。”
手机里是许建军的声音:“老李,就剩最后一天了,要不你也来吧。”
看来不是心中所想之事,李晓禾心中喜悦散去,问:“为什么?”
“昨天晚上我就在想,这都等快一周了,连葛二海的人毛都没见到,可能是你不在场的缘故。”许建军声音带笑,“你看啊,这件事从一开始,几乎每个关键点都是你突破的。你就是福将,你有特异功能,也许你一出马,他就现身了,没准到场念叨念叨就管用。”
李晓禾“呵呵”一笑:“快别拿我打镲了,我要是那么灵,这案子早破了。我几乎天天都想着抓到葛二海,把农民被骗的钱找回来,可咋到现在还是没有实现?另外要像你说的那么邪乎,我还上什么班?直接搞搞封建迷信,美其名曰‘预测学’,没准早财了。说实在的,我倒是也想去,当然不是相信我有特异功能。可今天这事还挺多,实在没法走。那几次出去还是晚上,已经招致议论不断,这要是大白天离开,更有人说三道四了”
“老李,我知道你着急,这才给你打个电话,戏逗几句。今天虽然是最后一天,不过我和弟兄们肯定不会懈怠,除非他别露面,只要一出现,他指定跑不了。”许建军声音里满是至诚。
李晓禾也真诚的说:“老许,这事多亏你了,要是没有你的帮助,肯定连何二赖也抓不住,更不会有后面这些进展。”
“哎,只要案子没破就是零。好了,不说了,我们马上再去蹲点。”电话里声音消失了。
握着手机,李晓禾长嘘了口气,自语着:“最后一天了。”
现在的情形很不理想,既不是李晓禾希望,也肯定不是许建军愿意,但也在李晓禾意料之中。
李晓禾清楚,化名马一山的葛二海,肯定已经知晓这个案子的进展,肯定也知道了何二赖被抓,现在的葛二海就是惊弓之鸟。从其去年及时切断与何二赖联系,多日不用旧有帐号,旧帐号上面资金所剩无几这些信息来看,葛二海极其谨慎。就是葛二海带何二赖去过的住处,很可能只是为了显示对何二赖信任,也许随之就弃用了。至于遗失在那处楼房里的取款条,很可能就是葛二海一时疏忽,更可能是当时也没找到鞋里的取款条。
在现那张取款条后,李晓禾也曾疑惑,为什么第一次就没现?为此还特意观察了一下纸条。在仔细观察取款条的时候,李晓禾注意到,条上有棕色污渍,好像是可乐液体类的东西。他分析,纸条掉进鞋里的时候,纸条或是鞋面内侧正有这种黏稠物,正好粘到了一起,正好外面看不到。所以葛二海未必现有取款条掉落,也可能没现鞋里的玄机。自己第一次搜查那间屋子,还曾经拿起地上所有的鞋子分别晃动,那张取款条也没掉出来,肯定是已经干的液体死死的粘住了纸条。二次搜查之所以看到,应该是在楼房拆迁过程中,这些碎块、杂物受到冲撞、挤压,产生了不同程度、不同方向的力,那张纸条也才脱离、移位。
想到这里,李晓禾不由得“噗嗤”笑了:自己还真是幸运,真是有些福气。若不是自己建议再次进那些屋子找找,若不是仅隔一天就行动,很可能那栋楼房已经夷为平地,建筑垃圾也不知道去哪了。还怎么找到取款条?又怎会有后来的一些现?也许晚去的一天也是幸运,也许要是早去的话,楼房未必已拆,也许未必正好拆到那个程度。总之就是正正好,不早不晚,正应了那句“来得早不如赶的巧”。
其实在这件案子侦破过程中,在自己身上还真生了多次幸运,远不止现取款条这次。自己调任双胜乡之初,这件案子也曾一度没有进展。当时法院说是不好立案,公安局则只是备案,也没有实质查办举动。正是自己出面,正是自己和许建军的好朋友关系,刑警队才插手了。然而一段时间里,也是没有收获,没有找到线索,只到在自己设计下,乔满囤夫妇主动上门,朱小花才提供了何二赖的信息。
正是有了何二赖的信息,整个案子才算打开缺口,才有了喜运县之行。而在喜运县,也是自己提议去那个“红满天”餐馆吃饭,才赶巧现了何二赖。在何二赖逃跑过程中,也是自己绊了何二赖一下,警方最终抓住了那小子。可那个何二赖还又硬又滑,就是不交待马一山的消息。又是自己出现在审训现场,讲说了冬虫夏草骗局,讲说了马一山的真实名姓,才突破了何二赖心理防线,也才获得了葛二海的相关信息。再接下来,就是这次喜运县之行,现取款条的事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福将,没准真能推进案子侦破,李晓禾有了亲临省城现场的冲动。于是在脑中搜寻着今日工作安排,思虑着能不能走开。
经过一番盘算,李晓禾决定上午把工作处理完毕,吃完午饭便赶往省城。
一上午忙下来,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了。
吃过午饭,急匆匆回到办公室。李晓禾拿出手机,在上面输着许建军手机号码,准备告诉对方自己要去的消息。
还未按下绿色出键,桌上固定电话却响了。
扫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顿有一种不好预感。他急忙放下手机,拿起电话听筒,“喂”了一声:“……什么?……别急,稳住他们……我马上去,一定要稳住。”
在得到对方肯定承诺后,李晓禾放下电话听筒,拿起外套,疾步向外走去。
李晓禾一边走着,一边拿出手机,在上面拨打了一个号码。待到电话一通,他便直接道:“出去一下。”
……
平日寂静的向阳村村委会大院,今日异常喧闹,院里站满了人。
这里不是在开村民大会,也不是在搞什么庆祝,更不是村民们扭秧歌,而是村主任乔满囤在劝阻村民离去。乔满囤劝阻的方式有些特别——劫持人质,当然这只是村民的说法,但他确实把人锁在了屋内,他也一同在里面。
院里的人们,有的冲着屋里大喊,有的跳脚大骂,还有的不停敲击窗框,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放开“人质”。
和乔满囤同在屋里的,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王桂娥,就是村民所谓的“人质”,另一个是乔满囤的老婆——朱小花。乔满囤一直站在门口,背靠着已经上锁的屋门,无论人们怎么吵,怎么骂,就是不回头,也不吱声。而那两个女人却不时在地上来回游走,有时走直线,有时转圈,总是王桂娥在前,朱小花在后;只要王桂娥有开窗户或是上窗台的举动,朱小花就马上拉住其衣襟或是直接抱住。
“乔满囤放人。”
“劫持人质犯法,是要坐大牢的。”
“乔满囤,你把人家一个寡妇关在屋里,什么意思?”
“朱小花,你是大傻子呀,你男人留人家寡妇,你也跟着帮忙,有你这么拉皮条的吗?”
院里人们说什么的都有,有人的话更难听。
王桂娥收住身形,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朱小花,对着门口男人道:“乔满囤,听见没有?老娘的名声全让你给毁了,快放老娘出去。”
面对这个女人质问,乔满囤只是微笑面对,并不说话。
见对方没有反应,王桂娥接着骂:“你倒是放个屁呀,让老娘来这的时候,你的嘴上就像抹了蜜,说的比什么都好听,现在怎么哑巴了?啊,你这么对付我一个寡妇,不觉得缺德吗,就不怕遭报应?凭什么骗老娘,老娘把你孩子扔枯井了,还是把你祖坟扒了?”王桂娥说话时,右手点指,几乎要点到对方脑门了。
尽管对方这么谩骂,可乔满囤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照样带着笑模样,就是一言不。
倒是朱小花接了话:“王姐,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骂的这么难听,以后还怎么见面?”
王桂娥转过头去:“嫌骂的难听?那你们就把门打开,把老娘放出去。老娘不想骂你们,是你们俩找骂。”
朱小花慢声细语的说:“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你现在不能出去,不能去干……”
“不能不能,轮到老娘就是不能,你们把老娘关屋里就行?”说到这里,王桂娥猛的向侧面一蹿,就要扒上窗台。
别看朱小花说话不快,反应可一点都不慢,立即扑了上去,抱住对方。
“朱小花,放开老娘。”
“放开,放开她。”
“再不放开,我们就要砸玻璃救人了。”
王桂娥的骂声、村民的喊声交织在一起,村民敲击窗户的声音更大,真像是要敲碎玻璃的样子。有人还用肩膀撞着门板,出“咣当咣当”的声响。
“住手?干什么?”一声喊喝,在院门口响起。
这个喊声足够大,引得好多人转头看去。看清这个人后,众人大声回应着:“我们要上访。”&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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