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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左绣便都要待在揽月楼。
同翎羽一起凭栏眺望
“殿下,你若是娶的是旁人,是不是还是一样待他好!”
“当然。”
“那绣儿真幸运!”
“嗯,那绣儿嫁的是别人,还会一样吗?”
“不会,绣儿心里只有殿下!”
翎羽抱着他,感受到了安心。她感觉自己的回答太草率了!左绣的回答是很温暖的。那她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付玉说,“方大人身边的堇钰公子求见!”
“绣儿,不要吹风了。”翎羽听见有人来了便对左绣说。
“去吧!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要给他们些面子的!”左绣说。
堇钰喝着茶水,见到亲王便有些慌。
“什么事?直说。”翎羽很干脆。
而堇钰却认为她有些不耐烦,不敢开口。
“为方大人来的?”
“为思远,也为我自己!”堇钰说。
“嗯,细说一下。”翎羽说。
“小民和思远是年少相识的,那时两家毗邻,她的父母也不拦着她学习,等我科考的时候开玩笑说让她也去试一试,那时她还叫思媛。可没想她当真了,改名思远进了考场,中童生,又做秀才,举人,进士。而我却止步举人。实在难堪。她当了官,也不愿舍弃一身朝服。我便跟着她,一边护着,一边陪着。直到被您现了!”
“嗯,然后呢?”翎羽问。
“小民知道殿下不管这些事。听说殿下手里有紫兰国的丹药。”
“求药的?”
“是。”
“行吧,难为你了,本王会叫人给你送去的。”翎羽说。
“谢殿下。”堇钰说。
“还有别的事?”
“小民有些疑问,不知该不该问?”
“不该问就别问。”翎羽说。
“是,小民告退。”金鱼说着便退了出去。
“殿下不好奇他要问什么?”付玉见堇钰离开了。
“要不你追上去问问?”翎羽打趣道。
“万一问出个大逆不道的问题,付玉可当不起!”付玉说。
“虽然没人问,也没人说,可世人的揣测不会停。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与本王无关!”翎羽说。
“殿下学聪明了。”付玉说。
“……”
“臣失言,殿下,太傲慢可不好。”付玉说。
“为本王效力,让付玉大人很为难?”
思考良久,付玉说,“臣不知道,殿下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本王也不知道。付玉怎么会知道呢!”
“臣知不知道不重要,臣只是在听令行事。”付玉说。
“振作点。这不是需要你操心的事!总有一天,本王会自己找到答案。”翎羽说。
“是。”
“对了,墨玉盏还没送来,你去方思远府上问问,是不是舍不得。”翎羽说。
“……已经送来了。”付玉深吸一口气。
墨玉盏倒上茶水,特殊的颜色好似墨色被水化开,缓慢散去,又散不尽。
“这和碧玉盏差不多,不过,这颜色少有,好像要精致些。本王不想还了!”翎羽说。
“是,臣会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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