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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等的就是楼墨昕这句话,她知道他最是多疑,自己若什么都不图,他绝不会放心自己。
她想了想,托着下巴,笑着说道:“王爷果然爽快,若是事成之后,我只要王爷答应我一件事。”
楼墨昕听到沈云舒有所求他,便稍微放下心来,挑了挑眉,问道:“说说看。”
沈云舒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我只要一件珍宝,叫奇南香。”沈云舒知道太傅手里有这个宝贝,前世被抄家,皇上得之激动不已,立马收入了自己的囊中,自己听大哥讲过,大哥当时负责抄家,见过此宝贝,此后数年,提起来依旧啧啧称奇。
楼墨昕听到沈云舒只是想要件宝贝,心里不由得放下心来,看来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是自己多疑了些,虽然说这宝贝珍贵,若是找不到,自己随意再给她找一件其他宝贝便是。
便开口说道:“一作迦南。其木最大,枝柯窍露,大蚁穴之。蚁食石蜜,归遗于中,木受蜜气,结而成香,红而坚者谓之生结,黑而软者谓之糖结。木性多而香味薄者,谓之虎斑结、金绿结。。。。。。。你如何知道这等宝贝?”
沈云舒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古书里面翻到的,听说不知道散落在了谁的手里。”
楼墨昕点了点头,说道:“若是本王找得到,一定送给你。”
沈云舒装出来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笑着说道:“太好了,多谢王爷。”
楼墨昕听到沈云舒的话很是受用,表情缓和了些,柔声问道:“好了,那你说说看你的好消息。”
沈云舒眨眨眼,说道:“我这次前来庄子,本是想图个清静,没有想到意外现了一件大事,这庄子不远处的村子,早就是饿殍遍野,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已经饿死了不少人。我仔细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这周县令是个巨贪,赋税徭役十分厉害,导致百姓有良田却吃不饱饭,活活饿死。。。。。。。“
讲着讲着,沈云舒忽然停顿了下来,看着楼墨昕,只见他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着,也是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见沈云舒不说了,便催促道:”继续说。“
沈云舒点了点头,说道:”天子脚下竟然有这般人间炼狱,这事若是皇上知道了,必然是大怒,到时候必然是会牵连不少人。我还听说这周县令还是太傅的亲戚呐。。。。。。。“
楼墨昕听到沈云舒提起来太傅,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沈云舒眨巴眨巴眼睛,继续说道:“这事啊,目前还只有王爷您知道,六殿下他们都不知道,王爷您可是占了先机。。。。。。。“
听到沈云舒这么说,楼墨昕立马恍然大悟,这个消息对于自己十分重要,幸好沈云舒告诉了自己,太傅与自己来往甚是密切,若是被大皇子他们率先知道了,自己少不得被牵连,现在不如断臂求生,倒还能一举俩得。
想着这些,楼墨昕当即就坐不住了,问了沈云舒村子的位置,便打算亲自去查看一番。
沈云舒见他要走,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脸盈盈地说道:”我相信王爷。我已经让小厮备好马了,就等着王爷呢。“
听着沈云舒说相信自己,楼墨昕心里微微一动,点了点头,匆匆忙忙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看着楼墨昕离开了,沈云舒立马收起来笑脸,此时她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她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皎洁的月色,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
楼墨昕这边根据沈云舒给的位置,一路探寻着,现周围果真如沈云舒所说,饿殍遍野,明明是村子,却没有半点生机,偶尔看到人,也是瘦的皮包骨头,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他越看越心惊,心里更加庆幸了起来,当即快马加鞭回了京城,连夜写了一封奏折,准备明日上报给皇上。
楼墨昕一夜为没有睡,第二天一大早,带着自己写好的奏折,匆匆忙忙地进了宫里。
大臣们按照惯例,先是禀报了一些小事,又拍了一顿马屁,皇上见无事要启奏,便打算让大臣们退朝。
楼墨昕见时机到了,立马站了出来,满脸都是严肃地说道:”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皇上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说道:”有何事啊?“他心里原本就看不起楼墨昕,他说的话自己更不想听,可是大臣们在这里,还得装装样子。
楼墨昕听着皇上的语气,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便立马说道:“父皇,儿臣要弹劾太傅。”
一旁的太傅听到了楼墨昕的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楼墨昕平日里为了和自己拉拢关系,可没少讨好自己,没想到今日竟然要弹劾自己,心里冷哼一声,便思索着果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皇子,看自己怎么对付他。
楼墨昕听到身后的大臣们小声议论着,连皇上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详细地讲了出来,还特意强调了周县令与太傅的关系。
他将沈云舒抹去,说成了是自己不时地去民间体察百姓生活,却碰到了这样一番景象,一时间寝食难安。
皇上听到楼墨昕的话,惊得合不拢嘴,他一直以为京城都是太平盛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景象,便赶紧让太监将楼墨昕的奏折呈上来。
太傅听到楼墨昕说得话,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嘴里大喊着冤枉。
皇上顾不得太傅喊冤,他将楼墨昕的奏折仔仔细细地看着,越看越心惊肉跳,想不到竟然如此大胆妄为,敢在自己的眼皮下面装神弄鬼,皇上不由得气急,再看楼墨昕的奏折写得十分详尽得当,不由得对他有些改观。
皇上将手里的奏折重重地摔到了桌子上面,厉声说道:“大胆,竟然敢在朕的眼皮下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人呐,将太傅打入天牢。朕命昕儿你全权处理此事,沈诀你负责辅助昕儿,若是办不好,朕拿你们是问。”
楼墨昕听了皇上的话,立马大喜过望,可他不敢表现出来,依旧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是,父皇,孩儿遵旨。”
太傅此时头都磕出来血,他满脸是血,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侍卫脱了下去,周围的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吓得面无人色,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太傅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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