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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看起来仿佛与世隔绝。朦胧的月光笼罩着田野和村庄,倍显宁静。
可是,一阵风吹来了一片乌云,将本就朦胧的月光完全遮住了。少顷,狂风大作,瓢泼大雨夹杂着雷电落了下来。
二蛋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茅草和黄泥糊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墙壁已经有了好几处的裂缝,虽然细小且不起眼,但是二蛋是真真切切能看到的,并且有徐徐的凉风从中吹出来。窗户是直接没有的,不过依稀能看出曾经木窗的痕迹。
正值仲夏,屋里虽然四处漏风,但这样也会更凉快一点,也就没谁去把坏了的门窗墙壁修补起来。
二蛋身上破旧的布衣已经是打了好几个补丁,听说是他大哥当年穿过的,身下的草席也是散出淡淡的霉味。
在他身旁紧挨的一个人,是他二哥周松,正酣睡得十分香甜,堪比外面雨声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从他嘴中传出来。
“轰!”
巨大的雷声轰然响起,酣睡的二哥被惊醒“二蛋,你是不是打呼噜了。”
待周松稍微清醒才现刚才是外面的雷声,看到弟弟正盯着他,他挠了挠头“还不睡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哩。”
说罢,他翻了个身,呼噜声竟然接着就响了起来。
二蛋也是朝另一侧翻了个身,使劲闭上已经有点干涩的双目,强迫自己趁着外面这点凉爽尽快进入睡梦中。他早就已经跟同乡伙伴约好,明天早晨一起去山上玩,顺便挖蘑菇。
再不早点睡觉,明天可就要起不来床了!他可不想迟到。
二蛋姓周名河,据说当年生他的时候他们村恰逢干旱,父亲跑了好远的河里给母亲打水,回来的时候周河已经出生了,故取名周河。
其实村里的孩子大部分的名字都是随意起的,村里好多人这辈子都没看过几个字,能取出什么像样的名字呢。
而且他之前绰号并不是“二蛋”而是“三蛋”,意思是周家第三个男丁。可是后来“大蛋”也就是周河的大哥去了城里出息了,成了个手艺人,绰号自然就不能叫了。
于是“大蛋”就变成了二哥周松,而“二蛋”也就轮到了周河头上。
其实这也没啥,村里的孩子都是随意取一个“愣子”、“狗剩”之类的小名,这样好养活。
周河外表平平无奇,皮肤也是偏黑的小麦色,不过在村子里他属于白的那种了,村子里比他晒得黑的比比皆是。
虽然周河才仅仅十岁,可是小小的他却有个大大的梦想,那就是在县城安家。他从小就向往外面的世界,梦想着有一天他能走出这个小山村,去大哥口中繁华的县城去看看。
当然,周河的这个梦想只跟母亲提起过,不过被母亲批评之后就再未跟别人说起过,不然一定也会让村里的人嘲笑。他们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去几次县城,能去镇上住几天就足够吹嘘的了。
而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竟然敢有这么一个大人轻易也不敢想的念头。要知道,和周河差不多大的孩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敞开了吃顿肉,更不用说有要离开这里,去外面安家的古怪念头。
“二蛋,太阳晒屁股哩!你这个大懒虫,怎的还在睡。”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伙伴就来喊着周河一起出去。周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现二哥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早已不在自己身边了。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胡乱地蹬上母亲给自己纳的已经破了个小洞的布鞋,背上背篓就出了屋门。
“注意安全。”周父拄着拐杖靠着屋门叮嘱周河。周河的父亲周立只有一根腿,周河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瘸的,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这样了。村里人都叫他周瘸子。但是大家都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叫他“瘸子”也只是一个朴实的形容词。
恰好这时候母亲也是端着盆子从厨房出来。
“爹、娘。”
一群小伙伴也赶紧礼貌地打招呼“周叔叔好,周婶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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