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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应该问问的。”江怡坐在床边,双手扶着床沿,怪不得婆婆吃饭全程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的。
白桁躺在床的最里面,抱着江怡的腰:“没关系,以后宝贝想吃,我亲自下厨,我们在房间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但是咱妈,真受不了带鱼的味道,她会想起咱爸。”
江怡点头,在哪吃不是吃,为什么非要在受不了的人面前吃。
白桁还想说话来着,结果江怡站起身:“婆婆晚上肯定没吃好,我让厨房准备点夜宵,你要是困,就早点睡。”
“你不用这么懂事。”白桁直接将江怡拽入自己怀中:“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
江怡靠在白桁怀里:“我一做错事,就不安,感觉你会打我。。。”
白桁一怔,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怪不得她做事小心谨慎,因为,做错了事,会挨打。
妈的。
白桁手臂紧了紧:“宝贝,做错事,有老公兜着,没什么好怕的。”
江怡笑着在白桁的怀里蹭了蹭,小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腰上。
“四爷,老爷子吐血了,刚刚吃饭还好好的,回去喝了碗汤药,结果就吐了血,人已经晕了,医生已经到了,要送往医院。”雷管家站在门口道。
白桁翻身下床。
江怡忙起身,披上白桁的外套,跟了上去。
白桁快步走在最前面,江怡穿着拖鞋,有些不跟脚。
身后的仆人快步跟着,江怡气喘吁吁,想走又走不快。
白桁停下脚步,将身后的江怡抱了起来。
“你先别管我了,先去看看爷爷怎么样。”江怡也急了,白天还一起喝茶,晚上吃饭的时候,也好好的,就是咳嗽了几声,她还让仆人准备雪梨,润喉。
怎么就突然吐血了。
白桁走的很快,最后直接抱着江怡跑了起来,虽然知道,爷爷年纪大了,终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心慌,接受不了。
江怡紧紧抱着白桁。
主院里,医生就站了五六个,他们已经做了简单的救治,呼吸机以上上了。
杜清坐在床前,看着床上插满管子的白山。
回来后,他们在凉亭聊了会天,他还说,等白桁的孩子出生,要亲自给取个名字。
她还嫌弃,他没文化,还硬起名。
说笑间,白山说自己有点冷了,先回屋了,没过十分钟,他就吐血了。
杜清嫁过来的时候,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但多亏老爷子脾气豪爽,见不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所以护她和白桁父亲也就多一些,毕竟他们两口子,当时年轻,直肠子。
白桁放下江怡,让她站稳后,进了屋子。
白山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杜清看着白桁:“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他也不想死在医院,就在家里吧。”
白桁走到床边,握着白山的手:“之前还好好的,身体硬朗,还能去开会。”
杜清看向白桁。
白桁垂眸,他不信,爷爷那么硬朗的身体,会突然倒下。
江怡站在门口,因为还没结婚,所以老人都会有一些忌讳,她还是站在门口等着吧。
没一会,医生拿着化验的单子,跑了回来。
走到一半,就被一个老奴拦了下来,她拿过化验单子看了一眼,然后看着医生:“老爷子倒下之前吩咐,他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才倒下的,懂我的意思吗?”
杜清一直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吃补药。
白桁去a国之前,白山得了流感,杜清就把自己的补药给了白山。
但非常不巧,就那一碗里,有毒。
白山是喝下去后才知道的,因为他不舒服,就让医生检查,验了血,知道自己中毒后,他就私下慢慢调理。
这件事,不能说,他清楚杜清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送去的补药,是有毒的,她一定会自责到死。
他都这个年纪了,早晚有这么一天,白山没什么怕的。
但是白山也不会放任害人之人,可查出来的人,是他不想杀的,所以警告后,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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