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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严无咎打开id,发现陶云出竟然和他共享了个人主页。id上的个人主页是个人简介,比如id号、真实姓名、年龄、婚姻状况、学历、籍贯、工作单位、联系方式等等,属于个人隐私。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关系特别好的人,不会轻易共享主页,而真的在现实中关系好到那个程度,共享主页其实也没什么意义。陶云出的意思是:欢迎来查户口本吗?严无咎忍不住笑起来。把自己的id主页也和对方共享了。陶云出,28岁,男,未婚,中州钱塘人。看到这里,严无咎“咦”了一下,竟然是老乡。陶云出比他大了3岁。主页上的照片向来被称为美人杀手,可陶云出那张照片还是很好看的。他理智上应该有点犹豫,毕竟自己性取向摆在那儿,但是情感和身体都告诉他,他要直球,他迫不及待想和陶云出经营一段感情了。一见钟情的人在初次见面时肯定是冲动的,但是在接下来难免会开始想一些其他问题。陶云出经历过感情,也结束过感情,回忆起来,对自己这一天发生的种种冲动行为有些懊悔。在从宇宙船场出来之后,被自然风一吹,陶云出彻底清醒了。刚才的四个小时,他好像被荷尔蒙所控制,被笼罩在本能之下,如果有确切的说法,大约像古代的神怪故事中写的,书生被狐狸精迷惑或者吃下迷魂药之类的那种感觉。他觉得很奇怪,他回想自己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类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唯一的前女友是交友网站上认识的,聊得来的女性,一步一步通过聊天及约见才加深感情,确立恋爱关系。这才像人类的恋爱。而今天这种感觉,似乎只是被直觉和本能控制,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直接对对方先产生情欲,简直令人不解。在共享主页,主动留下联系方式后,陶云出不免有些后悔。他应该再考虑一段时间,让自己和严无咎都冷静一下,想一想到底怎么回事。陶云出感觉如果他和严无咎再次见面,四下无人,可能马上就要上本垒了,而他明明是异性恋。他知道在现世代的很多人类当中有这种情况,不谈感情,只重情欲,看对眼了就来一发,在以同性为取向的人群之间尤其如此。可是他并不是那样的人,从没有那种习惯。他从不和陌生的人发生关系,他的道德感很强,就算是在婚姻已经不流行的现世代,他崇尚的仍然是稳定的关系。严无咎难道是另外一种人?他相貌那么好,性格也开朗,身边应该随时不乏看对眼的人吧?陶云出苦恼起来。他到底要不要约见严无咎呢?要不还是冷静一下,等十天后的南极旅行再说。今天一时冲动,两人要求组团,并且给旅行社发送信息,要求把二人排在一间房。据今天浏览的邮轮主页来看,邮轮里基本上都是双人间。冷静一下,陶云出告诉自己,他不喜欢一夜情,不喜欢浪费感情的交往。严无咎如果是另外一种人,他只好遗憾地对他说:对不起。他不喜欢轻浮的关系。如果严无咎也是喜欢稳定关系的人,他可以先和他交往,慢慢考虑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如果这方面确实没办法妥协,那就只能再说一句:对不起。想得那么冷静,就不知道到时候到底会怎么样了。这个世代的中州和过去任何世代在道德观念上有所不同,肉体上的交合与长期稳定的关系并无必然联系,即便默认了交合,不一定默认可以交往,双方之间如果没有口头缔约,那么转头投入他人怀抱,也不算脚踩两船。严无咎和陶云出在分别之后各自冷静下来,都觉得这情况有些失控,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去找对方。到了第九天晚上,严无咎还是发了条信息给陶云出,对他说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见。信息发出去了很久,严无咎才收到来自陶云出id的回信:谢谢,明天见。在这个时候,严无咎空窗了大约一个月。虽然经常被店里的小姑娘们调侃,严老板其实并不是正宗的花花公子。他很认真地追求符合自己审美的美人们,很愉快地和她们交往,他也从来不脚踩两船,但是通常是好景不长,过了一年半载,最多不超过两年,美人们和他就会和平分手,分手的理由无非是:我感觉你这人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的。他一直不太明白美人们的想象是怎么样的,直到他问了他的某位已经变成好朋友的前女友,人家是这样回答他的:你好像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其实你好好的,多一个女朋友少一个女朋友根本没关系,你记得我们交往时,你最长时间多久没有和我联系吗?严无咎表示不记得。前女友说:同一个城市里,最长时间一个月不联系,我觉得你不需要女朋友,你可能只需要朋友。他没有和女朋友们住在一起过,他并不习惯和他人生活在一起。有时为了研究新的面点制作方法,他也确实可以好长时间顾不上联系女朋友。但是他觉得人都是自由的,他不想总是和他人粘在一起,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实在没必要总去相互迁就。就算是父母兄弟,这么浓的血缘关系,一两个月乃至半年不联系也是正常的呀。严无咎这套理论让他既往的女朋友很是吃不消。但是这一次,严无咎发现他自己对这套理论也有点吃不消了。因为陶云出九天来,一次也没有联系他。而他试着把自己理论的主角带入陶云出,再把对象带入自己,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严无咎想着冷静一下,他原以为陶云出会主动联系他,可是对方却完全没有动静,所以在第九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联系了陶云出。谢谢,明天见。单凭这句话,严无咎只能解读出陶云出并没有退掉这次旅行,其余的完全无解。第二天早上,严无咎直接从家门口坐上磁悬浮列车去了穿梭港。穿梭港在城市南边,离他家有80公里左右。一天有一趟飞往南半球的班次。他不确定陶云出说“明天见”是指在穿梭港内可以见面,还是指他已经乘坐飞机去到了斯诺美,两人在邮轮上直接见面;或者干脆已经临时起意决定不去了,等会儿他就能收到一条以“对不起”开头的信息。宇宙飞船是飞向星空的,但大气层以内的远途旅行,替代飞机的是穿梭机。穿梭机速度非常快,价格却十分高昂,与飞机并存在天空,占据一些远途航线。去南半球的穿梭机只需要五个小时就能到达斯诺美,而飞机需要二三十个小时。严无咎觉得陶云出不会选择飞机,他看起来不像习惯节约金钱而浪费时间的人。严无咎到候机室时并没有见到陶云出,他看了看时间,还早,离起飞时间还有三个小时。爱睡懒觉的严无咎在早晨六点闹钟响第一声时就醒了,并且毫无困意地爬起来洗漱,用所能想到的最快速度到了穿梭港,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严无咎心底生出一种不适,他分析了一下,认为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他甚至不能解释自己的心情,后来想想,大约就是“我被甩了吧”这种心情。被甩过六七次的严无咎同学过去被甩时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沉浸在这新鲜而又叫人不舒服的感觉当中,直到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严无咎抬头,看见了陶云出。陶云出看起来精神很好,整个人都像在发光,他依然把长到腰间的头发束在身后,穿得比之前似乎还要正式,衬衫熨得笔直,裤子也是。袖口扣得很紧,白皙的手腕若隐若现。“想什么?”陶云出在他身边坐下。严无咎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产生“我被甩了”这种情绪过了不到半小时,他产生了“我拯救过宇宙”这种感觉。陶云出坐得很近,甚至有点亲密了。不知是什么样的香水,隐约飘荡在空气当中,气味清爽,好像是夏天的草地,被新鲜的除草机整齐切割过后散发的味道。他竟然用了香水。他看起来并不爱打扮。严无咎恍惚地想着。完了。这是二人在对视时心底共同浮现的一句话。他们的自制力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陶云出见到严无咎那一刹那,就忘了之前自己梳理了很长时间的说辞;而严无咎在闻到陶云出香水味的那一瞬间,早就把自我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来。”严无咎把目光落在陶云出的嘴唇上。“对不起,我家比较远。”陶云出显然发现了他的视线,他抿了抿嘴唇。他们对视了一番,心底再次说:完了。他们的手指在椅子上接触了,几乎是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如果不是旁边有人,陶云出怀疑他已经把严无咎按在墙上了。手握得那么紧,握出了细密的汗。直到穿梭机的登机提示响起,他们还在傻握着手。交握着双手,只用另一只手拖着行李。一同登机后,座位不在一起,陶云出有些遗憾地松开严无咎的手。“一会儿见。”严无咎对他笑道。陶云出在靠窗的座位,对着窗外的云层,他再度懊悔,什么都没问清楚,身体又再次战胜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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