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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清欢擦泪:“你一门心思认定,义母和我故意害你,纵我再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你好自为之!义母,我们离开吧!”
沈镜问南宫兰:“师父,什么时候罚蔺小姐?”
南宫兰面上挂不住。
她即使已经意识到,蔺清欢在针对沈镜,往日对沈镜的成见,和蔺清欢不无关系,可她这些年真心疼爱蔺清欢,付出的情感,都在这个理想中的女儿身上,早已收不回来!
人很难走出舒适圈,自负的南宫兰尤其是。
让她承认疼错人,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揽住不安的蔺清欢安慰,复杂的眼神逐渐坚定,对沈镜道:“不知悔改!待你知错,再来找我!”
气势汹汹,亲密无间地来。
气势汹汹,亲密无间地走。
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什么都不同。
拥挤人群骤然撤离,显得这静谧简单的小院格外空荡。
反击南宫兰这波ooc,不仅得以强化原身反抗属性,还得以与萧珏建立患难情谊,并不算亏。
萧珏偷瞄沈镜,安慰的话在唇舌间往复不前。
沈镜观他这幅情态,颜面冰河初融,挑眉道:“今个一来带着气,谁惹的?这么看我,怎么,可怜我?”
她目光澄澈,瞳孔映着小小的自己,呼吸可闻,萧珏呼吸一滞,指尖一层薄汗。
南宫兰显然并不相信,轻蔑道:“若你真被冤枉,让清欢受又如何!”
沈镜微微颔,吩咐管家去请萧珏。
萧珏来时着一袭玄衣,面色不虞,蔺清欢关切地去迎,萧珏目不旁视,并未理睬,走至沈镜身边站定,恹恹直言:“沈将军并未苛待孤。”
此话一落,庭院内外静静悄悄,有那么一刹那,落针可闻。
萧珏虽夺位落败,作风留有污点,但其冷冽孤傲的脾性,众人皆知。这样一个人,是不屑于为讨好谁虚伪矫饰的。
南宫兰和蔺清欢面面相觑。
她们都未想到,萧珏会这么表态!
蔺清欢指甲陷进肉里,平复着翻涌的情绪,泪目问:“萧珏,你这么回答,可是受沈师妹胁迫?”
沈镜被一再针对,极不耐烦。
自然地拉过萧珏的手,放进自己斗篷里取暖,问萧珏:“病刚好一点,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热度一点一点,从指尖传到心脏。
萧珏心中清楚,此举逢场作戏,依旧心跳如雷。
他气恨交加,暗道应该甩开!终归舍不得,只侧过脸,不再看她。
沈镜问南宫兰:“师父,既然查明我是冤枉的,现在去罚蔺小姐么?”
这样和睦恩爱的氛围,对萧珏来说,是伪装不出来的。
南宫兰有数,可不愿自己放在心尖疼宠的义女挨鞭子,板着脸训责:“得饶人处且饶人!误会罢了,何必斤斤计较,咄咄逼人,清欢身子骨弱,哪里受得住三十鞭刑!须知世上除去对错,还有同门情谊!沈镜,你应该学会宽以待人!”
沈镜冷笑:“宽以待人,倒是不错,蔺小姐可做到,您可做到?同门情谊,并不是我一再退让的理由!再说,我一直想问,蔺小姐算什么同门?她是您的义女,却不是我的师姐!泼脏水陷害的事一做再做,还请蔺小姐不要再口头亲热,一声师妹,我沈镜当不起!”
蔺清欢霎时眼泪奔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凄然道:“沈师妹,你这样想我不要紧,怎么能这么想义母?义母她抚养你长大,教授你武功,恩如父母,待你还不够情意深重么?不夸张说,你欠义母一条命,怎么还能指责义母待你不够宽厚?”
沈镜环顾义愤填膺的众人,朗声道:“我感恩师父在我父母双亡时出手相助,收留抚养,也一直兢兢业业,恭顺报答。不说旁的,十三岁,师父中魔教化功散,是我夜闯魔教,送去解药;十六岁,师父陪你游玩,身陷敌营,是我率兵解困;十七岁,师父身染天花,是我一人侍疾。我沈镜自问所作所为,无愧于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非曲直,自有公理正义衡量!不能因为是师父,就颠倒黑白,随意诬陷徒儿,正如不能因为是父母,就任性妄为,随意处置子女性命!”
沈镜个性古板,不善言辞,这些话,从前她断不会说。
南宫兰神情恍惚,她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一直不被她认可的女儿,才现,她其实很优秀。以前为什么没现?为什么理所当然觉得,她一无是处,品性低劣?
蔺清欢擦泪:“你一门心思认定,义母和我故意害你,纵我再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你好自为之!义母,我们离开吧!”
沈镜问南宫兰:“师父,什么时候罚蔺小姐?”
南宫兰面上挂不住。
她即使已经意识到,蔺清欢在针对沈镜,往日对沈镜的成见,和蔺清欢不无关系,可她这些年真心疼爱蔺清欢,付出的情感,都在这个理想中的女儿身上,早已收不回来!
人很难走出舒适圈,自负的南宫兰尤其是。
让她承认疼错人,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揽住不安的蔺清欢安慰,复杂的眼神逐渐坚定,对沈镜道:“不知悔改!待你知错,再来找我!”
气势汹汹,亲密无间地来。
气势汹汹,亲密无间地走。
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什么都不同。
拥挤人群骤然撤离,显得这静谧简单的小院格外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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