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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6安春睡梦中握住了皇永思的手,呢喃道:“阿娘,阿娘,别抛下我。。。。。。”
皇永思正想去握住她的手又听见她说:“姜庆生,别走,姜庆生。。。。。。”
皇永思眼中的光暗了下去,望着她无奈的说:“你就这么在意他吗?”
他觉得心口上像是被谁剜了一刀,疼极了。
可他握着她的手,却未松开。
6安春醒来时,皇永思已经走了。
6安春想起了梦中的一切,怅然若失。
“子夜,刚刚谁来过?”
“小姐,您刚刚睡着了,二王爷来了,坐了一会就走了。”子夜答。
“子夜,你帮我换身衣服,我去看看姜庆生。”6安春说着。
“小姐,我还以为你要去看看二王爷呢,我看他刚刚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子夜嘟囔着。
“子夜,我悄悄和你说,不是我不愿去看他,只是我有点怕他,能少见就少见的好。”6安春叹道。
“小姐,你这样不行的。你和二王爷可是有婚约的,以后要朝夕相处的,万一二王爷误会你和姜公子可就不好了。”子夜小声道。
“嘘!知道了,不许啰嗦。我去看看就回来,你在这守着。”6安春打断了子夜的话。
6安春往姜庆生住的东院走去,路过皇永思的别院时,脚步快了许多,心下竟生出了一丝愧疚。
东院内,姜庆生眉头紧锁正看着手中的信笺。
“怎么了,家中有事?”6安春正好走进院中,看到姜庆生愁绪满头。
姜庆生在6府住了快一年,姜家人每每来催,他都打着养伤的名头,不肯下山。
可他日日都与家中写信,从未耽搁。
“安春,我家中来信,家里在城中的生意有些麻烦,怕是家里人联合外人做的手脚,我爹最近因这事心焦的很。我娘身体本就不好,照顾我爹的时候病倒了。”姜庆生说道。
“你想说什么?”6安春心下猜到了几分,却不愿说出口,等着他自己开口。
“安春,我得走了。”姜庆生手中紧紧的握着那张信笺。
6安春心内五味杂陈,脸上却还是淡淡的,说:“你也该回去了,你都快在我家住一年了吧。”
“我这一走,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见面了。”姜庆生语气里满是不舍。
“谁都不可能一直陪着谁的,总会有这么一天的。”6安春好似在安慰自己。
“你那小药房的树下还有酒吗?”姜庆生自嘲的笑笑。
“没有了,我囤了这么多酒,都被你喝光了。”6安春说,“对了,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之前听西门子弟说康城中的姜公子是个大纨绔,吃喝玩乐无所不知,给花楼姑娘的赏钱,一掷千金,眼都不眨。他们口中的姜公子是你吗?”
“你觉得呢?”姜庆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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