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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枫等人尚在往京城而来的时候,他决意来京作证,汪家的一干人被押送进京的消息就已经早上几日地传到了东林党人的耳中。当赵(南星和汪文言知道此事的时候,脸色大变,因为他们知道此事与自己想要将唐枫就此罢官是脱不了干系的。于是两人急忙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叶向高、杨涟等人和盘托出。
叶向高听了这事之后,连连跌足道:“梦白兄,你们这次是真的做错了,怎的那时不与我们商量呢?那唐枫若不是你们这么一逼,说不定还不至于当即就听从锦衣卫的意思赶来京城为证,如今一来,我们可就陷于被动了。还有,你们如此行事与那阉党中人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仗势欺人吗?”说着又是连连叹息。
看叶向高只是埋怨自己二人,赵(南星只得说道:“这也怪不得我们啊,谁让那唐枫不肯听从茂林的劝告呢?台山,如今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解决之法,不然汪家的人可就要被他们送进诏狱了,而一旦让那些人动了手,想不将文言他供出来也不行啊。”
汪文言也在一边不断地告求,他为的倒不完全是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那两个侄子。他在几日前知道自己的兄长汪文正死后就已经很是伤心,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两个侄子也被人害死啊。这时那杨涟说话了:“叶辅,这次确是他们想得差了,但此次阉党将他们押解进京的目的就是要对付我们,所以虽然他们是罪有应得,但此事我们也不能不管。”
见连杨涟都在为自己二人说话,赵(南星和汪文言才算安下心来,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人官职虽然不大,但在叶向高的心中的地位却是颇高的。果然叶向高在听了杨涟的话后,语气就有些变了,从埋怨变成了安抚:“我也知道你们的心思,但如今对方在锦衣卫的护送下进了京,我们根本无法在半路拦截了。唯今之计,只有在他们到了京城之后想办法将案子放到大理寺去审理了。同时也要派人与那唐县令好好地说说,不能让他对我们心有芥蒂。不然到了大堂之上若他牵连出了文言,我们也无法帮你了。”
赵(南星一想也只好这样了,便道:“那就由我们一同想办法进言皇上,将汪家一案交到刑部大理寺来审理,同时让那徐沧在唐县令进了京城之后再与他见上一面。希望那唐县令能看在同年好友的面上会相信我们也不是针对他的。”
他们商议好之后,就派了不少的人手于京城九门附近盘桓,等着唐枫一些人进京。然后在这一日,终于让他们等到了唐枫进京的消息,又探听到了唐枫所住的客栈,所以他们立刻就将徐沧叫去吩咐了一番后,着他来见唐枫。
唐枫在听了小二的话后,就知道来的是徐沧,这让唐枫对东林党人的耳目灵便也大为惊讶。在他想来,这样的事情若是生在有锦衣卫和东厂相助的阉党之人还算是正常,但是东林党也有如此手段就让他有些莫测高深了,同时也颠覆了东林党在他心中的一贯形象。
将徐沧让进了房中之后,唐枫便让小二去沏了一壶茶来,然后两人便寒暄了几句。直到小二送了茶来,唐枫为两人各自满上了一杯茶。他才笑着看着这个同年道:“当日在歙县一别,我只当再相见时该在数年之后了。想不到这才不到两月,你我却又在京城之中相见了。你此来必也是受人之托?”
徐沧料不到唐枫说话如此直接,面上浮出了一丝苦笑:“我也知道他们的所为确是让你难以接受,但我此来还是想劝你一句不要向着那些奸邪小人了,不然与我大明江山是无益的。”
唐枫喝了口茶,然后才道:“茂林兄不知你可知道他们为了不使此案再深究下去,竟派人要将我革职吗?你说他们如此行为可算是磊落君子所为吗?”
徐沧对赵(南星等人的作为是毫不知情的,今天又只是听命而来,骤然听到唐枫的话后,一下就变了颜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唐枫看他的面色记忆知道此事他必不知情,所以便继续道:“小站你知道这些人其实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正直了?的确在政事上面他们是有才干,但在私德上他们离着君子还差得很多。这样的人若不是时常有政敌环伺在侧,只怕他们会做出更为伤民的事来。这次若不借着这次的案子紧示他们,只怕今后受难的百姓会更多。所以你也不必劝我了,我必要将那叫汪文言的人从朝中赶出去。”
徐沧看着唐枫毅然决然的神情,知道自己的劝告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但我还是想请你看在天下苍生的面上,不要完全被那些人所利用,不要牵连太多的人。如今的朝廷已经经不起太大的动荡了。”
唐枫虽然心中对东林党的假公济私的行为深恶痛绝,却也知道不能让他们就此一蹶不振,同时他也不认为自己有扳倒东林党的力量,所以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徐沧在与唐枫再聊了几句之后,便郁郁而去,也不知他是因为事情不能圆满完成而郁郁还是因为他也有些不齿于赵(南星等人所用的法子。
之后几日,唐枫便只是留在了客栈之中,不再有人上门来了,这倒让他有了在京城中四处逛逛的机会。虽然此来的目的还未达成,但却并不影响唐枫游览数百年前的北京城的兴致,因为在前世交通如此达的时候他也不曾去过北京,所以现在有了这大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而且他所游览的还是明朝时的北京。
看着一处处的建筑,一条条的胡同,唐枫直是忘了此来的真实目的了。但随后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后世的北京城其实不是自己眼下的这座城市,因为这座城市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曾被李自成和破城的清兵毁过。想到这载满了数千年文明的古城会毁于人手,唐枫在游览这里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沉重起来。
“我这样想是不是在替古人担忧呢?虽然我现在是身在这个时代,又知道将来要生的一切,但却根本无法去改变它。该起义的还是会起义,该被杀的人还是会被杀,该开关而降的还是会开关,该取代这个王朝的还是会来。我又能为它做什么呢?”心里沉重地想着这个问题,唐枫不禁有些痴了。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既然那些书里的主角到了古代或是异世界后能够改变一切,我为什么就不能呢?当日我是因为身在歙县,离着朝廷太远才会没有一点想法,但现在我已经到了北京,在天子脚下了,我难道就不能想想法子吗?既然那魏忠贤一个地痞流氓到后来都能一手遮天成为明朝实际上的皇帝,我又为什么不能在这个时代有所作为呢?”想到这里,唐枫的精神就为之一振,虽然他不知道这想法究竟能否实现,但若是不去试一下的话确也有些不甘心。
当唐枫在京城里游览了一天返回客栈的时候,现在那里已经站着几名曾与自己同来京城的锦衣卫了。“看来他们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我去堂上作证了。”唐枫心中一面想着,一面走了过去。那几个锦衣卫见了他,忙将他带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唐县令你怎的在京城中四处乱走啊,你可知道现在京城中许多人都对你很是不满。若是让他们现了你的行迹,以盗窃等罪名将你关进了刑部大牢可就不妙了。”
唐枫听到这话才是一惊,但想到身边有解惑的保护却又释然了,以解惑的本事,一般人想要对付自己还不太容易。何况东林党人也不敢在京城如此放肆,他们就不怕事情泄露出去吗?所以他只是一笑道:“我倒是不曾想到这点,倒让几位大人担心了。几位大人今日来此,可是雌案有了解决之道了吗?”
“哼!”那吕岸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那东林党人做了什么手脚,此案居然不肯让我锦衣卫来查办,而是将之送到了大理寺去了。如今我们到来就是要将你带去见一个人的。唐县令,你这就随我们一同前去。”
唐枫早就知道东林党在派徐沧来见自己之外一定会想法子将案件的审理之权从锦衣卫的手上抢了过去,所以也不吃惊。但他对要见自己的是什么人却大为好奇,到了这个时候若不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是不会急着见自己的。所以第一个跳入他脑海中的便是与东林党尚在争斗的阉党之魏忠贤。“如果真的是他,我该如何面对他呢?”隐隐地唐枫觉得这说不定就是上天给自己的一个大好机会,一个从无人问津的县令成为可以对历史有所改变的人的一个机会。于是在让解惑留在客栈之后,他便跟在吕岸之后往前而去……&1t;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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