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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得很,这件事情算在自己身上,打打板子跪跪祠堂也就过去了;可算在林噙霜和墨兰身上,就是灭顶之灾。
长枫打算认了这件事情,保全母亲和妹妹,就当是他约了梁晗。海朝云这么问,他一点儿撒谎的空间都没有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他只能装作记性不好的样子,拍了拍脑袋:“二嫂嫂……我……我……记不清写了什么……”
“三弟,你写的是‘后日卯时,玉清观见’。就八个字,你也能忘?”海朝云早就料到长枫的答案,然后拿起那方帕子,在长枫面前抖了抖:“三弟,这个也是你写的?”
长枫看着帕子上鲜红的“等我”二字,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咬了咬牙,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二嫂嫂,正是我写的。我怕梁六公子不愿和我一起去,特意用红色颜料写了‘等我’二字。我本打算吓一吓梁六公子,可没曾想到我的玩笑开过了头……”
盛紘气得脸都扭曲了:“枫哥儿,你这不是胡闹吗?梁六公子和你关系好,不和你一般见识;可让别人知道了,怎么看你,怎么看盛家!上次你酒后失言,和人议论立储之事,我被官家扣在宫里了一夜,差点掉了脑袋!”
“父亲,孩儿知错了。”长枫不住地磕头。
盛紘拿起板子,往长枫的身上砸了几下:“我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了,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今个儿我亲自动手,打死这个逆子!”
王若弗拍手叫好:“我以前以为,枫哥儿只是喜欢漂亮姑娘。现在可算长了见识,他连长得周正的少年郎也不放过。咱们盛家从来都不缺宠妾灭妻的男人,可头一次出好男风的!官人给我好好打,让他知道礼义廉耻!”
林噙霜见状,顺势把一切推在长枫身上:“紘郎一一霜儿有错,没有管教好枫哥儿。枫哥儿不是好男风,只是年少无知,用红色颜料吓唬梁六公子罢了。他和梁六公子关系好,之前经常玩笑,这次做得过头了。我保证,枫哥儿不敢再犯了!我愿意和枫哥儿一起受罚,紘郎,你也打我的板子吧!”
长枫一边被打得嗷嗷叫,一边替林噙霜求情:“父亲,这都是我一个人错!您不要惩罚我小娘啊!”
当着盛老太太和王若弗的面,长枫还是不敢叫林噙霜母亲的。
这母子俩可真会演戏!王若弗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一个母子情深,整得我们都成了恶人!既然这样,每人打五十板子!”
盛紘把板子交给冬荣,让冬荣替他继续打板子。他走到王若弗身边,瞪了一眼:“霜儿身子不好,哪能经得住五十板子?你身为嫡母,枫哥儿胡闹,你就没有责任吗?难道你也要一起跟着打板子?”
王若弗气得差一点摔了茶杯:“我有责任?官人,你听说过哪家的哥儿,是跟在妾室身边长大的?枫哥儿要是在我身边长大的,现在行为不端,别说五十板子,你就是一百板子直接打死我,我也没有怨言!”
眼瞅着盛紘和王若弗又要吵起来,如兰一手纸条一手帕子,拦在盛紘和王若弗的中间:“父亲,您仔细辨认一下这上面的字迹。如儿不善书法,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隐约感觉,纸条和帕子上的字,不像是同一人写的。三哥哥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如儿希望父亲明察秋毫,还三哥哥一个公道。”
盛紘接过如兰递来的纸条和帕子:“是吗?”
如兰跪下,与盛紘目光对视:“父亲,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可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罪的人!”
盛紘重新看一遍纸条和帕子。之前他看的时候,只注意了内容,忽视了笔迹。
沉思片刻,他突然变了神色:“确实,纸条和帕子上的字,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而且,好像这字都不是枫哥儿的……”
“父亲,您再仔细看看。”如兰及时补上一句。盛紘越来越不对劲,铁青了脸,把纸条丢在林噙霜的身上:“霜儿,你敢说这纸条上的字,不是你写的?”
王若弗又想说些什么,可被盛老太太一手拦下。她旁听了很久,可该出手时绝不含糊:“紘儿,你平时偏心谁宠爱谁,我也懒得管你。可你不能纵着她胡来!一个妾室,竟然想插手姑娘的婚嫁。亏得朝云和如丫头警觉,及时现,拦下了这件事情。要不然这封信送了出去,咱们盛家的脸在何处?”
“就是,一个小娘替庶女约伯爵府的公子见面,说出去臊不臊。”王若弗哼了一声。
盛紘最在乎盛家的名声,厉声呵斥林噙霜:“林小娘这是想做什么?墨儿是盛家的女儿,我自然会给她准备一门好亲事。你可倒好,以墨儿的名义约梁六公子?这件事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墨儿,怎么看我们盛家!”
这么多年,盛紘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林噙霜。
林噙霜自知不妙,连连磕头:“紘郎--霜儿知道错了。霜儿不是想插手墨儿的婚事!墨儿的婚事,自有主君主母做主。只是之前梁六公子对墨儿情根深种,霜儿想着,墨儿将来能嫁给一个视她若珍宝的夫君,那该多好……是,纸条上的字是霜儿的,霜儿刚刚说了谎……可霜儿只是想让枫哥儿见梁六公子一面,探一探梁六公子是什么想法……霜儿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心疼墨儿啊……”
刚被打完板子的长枫挣扎着跪下,不得不配合林噙霜撒谎:“父亲,确实是这么回事……小娘一直希望妹妹嫁个如意郎君,一直让我多留意梁六公子对妹妹是什么想法……”
王若弗笑出了声:“你们母子二人真有意思!林氏一开始说纸条是枫哥儿写的,枫哥儿也认了,还说帕子上的字也是他写的……可现在林氏现在亲口承认,纸条上的字是她自己写的!至于帕子上的字,现在还看不出是谁写的。这一家人,有几句话是真的?”
盛老太太当机立断:“枫哥儿自己都没个实话。打也打了,再打会出人命。这事完了,让他在祠堂里关一个月禁闭,慢慢反省吧。若是不知悔改,再说一句不该说的,再加一个月!他敢配合他小娘撒这种谎,也是被养坏了。将来,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连累全家!”如此,长枫不敢多说一句。
林噙霜一边磕头一边流泪:“紘郎一-霜儿真的只是为了墨儿着想啊。墨儿不过是个庶女,又不被大娘子待见,将来可怎么办……我这个亲娘不替她考虑,还有谁在乎她的死活!紘郎,你难道希望墨儿嫁一个不知根底的夫婿,将来被人欺负,被折磨死吗……霜儿错了,不该让枫哥儿去试探梁六公子,更不该撒谎,可那也是太在乎墨儿……”
林噙霜演得真好,王若弗都佩服。若不是她早就知道林噙霜是什么样的人,此刻看着林噙霜哭哭啼啼的样子,还真以为那是一个爱女心切做了糊涂事的可怜女人。她看向盛紘,哼了一声:“官人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卖掉还是打死?”
林噙霜一番哭泣,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墨兰好。盛紘的心软了下来,不想赶尽杀绝。何况这件事情,海朝云和如兰及时现,一切扼杀在摇篮之中,对盛家的声誉没有造成实际上的影响。
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跟王若弗说话,避免王若弗炸了:“夫人,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霜儿……她只是见识短,一心为了墨儿,做了错事。此事当罚不假,可罪不至死。反正别人都不知道,坏不了咱们盛家的名声。我让她禁足林栖阁一年,好好反省!”
林噙霜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现在就耍花样,只怕王若弗不会放过她;可识趣一些,等风头过了,她再求求盛紘,一切也就翻篇了。
她含着眼泪,老老实实认罚:“主君,霜儿认罚。这一切都是霜儿一个人的错,霜儿一个人担着。只求大娘子不要迁怒枫哥儿和墨儿,他们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
就在此时,如兰装作不经意地样子,在周雪娘的身上摸了摸,竟然掏出了一只镯子:“这是什么?我怎么有些眼熟?”
“五妹妹递上来给父亲看一下。”海朝云笑道。盛紘接过镯子,看了又看,神色大变。他很确认,这只名贵的镯子就是林噙霜说,不小心摔碎了的那只。镯子内侧,刻着“霜儿吾爱”,不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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