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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不做声,也不回头,与岑湛北一同上了车。
常久看到车子走远,自知是跟不上了,决定下次与岑湛北见面时,再把医药费赔给他。
——
常久和顾禛闹了好久,最后是警方出面,顾禛才不甘心走了。
常久一人走出了警局,今天风很大,夜深了,她只穿了条单薄的裙子,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常久抱住了自己,打算走去路口处打车,走了几步后,突然有车停了她面前。
常久哆嗦一下,以为是顾禛又来找麻烦了。
正慌张时,奥迪的车窗降了下来,她看见了沈持那张淡漠清俊的脸,“上车。”
必得
常久上了车,悬着的心回到了肚子里,面对沈持,她也会拘束、紧张,与顾禛相比,她宁愿应付沈持。
常久小声问,“岑医生呢?”
“我的司机送他去医院了。”沈持轻易便能洞察她的心事,“今晚的事情,他不会怪你。”
“但的确是因我而起的。”常久最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岑湛北帮了她,还因为她被顾禛打了,她实在过意不去。
沈持打着方向盘,余光去看旁边的女人,她一半的侧脸隐藏在阴影之中,头微微垂下,像堕入尘世的千金。
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即便她家道中落,寄人篱下多年,骨子里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常家大小姐。
沈持把常久带回了酒店,进门后,他盯着她的嘴唇看了片刻,吩咐,“去洗澡。”
常久“嗯”,二话不说便去洗了,沈持把她带过来酒店,肯定不是送她来休息的。
关于和沈持上床这件事情,常久想得很开,男女之事,不存在什么吃亏不吃亏。
沈持没有不良癖好,又讲卫生,皮相好,还慷慨,她不必忸怩。
洗澡的时候,水冲到了脸上的伤口,左侧的脸颊和嘴唇钻心地疼。
常久一照镜子,发现嘴唇已经肿起来了。
她就挨了一下,便肿成这样了,足以证明,顾禛下手有多狠。
岑湛北肯定伤得更严重,明天一定得去看他。
常久穿着浴袍出来,沈持在沙发上向她招手,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衬衫,黑色的西裤,正襟危坐,双手交叠在一起,两根食指似有若无摩擦着。
常久坐下后,他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视线再度落在了她的唇上,淡漠的眸子里升腾起了异样的情愫,温度逐渐升高。
常久猜到了沈持想要什么,一只手向下去,抓住了他的皮带,欲去解扣子。
“你做什么?”男人的大掌将她捉住,目光擭住她。
他好像不太高兴了,但常久不明白,“沈教授?”
“我问你,解我的皮带做什么?”沈持问。
常久的脸通红,她貌似误会沈持的意思了,“对不起,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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