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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你胸有丘壑,是宰辅之才。”这一次,李成恒将身边的侍卫都遣了出去,独留了他一人在屋中,灯烛下的天子似乎眉宇之间都多了和善,不复日间的气势,带着一些笑容,仿佛在回想:“可惜心无牵系,就像宝剑无鞘,恐怕有失仁爱,终要伤人伤己。”
少年一怔,当时他一心只想着要离开那个“家”,没有注意其他事,没想到苏寂言竟对他有这样一番评价。
李成恒也没有要他答话的意思,接着说道:“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朕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你已找到了当年缺失的东西。”
“如何,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一片安静里,李成恒的声音似乎在萦绕,方慕远默默坐着,似乎是看着灯花凝了神,许久才道:“皇上,草民……草民粗鄙,不堪驱使。”
“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呢,”听到拒绝的言辞,李成恒却也没有过多惊讶。
方慕远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天子。三年前匆匆一见,他对李成恒和苏寂言,其实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却是毫无理由地相信,他们两个人,能给这个国家以新的希望。
而今坐在对面的人,的确将这个国家引入了新的路途,也许走得还不够稳,却已经能隐隐看到前路的光明。
只是,高官厚禄,位极人臣,并不是他心中所求……
方慕远跪了下来:“方慕远不求闻达,还望皇上恕罪。”
“那么,你心中所求为何呢?”李成恒掩口轻咳,复又开口:“茂林修竹,精舍二三,与他相对而坐?”
方慕远猛地看向他,一时竟没有回答。李成恒抬了抬手,做了个虚扶的姿势:“起来吧,这没什么不好,朕也这么想过……”
只是,每次想到,都有太多的东西紧随而来。
衡州城下,那么多信任的跟随,一路进京时,那么多期待的目光,甚至是现在,河边那些上演着的生离死别,和那些经历了生离死别还依然愿意相信朝廷的民众……
所有的这些东西紧紧相随,以至于那样的念头早就没了容身之地。他和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知道,即使真的有,那个人,大约依旧会选这条路。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想要天下人,都有一份安定,都能怀抱一些美好、光明的希望。
“好了,城里这些天不太平,你在这里等到那人回来了再走吧。”
晚间的风透过窗子渗进来,虽然不大,也让两人一个激灵。方慕远顺手关紧了窗子,隔绝了冷风,屋子里便更形安静。
“蒙皇上不弃,臣愿效犬马。”
忽然响起来的声音让李成恒有了瞬间的迷惑,方慕远已经坐回了他对面:“臣答应。”
既然身在此世,总有些事,是应当担负的。少年看着眼前一脸病容却仍自强打精神的帝王,不由心生惭意。
李成恒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不再自称“草民”,而改成了一个“臣”字,便十分明确地说明了自身的态度。
“好,”李成恒抚掌笑道:“你我君臣共勉,定当还大尧一个盛世。”
天子与庶民的谈话,除了当事的两人,没有人知道确切的内容,只知道从第二天起,方慕远被委以参赞的职务,开始加入对池州军政事务的决议中。
“皇上,你不能再这样下去。”方慕远放下手中的军报:“章大夫说过要您喝了药就去休息。”
“咳,琼王的动作不寻常,”李成恒把手中的另一份军报摊开来,要段诚和舒厉等也靠过来看:“你们看,琼王与池州军相持了几日,彼此各有损伤,照理说燕国也该有动静了,偏偏驻扎在元雅的军队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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