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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澈宇接过话筒“喂”了一声。
“爸爸,我需要您的帮助。”陈剑峰的语调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儿子口气中难得出现的生硬让陈澈宇眉毛一挑,而且,他在和自己谈公事,却使用了私人称谓,陈澈宇明白:儿子的心乱了。他握住听筒,对罗捷道:“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看着罗捷退出办公室并关上了房门,陈澈宇才把听筒放在耳边:“你想让我帮你催促总部下令出境拦劫?”
“是的,不管劫持她的是什么人,最终的目的地都会是境外,必须尽快让我们的人出境,否则,林参谋就凶多吉少了。”电话那端,陈剑峰的声音焦灼异常。
“可以,我在总部有几位老战友,我会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对他们阐述清楚。还有吗?”
“我要提前回国,不只是我,还有金昊!”
“你是否明白,参加这次观摩团意味着什么?你真的决定要放弃吗?金昊呢?你能代替他做这个决定吗?”陈澈宇的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陈剑峰深吸了一口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态度极为坚决:“是的,我决定放弃,我相信金昊也是这个意思。”
陈澈宇什么都明白了,一种难以遏止的痛攥住他的心脏:“峰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壮士断腕,现在还来得及。”
陈剑峰笑了,笑得温柔而平静,“爸爸,手腕可以斩断,但是您叫我如何剖开自己的心?我活了三十年,一直以来都在严苛地要求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快乐过,直到我认识了她。即便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我还是要走过去,因为她就在悬崖边。”他声音低沉温雅,语调却异常悲凉,“爸爸,就当我求您了,让我按照自己的意愿任性一次吧。”
“好吧,我试试。”陈澈宇突然之间老泪纵横,虽然无法看到儿子的神情,可他的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满足,又怎么能忍心阻止他?唉,顺其自然吧。
陈剑峰收线,闭上眼睛,双臂撑在桌面上,支撑着无力的身躯,他感觉自己如同困兽一般,难受得快要疯了,却强自隐忍着不能也无法泄,“若兰,若兰,无论你现在在哪儿,无论你面对什么样的困境,千万要坚持住,相信金昊、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去救你,哪怕以生命作为代价!”
拖着沉重的步伐,陈剑峰慢慢离开演习导演部的紧急联络处,向观看台走去,大屏幕上两军还在展开夜战,他的心却已飞回猎豹大队。已经可以看到金昊挺拔的背影,陈剑峰咬紧牙根,强迫自己定下心神。
一位俄军同行在向他打招呼,微微带着些惊讶问他:“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陈剑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外表,淡淡笑道:“我很好,不必担心。”说话间,他已走到金昊旁边,却没有看向他。
金昊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随即平静地投到大屏幕上:“说吧,大队出什么事了?”
陈剑峰知道自己表面的平静无法瞒过金昊鹰隼般的目光,他微微苦笑:“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大队出事了?”
“你家老爷子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他把电话打到这儿来找你,就肯定不是因为私事。剑峰,这么多年生生死死咱们一起走过来,你的眼神瞒不了我。”金昊平静的转头,冰冷锐利的眼神注视着陈剑峰:“她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冷淡慵懒的气息在陈剑峰身上迅蜕变成一种颓然的疲惫与苦涩,他低了低头,轻声道:“金昊,在我说之前,你必须承诺保持足够的冷静。”
“嗯。”金昊淡淡的应了一声,放在腿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和担忧。
陈剑峰咬了咬牙,一把握住金昊的肩头,低声道:“昨天傍晚,若兰在营区内被一伙不明身份的境外武装人员劫持,罗捷已经采取了相应措施,边防武警也已封锁了所有出境通道。”
北风呼啸,凛冽的寒意贯穿了金昊的身体,恐惧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几乎要捏碎他的心脏。金昊用力收紧拳头,捏得指关节咯咯吱吱作响,黑眸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已经激狂到足以燃烧地狱,紧绷着的健硕身躯向周围辐射出野蛮的杀意,薄唇中吐出的字句,却能保持惊人的平静:“你留下,我马上回大队。”
“我和你一起回去,我父亲已经在帮忙联系。”陈剑峰看着金昊,对方的表情平静的骇人,但是被他握住的肩膀,却有着不自然的僵硬和轻微的颤抖,“金昊,你要冷静,这个时候你绝对不能乱来,我们必须等待总部的命令。”
金昊的心中充塞着怒火以及无尽的自责,该死,他怎么能这么疏忽,怎么会没有想到有人敢进入特种大队劫持她,怎么就忘了给她派两个警卫员呢?金昊低低咒骂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的手用力掐着自己,剑峰说得对,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先要确定的是,北京那边是否生了什么意外,绑架者与王家有多大关系。
强压下所有杂念,金昊当机立断:“在总部命令到来之前,我们自己也要积极争取,但是我们现在就是聋子瞎子,什么情况都不能掌握。我去找领队,必须和北京取得联系,绑架者绝对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我得去核实一下。”
金昊说完,从桌边站起来,动作极为缓慢的系上风纪扣,再拿起放在一边的帽子戴上。等到做完了这一切,他重新抬起头来,黑眸沉凝着刻骨的冷静,那种骇人的平静、冷酷和不动声色,看在陈剑峰的眼里,却是比泪更深沉的痛。
陈剑峰敏锐地感觉到,金昊的情绪被他自己强力压制着,只要稍有突破口,便会如火山喷般猛烈的喷射而出。
正副领队在听到金昊的汇报后,走到一边商量了十来分钟,最后决定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在与俄军导演部沟通之后,金昊得到了一条专用线路。他立即拨通谷凡的电话,他有预感,这件事与王家脱不了干系。
“说说你那边的情况。”金昊问得简明扼要。
他冷静的声音从万里之外传入耳中,自从李东华和丁晓枫重伤,王铭麟被劫走,已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谷凡突然就哽咽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大哥,谢天谢地,我总算听到你的声音了。”
“看来我所料不错,你那边真的出意外了。”金昊的目光如海洋般深不见底,声音里也不带任何感情。
“大哥,王铭麟被人劫走了,老三老四受了重伤。这些天,我已经查出了一些事情。都怪我,我忽略了王纯瑶这条线,总觉得一个女人兴不起多大风浪,谁知道王博安竟然通过她联络了境外。”谷凡的声音里有无尽的懊悔。
在拨通电话之前,金昊已经做了很多种假设,考虑了最好和最坏的可能,并有针对性的做出对应的策略,只是……那最坏的可能……倘若林若兰真有什么不测……他不介意用所有绑架她的人来陪葬!
“哥,你在听吗?”谷凡听不到回音,疑惑的问道。
金昊微微收敛心神,轻声道:“说下去,这是军线,很安全。”
“王铭麟跑了以后,老四回忆说,当时劫持他的人身手不凡,很像是训练有素的外军特种兵,他觉得很奇怪,总觉得王铭麟身上一定还有没挖出来的秘密。我与三部联合启动了一直潜伏的鼹鼠一号,据他报告,王博安事先曾给要交易的绝密情报做了备份,在王博安被逮捕以后,王纯瑶主动找上了m国,以这份备份为代价,要求m国救出王铭麟,带他们兄妹出境,还要……还要绑架了嫂子一起走。”
北风匝地而起,吹得半人高的枯草簌簌作响,夹带着凛冽的雪片,扑打在金昊身上!金昊微微扬起了头,声音幽冷:“很好,王纯瑶想出境,那就永远留在那儿吧。”
“大哥,嫂子……嫂子没事吧。”
金昊微微合了一下眼,她没事,她一定没事!他的心性一向冷酷无情,纵然满目尸遍地鲜血,也不能动摇他心智分毫,但他不愿意这其中有林若兰的血。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神显得幽诡难测,“立刻把鼹鼠一号提供的情报上报总部,还有,嘱咐老三老四安心养伤,让兄弟们不要惊慌,我会尽快赶到北京。”
结束了与谷凡的通话,金昊略一犹豫,又拨了一组号码,对方很快接了电话,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哪位?”
“教官,我是金昊。”金昊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白苍苍的吴远山老将军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浮起由衷的微笑:“小昊?在我印象中,你只在每年的大年初一给我打电话,今天破例一定是遇到难事了,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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