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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
玉瓶玉盏摘花回来,只见姑娘枕趴在桌案上,泪眼盈盈地拉着世子的手,惊地下意识出声。
月吟闻声望去,看见门口的丫鬟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目光挪下,她此刻正握着谢行之手腕。
月吟脸颊一热,忙放手,擦了擦眼泪,起身行礼,“大表哥。”
她怯生生抬眼,男子面色如常,瞧不出喜怒,应该是没听见她的梦呓。
谢行之薄唇轻抿,将手中的拔丝糖葫芦递给她。
月吟愣怔,他这是特地走一趟来找她?
“谢谢大表哥。”
月吟接过,竹签末端还有他握过的余温,暖暖的。
谢行之没有离开的意思,月吟有些局促,她垂头盯着手里与印象中一模一样被糖丝包裹的糖葫芦。
她咬了一小口,酸酸甜甜,还是和印象中的味道一样。
她浅浅笑了笑,小口小口吃着。
谢行之垂眼看她,不自觉扬起一抹浅淡的笑。
“就这么喜欢吃?”
谢行之低喃道,怎跟个小孩一样,用甜食一哄就高兴了。
月吟眨眼看着他,嘴里慢慢嚼着酸甜口的山楂,等咽下去后,才摇头道:“我看见它,便想起了爹娘,让大表哥见笑了。”
五姑姑?
谢行之脑中是张模糊的脸,他试着从表妹的面庞中去寻五姑姑的影子,但怎也没寻到。
可是表妹这张脸,又莫名熟悉,这种感觉大抵便是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吧。
不过糖葫芦,也让他忆起位故人。
谢行之轻笑出声。
“大表哥笑什么?是不是我脸上沾了糖渍?”
月吟慌张摸了摸唇角,不放心地跑到铜镜边仔细瞧了瞧,发现她唇边没有糖渍后,缓缓松了口气。
“笑小孩子。”
谢行之看见转身的她神情疑惑,坐下说道:“笑那个曾经被人用糖葫芦哄的四岁小孩。”
月吟慢慢反应过来,抿唇浅笑:“原来大表哥小时候也没逃过这些哄人的法子。”
她还以为大表哥从小就让人省心。
察觉到大表哥的目光投来,月吟低下头,紧张之下咬了一小口糖葫芦,雪腮鼓动。
谢行之看着她,长指缓缓轻点桌面,若有所思。
从皎月阁出来,谢行之回了鹫梧院。
他站在水榭亭中,抬头望着繁花簇簇的一方。
那高高的阁楼掩映在花团锦簇中。
谢行之凝望阁楼一角,和煦的春风徐徐而来,吹动他衣袂,那被表妹抓握过的手腕,微微发烫。
一闭眼,尽是梦中表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一直以为是他亵渎了表妹,没想到他们竟做了同样的梦。
谢行之敛眉,梦里的表妹时而娇怜乖顺,时而又大胆。
她究竟是想躲,还是想夺?
亦或是连她自己也没想清楚,摇摆不定。难怪最近表妹的接近收敛了许多,他确实罚狠了。
谢行之唇角轻扬,指腹按了按尚有余韵的腕子。
“长兄!长兄,我有事情找你。”
谢沅的声音远远传来,似乎是有急事,“正德,我长兄在哪儿?”
谢行之从水榭亭里出来,谢沅风风火火停下步子,“冒冒失失的,发生何事了?”
谢沅缓了缓气息,嘿嘿一笑,“倒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上前,站到谢行之身后,讨好地捏捏肩膀,“长兄难得有空,我许久没看长兄舞剑了,今日长兄便指点我一二,可好?”
谢行之转过身去,温润的眼睛微微眯起,凝着他看。
谢沅被看得发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白说道:“就是前几天,骑射课上学官抽查,我没发挥好,对敌的时候输了。”
话音刚落,谢沅急忙伸出手掌,举手说道:“不过从那天之后,我闻鸡起舞,韬光养晦,有在好好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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