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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掩飾什麼。
蘭清緩慢眨動了一下眼睛,表情愈發認真:「你不會生病了躲著我吧?」
盛淮說著「沒」,眼神卻在躲閃。
心虛的表現太明顯,蘭清的表情愈發一正言辭,連追究的動作都鮮少強硬了些許,直到觸碰盛淮的額頭他才鬆了口氣。
溫度好像高了一些。
但不是發燒的弧度。
蘭清環視周圍,沒有在意周圍投射來的眼光,室內的溫度並沒有高到讓人感覺燥熱。
確定後,蘭清回憶著盛淮的溫度,再度攤手,卻被盛淮條件反射一樣的躲閃開。
蘭清身體前傾,控制不住的身體下落,還沒摸到盛淮,身體就落在了盛淮的胸口。
兩人距離太近了,當著觀眾席的面,呼吸交疊在了一起。
眾人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氣。
蘭清卻沒有什麼表現,反而莫名好像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麼幻聽一般,撲通撲通的,一直在跳。
連貼近盛淮的胸口部分,都感覺對方跳的過快了。近到蘭清都差點分不清,這究竟是誰的心跳。
怎麼回事。
都心悸了?這麼嚴重??
沒聽盛淮有什麼心悸的慢性病,從小到大盛淮都很健康,發燒蘭清都沒見過。
突然又是情緒低沉,又是體溫升高,又是心跳加。
盛淮的情況實在太多變了。
蘭清很擔憂。
他漂亮的眉宇微微蹙起。
關切的起身根本顧不上周圍其他人的看法。
只有盛淮一人在腦海反覆反芻著剛剛蘭清壓在他身上的重量。
心跳愈來愈快,呼吸越來越失頻,腦海里無數次的意圖拉回,都盡數變成了兩個字——
好輕。
蘭清真的要多吃點東西了。
壓在身上連點重量都沒有,哪裡像個健康的男孩子?
盛淮的視線落在蘭清漂亮的脖頸上。
完美的弧度不由引他再度滾動了喉結。
盛淮的視線本來焦距在蘭清身上,可蘭清側過頭的時候,他還是幾乎心虛的側過了頭。
他的拇指不自然的磨了磨食指。
別過頭,輕咳了一聲,側過身,收入眼底的是周圍人投來的視線。
盛淮看著他們竊竊私語的模樣,恍惚明白。
這群人終於知道他和蘭清很好磕了吧?
到時候一個兩個議論或許傳不到蘭清耳朵里,兩個三個,十個八個,幾百個人幾千個人,總有一個人能傳到蘭清耳朵里。
就算蘭清再遲鈍,每次聽到,都能潛移默化,思考他們的關係。等到那個時候,盛淮自然有戲。
盛淮嘴角微微上揚,撐著手臂,心情大好起身。
哪想身體還懸空著,耳旁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議論。
「我剛剛都沒發現,小可憐脖子上那一塊紅紅的是什麼?胎記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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