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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谁敢冒充自由之翼的人?”
舒尔茨再度挺起了胸膛,好像一说起自由之翼,他的脊梁骨都会变得比别人更直一些。
“那没错了,”小虫扭头看向了斑鸠,“能加入自由之翼那种组织,证明他的确既是傻帽儿、又是神经病。”
被这一男一女两个“暴徒”一唱一和地嘲讽,舒尔茨再好的脾气也按捺不住,他刚要作,阿杜从后面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了一句:
“你打不过他俩的。”
阿杜说得没错,就算不加上小虫,斑鸠一个人都够活活把这个舒尔茨给掐死了,他连循声者那样的怪物都能冲上去与其肉搏,更别说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舒尔茨了。
舒尔茨仰头看了看人高马大的斑鸠,说道:
“我不害怕。”
这句话让斑鸠跟小虫二人互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他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斑鸠笑得前仰、小虫笑得后合,两个人完全无视气氛满脸的舒尔茨,还有呆若木鸡的小屁孩阿杜。
像舒尔茨这样的活宝,真的是太少见了。
斑鸠和小虫都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搞笑的人,——他每一字每一句都不像是在说笑话,偏偏每一字每一句又都是在说着笑话,正是这种前后间的反差,形成了效果十足的笑点。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由之翼’这四个字的吗!”
舒尔茨声色俱厉的斥责不无道理,自由之翼建立的初衷就是抵抗新帝国的铁腕统治,单纯从这方面来说它站在新帝国对立面,是和所有站在新帝国对立面的人站在一起的。
为了推翻新帝国的统治,多少自由之翼的战士慷慨赴死,却依然有不知其数的正义之士毫不犹豫地加入自由之翼,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些在舒尔茨看来都是伟大的、崇高的,他也因此加入了自由之翼,所以他很不明白这两个人年轻人在笑什么,——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然而作为前任领袖的女儿,小虫比任何人都了解现在的自由之翼,如果说以前的自由之翼的确如舒尔茨所说的这样,那么现在的自由之翼则完全成了另一副样子。
……
笑着笑着,小虫忽然笑不出来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两腮一动一动的,见斑鸠还在那哈哈大笑,她一巴掌拍在了斑鸠的胸口,说道:
“别笑了!”
斑鸠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好险被一口唾沫给呛死,他无辜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不明白小虫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一起取笑那个傻帽儿呢,干嘛说翻脸就翻脸。
“你真的是自由之翼的人?”
这是小虫第二次问舒尔茨这个问题。
即便已经被小虫捉弄过了一次,但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舒尔茨还是显得很郑重:
“没错,我就是自由之翼的战士,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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