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这麽说,言采瞄了眼谢明朗,才不问了。
言采要送谢明朗到骨科,谢明朗却执意让他把车停在离医院还有两条街的地方,说是走过去,也活动一下。不管说得怎麽理直气壮,那些不能说也不必说的东西言采恐怕比谢明朗本人还要清楚一些,他就没多说,只替谢明朗开了车门,看他走出几步发觉谢明朗没带伞,又追上把伞给了他,这才赴约去了。
谢明朗在骨科自是熟门熟路,还和护士长聊了一会儿,才去见主治医师。落座之后吕大夫问了问他的复健情况,又把上周来时拍的x光片拿到手看了,告诉谢明朗恢复状况非常理想。
这都是好消息,谢明朗却只是沉默地坐在一边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感。默默等大夫说完,又默默看著他把x光取下,谢明朗才开口:「吕大夫,这次来我是有别的事。」
「嗯?」
「我的手总是在抖。」他平静地说。
像是要验证自己所言非虚,谢明朗说完之后把一直放在外衣口袋裡的手伸出来,平放在桌面上。如此温暖的诊室裡,那双手却如同畏惧寒冷一般,始终在微微颤抖。
赶到说定的餐厅的时候,果然又开始下雨了。
言采推开包厢的门,看见先到的谢明朗低著头在翻看摄影杂志,听见门声,谢明朗抬起头后有点惊讶:「怎麽就你一个人?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一起来。」
「没,今天只是简单见了个面,隔日细谈。」言采把外套挂好,同时接话。
「怎麽?」
「有个年轻人写了个不错的剧本,想自己拍成片子,顾雷愿意投资,问我愿意不愿意做製片人。」
谢明朗虽然不混演艺界,但和圈子裡面的人打交道久了,对很多事项的流程也略有所知:「製片?这可不是轻鬆差事。」
言采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正好最近我也起了这个念头,想试试看,谁知道机会就来了。」
「怎麽,开始厌倦演戏了吗,要挑战更艰苦的工作?」
谢明朗问得本是玩笑话,不料言采的回答却很严肃:「这不是厌倦与否的问题,既然有另一条路摆在眼前,尝试一下也无妨。」
或许是觉得自己也答得太严肃了,说完这句,言采又笑了:「万一将来那一天不能演戏了,也多一条路,不至至于落魄街头。」
虽然谢明朗听完之后,脑中瞬间闪过的『言采落魄街头』这麽个景象让他觉得滑稽无比,但又很快被别的思绪勾住,笑容一掠就收住,再过了一会儿才不太自然地浮起:「你?我都想不到你演流浪汉的样子,就更不要说什麽真的落魄街头了。」
「要知道人生从来都是比电影更有喜剧感。」言采看著谢明朗在笑,也笑了,又问,「见过吕大夫,他怎麽说?」
谢明朗正视著言采的眼睛,镇定地说:「说肋骨恢复得很理想,其他也就没什麽了。」
「那就好。」说完又觉得不够似的,看著谢明朗,又低低重複了一遍,「那就好。」
谢明朗就笑了:「的确是好事,值得庆祝一下。」
午饭在轻鬆愉快之中安然结束,这天下午言采还有戏,吃过饭言采送谢明朗回去,再开车又回市里。他们道别的时候言采说:「新年之后我要去外地十天,回来之后就没什麽事了,新年假到那个时候再补吧。」
谢明朗却心不在焉,直到察觉言采笑眯眯等著他良久,才恍然回神,跟著笑:「那就要看我忙不忙了。」
言采走后,谢明朗的笑容卸下来,倒在沙发上,心跳如鼓,汗水渐渐从背上渗出来。起先他还反覆默念是上午复健太心急了,耗去了太多体力,后来还是无法抑制地端详起自己的手来。他把手握成拳,又鬆开,如是再三,终于忍不住还是站起来,往自己的工作间去了。
这个房间新整出来不久,当时他还在住院,所以整个房间几乎是按言采的风格来的,什麽东西都给摆得一丝不苟井井有条,像是进了新开张的文具店。后来是谢明朗住进来之后才按照自己的偏好加以调整。谢明朗看著一排相机,不用开灯就摸到车祸前最常用的那个,奇蹟一般经历车祸而完好无损,甚至连漆都没有蹭掉。他拿下镜头盖,还没有举到胸口,尚未痊癒的左手就背叛了他。相机砸在地板上,声音大得骇人,谢明朗愣愣站著,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好像才足以让他意识过来是自己的左手还托不起相机。这个认知以比他所能想像的还要迟缓的速度慢慢传达给自己,但一旦意识到这一点,谢明朗立刻弯下腰用没有受伤的另一隻手把相机捡起来,拿到檯灯下面,心疼地检查起机器,直到确定无碍后,才鬆了一口气似的,捧著相机倒回椅子上。
午饭喝了酒,雨天又最是催眠,谢明朗就放任自己睡了个午觉,还很快就睡熟了。忽然搁在枕边的手机不依不饶地响起,他正梦的是当年还在《银屏》时被编辑催稿,听到铃声吓得一下子坐起来,看到打电话的人是潘霏霏,才鬆懈下来。
潘霏霏约他晚上出去吃饭,谢明朗本来还有些迷糊,听到这个邀约顿时笑了:「还是病人好,每天过著吃了睡睡了再吃的生活,还有人前仆后继来喂。」
电话那头也噗赤一声笑出来:「其实我们是有事想告诉你,希望你一定赏光。要我们来接吗?启文今天没事,我倒是要加班,我让他过来。」
谢明朗心想自己伤的明明不是腿脚,为何人人约他出门都说要来接他,真以为家门口时不时埋伏著的是游乐场的迎宾伫列。想到这个他又觉得乏力起来,应下今晚晚餐的同时,又坚定地谢绝了潘霏霏来接的提议。
当晚谢明朗准时赴约,入夜之后气温骤降,风刮在人身上刀子一样,计程车司机在路上不停说著搞不好要下雪。途中他接到言采的电话,原来是担心他中午喝多了对骨头癒合不好,谢明朗笑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未免太晚,从这个话题开始,两个人一径閒扯,不知不觉就到了餐厅外面,这个时候言采忽然问了一句:「年底的最后一场演出你来不来看?」
计程车已经停了下来,谢明朗往车窗外一瞥,顺口说:「你有几张票?」
言采笑著反问他:「你要几张?」
「给霏霏留一张。既然她去,再多一张留给启文,有备无患。」谢明朗付了车资,「我到了,要下车了。」
「那好,就这麽定了。」
进了餐厅写明朗发觉先到的是梁启文。后者见到他立刻站起来:「霏霏临时加班,说是晚一点赶过来,要我们不要等他,先吃。」
「她说你们有事和我讲,怎麽了?」
梁启文本还颇镇定自若的模样,但听到谢明朗这样开门见山的一句话,眼睛立刻转开了。谢明朗本来不解,转念之间明白过来,不由得笑起来:「那看来是好事。」
「我签下讲师的工作了,和霏霏商量之后,我们想年后结婚。」
简介关于邪道飞升从炼蛊开始正道不兴,邪道大昌。乱世下礼崩乐坏,妖魔精怪,邪物肆虐。天子以黎民炼丹,道人以邪法求仙,僧人舍肉身拜骨佛,兵家武夫以屠人成血炼真罡。少年柳风,一介流民。他的命运本是惨死喂蛊,一切却因一颗七曜佛骨舍利而改变...
夜晚,孤独的站在窗前,俯看着灯红酒绿的都市,忽然陌生了繁华的城市,想起曾经无忧无虑的校园,那时的同桌,那时的初恋,那时栀子花开拿起本书,丢掉城中的枷锁,回归梦里的岁月。...
简介关于综漫开局黑兽军师求我出兵穿越异界,开启系统的罗牧一开局就召唤了三千大雪龙骑,凭借三千大雪龙骑罗牧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将原本弱小的王国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帝国。就在此时,一名叫做基恩的魔法师带着黑兽佣兵团的请求来到了罗牧的面前。黑兽对魔忍仙肴圣餐无冬镇各种耳熟能详的角色开始出现在罗牧的身边。面对这些人,罗牧要做出如何的选择?罗牧选择?小孩子才选择!朕,全都要!...
穿到吃穿困难的60年代苏禾表示不怕,我早有准备。什么是穿到书里的60年代路人甲苏禾表示没事,我只做一个旁观者就好,自己只管闷声发大财。什么?原书女主要撸我羊毛苏禾捂紧的小马甲,表示我真的只有这么一点了,谁都别想发现我的大秘密。作者避雷,本文无cp女主一切以自己为中心,自私不吃亏,有仇必报。有空间的秘密谁...
亲妈把我贱卖,婆家将我当牲口!百般忍让,却换来更无情的压榨!周柳萍对人生彻底绝望再次睁眼,她现自己竟然重生了,而且是在新婚当天!这世,绝不再受半点委屈!智斗恶公婆,脚踢家暴男周柳萍带着上世记忆,开始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村妞。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村妞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建作坊酿美酒盖庄园做四国生意可惜,从小便被腹黑王爷盯上小村妞这位王爷,你忘了咱们是合作关系了?某王爷没错,合作!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