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毛慧芳。她有一种感觉,母亲虽然又要操持家务还要上班,干的比牛多、吃得比鸡少,仿佛在家里不是很有地位,但夏文斌似乎多少还有点怕毛慧芳——至少他们因为琐事吵得再凶,夏文斌虽然也嗷嗷,但从来不动手。有时候毛慧芳被气急了了雌威,夏文斌也能识时务地赶紧哄两句。
第18章无法沟通
就像奶奶说的,夏文斌并不打老婆。摒除他在家里完全像个撒手掌柜的之外,他对毛慧芳还算不错。
她试图先让母亲理解自己的感受:“妈,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我爹的脾气很糟糕,尤其是喝多了以后……”
“那还用说,换个女人,绝对和他过不了这么久!”毛慧芳没好气地把抹布扔在盆子里,“要不是看他能挣钱,我早和他离了八百回了!”
“哦,我想说,我想说关于我……”
毛慧芳生气地打断了她:“你知道么?你才两岁的时候,我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一回到家,就让我给他端洗脚水!袜子往地上一扔,让我去洗!还说什么,我娶你回来就是伺候我的!真的给我恶心坏了!我自己有工作,也是正经大学生!我凭什么要伺候他!哦,还有你奶奶,就会作威作福,挑拨离间。吃个饭做好了还不行,让我给她端到床上去!端过去了还不行,见我没个笑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婆娘!要不是当时连领导都劝我,我肯定会和他离婚!每次我好不容易劝的你爹做家务了,你奶奶一来,全完了!说她儿子就不能下厨房,不能碰脏水!哦,就她儿子是人,我就不是人了?你爹啊,就和你奶奶一样自大,他这辈子,绝对不会犯错,永远都是对的。”
她顿了顿,对夏梦道:“小梦啊,妈妈可都是为了你才没有离婚的,单亲家庭的小孩多惨啊,妈妈为了你,真的是受了好多委屈啊,你可得心疼妈妈啊……”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嫁给他之前怎么会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呢!谈恋爱两年啊,那绝对不和我说一句重话,好会哄人。我能想到他这么能装?我能想到他能装这么久?就算是结了婚,头两年也是好的,后来……”毛慧芳古怪地顿了一下,好像突然改了口,“后来有了孩子,他可能觉得,终于把我拴住了……”
毛慧芳又强调:“小梦啊,妈妈可都是为了你啊……”
夏梦望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人,心中只有一个感觉——
好可悲。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悲的女人呢……
奶奶壮年的时候爱耍婆婆威风,对母亲很不好,总是骂她也就算了,为了让她生个男孩甚至找了所谓的转性药来给她下在水里,气得毛慧芳跑去报警。父亲大男子主义极其严重,一味维护奶奶,又恨不得让毛慧芳当牛做马,自己在家里做皇帝。
毛慧芳总是把离婚挂在口头上,但夏梦知道,她永远不会离婚。
可是,明明过得这么惨,却还是想把女儿也变成同样表面上贤良淑德、实则满腹牢骚的怨妇,因为这就是“正道”。
人总是强迫子女走自己走过的路,因为最保险,作为父母也可获得经验上的权威。
她只得暂时放弃自己的事情,开始劝解母亲道:“妈,人也要为自己活着,一辈子的时间就这么长,如果死之前回想起来自己一辈子满腹怨气,岂不是会很后悔?”
毛慧芳困惑地盯着她,随即叹气道:“小梦啊,你这孩子,打小生得好看,周围人都夸你,我们也惯着你,结果你变得太自我,太自私。但是等你以后有了孩子有了家庭你就知道了,人啊,是不可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的。离婚是丑事,你明白么,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死也不能。”
夏梦觉得自己或许一辈子也无法知道了……
放假的这两三周,夏梦不遗余力地试图和家人沟通,当然,沟通最多、最失败的还是夏文斌。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只考虑自己,连她最亲近的人不例外。
她的感受,根本无人关注。
可是其他人至少会倾诉,会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来,但夏文斌就像是一个铁桶一样,她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他也拒绝倾听她的话语。
或许就像母亲所说的,父亲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逻辑里的,他极度自我、极度自信,所以事业那么成功。
夏梦很真切地感受到,她的话,父亲从来没有听进一个字去,也不想耗费一丁点心思去理解。
事实上,夏梦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她与父亲之间总是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夏文斌经常打骂她,但她依然无法否认,自己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即便这话在旁人看来都并不那么有信服力。
夏梦在不断的挫败中意识到,父亲爱她,这份爱深刻又随意——他也根本不关心她在想什么,不关心她喜欢什么,他对她的内心世界毫无兴。父女之间为数不多的谈心时刻,不过是夏文斌单方面地输出自己的观点。
而夏文斌这边也对女儿的没完没了的“幼年挖掘”感到无比烦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夏梦,你别以为自己考好了,就能蹬鼻子上脸!”
明明读书很聪明的孩子,有时候却又轴又蠢!
他烦得要死,又不能给这个独苗掐死,他实在搞不懂夏梦想要干什么。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一朝重生成明代宗早死的五岁太子,朱见济觉得自己不能自甘堕落。此时的大明朝刚从土木堡之变中走出来,后世的一切还没定型文官还没彻底崛起,勋贵集团还没彻底躺平,他要改变这个大明!从他开始,代宗绝对不是代替品,著名的微操圣手卖货大师英宗陛下也请在南宫里养老到死吧!我要做明世祖...
被渣男渣婆渣妾等一家子渣残虐致死,岑念慈以为自己丧到了极点,却未想到再醒来竟然重回到了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老天重生一场,若是不弄点动静出来岂不愧对老天厚爱,岑念慈开始撸起袖子收拾金家老少,玩腻了便拍拍屁股拿着休书悄然离开,换个地图继续玩,什么?渣男渣女上门求饶,打回去!自己虐渣不够,拉上新夫婿新宝一起玩渣,换夫君后我名动京城...
简介关于小寡妇与大奸宦沈窈穿越了,穿成了丈夫刚去世的侯门新鲜小寡妇。丈夫是侯府二郎,身体不好,却又花心好女色,家里养着妾侍通房,外面养着外室花娘。纵欲过度,死在了女人身上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沈窈,只想着等孝期过了后,她求得一纸放妻书,离开侯府。男人都死了,她可不会愚蠢的带着丰厚的嫁妆,替别人养娃。谢临渊刚回侯府,便瞧见那身穿孝服挡不住浑身俏丽的小娘子,面上不熟。但他知道,那是他二弟刚娶过门的妻子。弟妹,节哀。瞧见谢临渊来,沈窈拿着帕子哭的越伤心。午夜时分,倩影恍惚,让人差点失了分寸。一年后,沈窈想着终于可以解放了,她正要去找大伯哥替弟给她放妻书。没想到的是,她那常年卧病在床的大嫂又去世了。沈窈带着二房的人去吊唁,看着那身穿孝服的大伯哥。大伯哥,节哀。谢临渊抬眸看向沈窈,哑声说道放你离开之事,往后延延。不着急。沈窈没想到,她一句不着急,非但没走成,还被安排管起侯府内务来。后来更是直接将自己也管到了谢老大的房内。大伯哥跟弟妹,这关系不太正经。她想跑。谢临渊看着沈窈,嗓音沙哑这辈子别想逃,你肚子里出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简介关于综网的巫从艾泽拉斯吃到山海经先来一小瓶恶魔精华易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摊位上取出一小瓶可乐倒进眼前的坩埚里。在旁边固定的手机屏幕上刷出的诸如未曾设想的道路离大谱之类的弹幕后。易夏又添加了唤为格罗姆之血的植物。当然,弹幕有人称它在本土使用频率更高的称呼椿芽。而随着植物的落入,坩埚里的液体仿佛加了特效一般。由原来泛着不明气泡的黑色液体,逐渐渲染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幽绿是色素,他在里面加了色素!比苦瓜汁似乎更有食欲的样子?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弹幕开始疯狂窜动,但易夏已经咕了。他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阳光明媚,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香甜的味道。是奶茶?还是大白腿?易夏眯了眯眼,头顶的太阳圆圆地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大饼。这个可吃不得易夏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颗恒星的残渣这,是属于一个巫觋的故事书友群166575132...
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