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邮件一回,就回到了太阳西下时分,曲琮一边回一边复盘昨天的争执,她知道自己有些失常了,昨天元黛可能是再三克制才没打曲琮耳光,不过她的神态就是最好的毒打,曲琮已明白自己的冒失莽撞,不过她并不后悔,不赌这一把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发现一个秘密,她就能知道更多。现在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失误——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抓到的就是格兰德所有的把柄?怎么会以为这件事和纪荭接近她的目的有关?
这逻辑现在回头看简直荒谬得明显,一个大公司必然有无数把柄,曲琮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就算掌握格兰德所有肮脏把戏都没用,纪荭不说,她永远不知道纪荭为了什么事找她——而且就算知道了,她能怎么办?凭一己之力扳倒格兰德?处理掉纪荭又解决不了问题,毕竟,纪荭代表的也只是格兰德的需求,元黛说得对,她们都是在为组织工作。
曲琮在电脑边吃了点外卖,甚至盒子都不想收,瘫在沙发上凝视窗外的夕阳,看到对过的豪宅大楼,又想到纪荭——这么一想,她沙发也坐不下去了,甚至连出租屋都不想再待下去,天地之大,竟仿佛没有她曲琮的存身之处。
喻星远她不想找,一样是网中人,无知无觉的他是幸福的,可看到他的曲琮很不幸福。曲琮坐了很久,还是挣扎着起身叫了车,到家的时候八点来钟,曲妈妈在门口给绿植喷药,戴了个防毒面具,穿着全包的围裙,在灯下有点恐怖,见到曲琮回来她很吃惊,又喝道,“别动!就这样倒退出去!”
曲琮没有说话,完全依从母亲指示,倒退出去绕到后门进来,曲妈妈在后门口等她,先拿喷壶把她衣服喷湿了,又拿湿纸巾让她擦脸——人年纪大了,不管在自己的领域多么专业,都会沦为微信公众号的奴隶,这是去年作兴起来的规矩,曲妈妈看了几篇和百草枯有关的资料,开始对农药极其过敏,她给绿植打药的时候不许任何人靠近,家里门窗紧逼,自己恨不得穿个宇航服。曲琮这样正面走到刚喷过农药的空气里,立刻被打发去洗澡换衣服——尽管曲妈妈打的完全就是对人无毒的杀虫药,但‘小心没过分的’。
曲琮早已放弃和母亲争论这些,只是很后悔自己怎么会回家,这种熟悉的窒息感让纪荭都显得和蔼可亲。她洗澡洗头,把头发吹干了出来,曲妈妈已经把她穿的一身衣服都洗了,给她放了一套睡衣在床边,连袜子都翻出来分左右搭好。
“怎么回来了?吃过饭没有?一会我也洗个澡,手洗干净再给你炖点木瓜雪蛤。”
她在二楼小客厅等曲琮,“你爸爸在书房,去打个招呼。”
曲琮被母亲领进去说了几句话,再回身出来,想和父亲说几句私话也不行,她太久没回家,曲妈妈累积了无数的事情要操纵她去做,喻星远家里又送了土特产过来,曲妈妈要教她准备回礼,家里亲戚托话给带了补品,分一些带到出租屋去吃,要让曲琮知道怎么炖,还有她之前买的许多新衣服,新床上用品——
人被闷在水底下久了,大概也就进化出鱼鳃了,曲琮心里其实很烦,但压抑之余又有一丝留恋,这是她最熟悉的一种操纵,让人发狂,却到底是因爱而发,总比外界虎视眈眈的阴暗视线要好得多。曲妈妈在这栋小别墅里是权威的,如同纪荭一样,强大而又喜怒无常,让人战战兢兢想要逃离——但她又确实是强大的,可以依靠的,曲琮在纪荭面前要尽量隐藏自己的弱小,很怕自己被生吞活剥,曲妈妈却给她一点底气,搞砸了大不了还能逃回家里来,把烂摊子交给妈妈收拾,自然是会被大发一顿脾气,之后家庭地位恐怕再也抬不起来了,但,妈妈也会为她把一切都解决。
从前她不是没苦过,事实上在律所每一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但曲琮从未兴起这样的念头,这是因为回家的前景也很可怖,但今天她有点儿动摇了,曲妈妈支使她做完一切琐事她也没逃,反而在周围逡巡不去,曲妈妈冷眼旁观,问她,“你有什么话想说?再不说,我实在想不到活给你做了。”
曲琮一惊,这才知道自己的异样已被母亲尽收眼底,她有一丝解脱,又很尴尬,喃喃说,“不是,我……”
她想说‘我有点想辞职’,但又知道这话说出来局势势必不可收拾,再也轮不到她做主,想要将纪荭的盘算和盘托出,可又不知母亲的立场——曲琮现在对什么事都不敢肯定,她甚至不知道母亲会做什么反应,会不会……会不会竟欣然去和纪荭合作?
这猜测有些荒谬,甚至可以说是对母亲人品的侮辱,但曲琮已经不那样理所当然地信任人性了,更发觉自己实际对母亲缺乏了解,她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关爱中成长了二十多年,但却觉得某种程度来说,一家三口就像是三个陌生人,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犹豫半晌,只试探性把元黛和她的冲突拿出来说,“我今天被我们老板骂了,因为……因为我在做案子的时候发现客户的公司税务上有点问题。”
“税务问题?”曲妈妈声调拔高。
“嗯,出于好奇,我就……多下载了几份文书,查了一下。她发现了,就骂我了……”
这是委屈了回家来求安慰的,曲妈妈语气不好,有些动怒了,“骂得厉害吗?”
“嗯……”曲琮半真半假,眼泪夺眶而出,“骂得很厉害……”
她料着母亲必定会哄她的,心疼几句再痛骂这一行的不好,或许还会祭出五字真言‘早告诉过你’,接着劝她尽早辞职,和喻星远结婚,读书去。——她也早想好了自己该怎么回,甚至都开玩笑般遐想过真就放下这沉重的负担,回学校读书去。
可曲妈妈出人意料,竟没有拥女儿入怀,曲琮暗自的期待扑了个空,差一点栽倒在地上。
“骂人肯定是不对的——但我也要说句公道话。”曲妈妈脸色有点严肃,“你老板也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税务律师,做的是并购案子,你为什么去看人家税务上的事情?”
“我——”曲琮百口莫辩。“我——但他们就是违法了呀!”
“你也知道,我是不赞成你做这一行的,”曲妈妈显然也是深思熟虑才做了这个选择,她讲,“按讲,我该帮你一起骂那个所谓元律师——”
女儿这样崇拜、亲近另一个女强人,做妈妈的自然不是滋味,曲妈妈有些酸溜溜的,“但是她这确实是在帮你,我不能让你错失一个成长的机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就算你回来读博,留校当了老师,照样也要懂得这些道理,不然,一辈子也只是个小讲师而已。社会上有各式各样的人,也有各式各样的事情,不该你的,就不要多管,社会上不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是谁?凭什么去管,拿什么去管?”
“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处好该处好的关系,明哲保身,多做少说,不管你做什么,这几句话记住了,就差不了。别人公司税务不干净怎么了,社会上藏污纳垢的地方很多的,你什么都要求干净,到最后反而别人会把你往坑里踩。”
曲妈妈连说三个社会,她语重心长,“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你啊,胆子有时候太大,有时候又太小,你去查人家的税务,想干什么?告诉你老板,别和那家公司合作了?我告诉你,不避税中国哪家公司开得下去,你这胆子什么时候该大的时候大了,该小的时候小了,我也就不为你操心了。”
曲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再没想到母亲居然站在元黛这边,她说,“可是——”
“没有可是,别管人家的事,人家心里没数怎么经营这么大的公司?你真当做事业很容易?不赌一赌,冒冒风险怎么做生意?就拿我们家说,我不开公司,我们家现在还住老公房,一家人挤20平方米,真要查,学校不找我麻烦?”
这也就是亲女儿才会这么掏心挖肺的说话了,但曲妈妈也不可能说多了,“你去看看妈妈那些同事,真正正直的都住筒子楼呢,能和我们当邻居的,哪个背地里没点猫腻?都是很正常的事,你做好你自己就够了,别给自己找事。”
曲妈妈不许她再质疑,“回去备点礼谢谢你老板——税务的事你也敢碰!她不开除你,是真的心好。不管你做不做下去,这份情要领。”
read_xia();
...
之死靡它至死不变,忠贞不二。6清年自杀了,死在和沈慕尔结婚后的第二年,当看着水晶棺材中躺着毫无血色的人时,向来在外人面前不显于色的商业精英,沈氏集团的掌权人沈家大小姐沈慕尔落泪了。她哭得不能自已,怎么都想不通原本应该在家里等着自己的人此刻会躺在如此冰凉的地方,手腕处血肉翻滚的刀痕更是让她崩溃不已。查,先生好好的疯批病态宠溺6教授无处可逃...
一个美丽娇俏的女孩子挽着凉时走在北青校园的消息,飞一般的度传遍了整个北青大学。哎,柠柠,你也是Z市的,你认识凉时吗?正盯着电脑屏幕的路柠,内心五味杂陈,听到室友的问话,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和他是同学,准确的说,他是我暗恋的人。哇哦,柠柠女神竟然也有暗恋人哪。可是对象是凉时就不奇怪。柠柠,你们在一起了吗露凝霜重入凉时...
我叫常胜,常胜将军的常胜,常常胜利的常胜。我追求的不是有趣的足球,而是可以获得胜利的足球,胜利让我热血沸腾,胜利让我觉得足球有趣!如果你也讨厌做一个失败者...
简介关于知青娇,兵哥优,随军火得四宝云安歌穿书了,成了七零娇又作的炮灰小知青,被书里的渣男主忽悠瘸了脑子,放着闪闪光的军官老公不要,和男主搞起了纯洁地下情,被女主设计和村里的二癞子搞破鞋,最后完成了炮灰的使命成功下线。换了芯子的云安歌,毫不犹豫紧紧粘住了赡养自己三年的冤大头,秦令年同志,我们去领证吧我想去随军那个,你今晚睡在我屋吧某日,某部队。秦令年牵着自家小媳妇的手在白杨林里散步,小媳妇走了几步开始娇喘,他突然蹲下来,上来!我背你!不用!万一给人看到了影响不好!秦令年用最严肃的语气说着最腻人的情话我背我媳妇是在宣扬男人爱妻顾家的优良作风,我骄傲我自豪我光荣!不远处几个猫着身子跟踪的单身汉不仅被塞了一嘴狗粮,还被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自由恋爱找的媳妇就是好啊,瞧瞧这个闷嘴葫芦的冷脸男多幸福多甜蜜啊!我呸!别听老秦瞎说,这么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娇俏小媳妇,肯定是老秦穷追不舍威逼利诱骗到手的。某娇俏小媳妇脸红得像血滴子,那个,我要是说,这老公是我耍心机骗来的,你们信吗?!...
王清歌穿越到平行世界,一名被家人赶出家门,又被女友分手的废物身上,并获得了娱乐逆袭系统。从此这个世界少了个废物,多了个娱乐天王,作曲天才,他的每一歌总能让无数人闻之泪目。别人对他的评价,永远只有一句,那就是他到底被多少人伤过?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在怎样的绝境下,才能写出如此伤感又动听的歌曲来。落选后我歌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