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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2页)

任惟看呆了,第一次見到狗的尾巴可以這麼轉,「應春和,你們這兒的狗還挺特別的。」

應春和見他看得稀奇,朝那隻狗勾了勾手,「十五,過來。」

他說的是方言,還夾雜著幾句當地逗狗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像「嘬嘬嘬」,說的時候嘴巴會撅起來,形成一個小小的o型。

任惟看著應春和撅起來的嘴,發現對方的唇色很紅潤,看起來很軟,很好親。

等等,很好親?

任惟被自己心裡生出來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心跳都加了不少。

就在他遐想連篇的時候,那條黃狗已經雀躍地湊了過來,圍在應春和的腳邊轉圈圈,尾巴搖得異常歡快,嘴裡還一直興奮地汪汪叫。

螺旋槳一般高旋轉的尾巴讓任惟疑心它馬上就要飛起來。

「它叫什麼名字?」任惟彎腰去摸狗的頭,這條狗意外的親人,見它來摸自己,用頭抵著他的掌心蹭了蹭。

「十五。」應春和這回說的是普通話,「因為它被撿回來的那天是十五號,武奶奶就給它取了這個名字。」

任惟點點頭,叫狗的名字,「十五。」

十五好像真的聽得懂一樣,汪汪兩聲以作回應。

「它聽得懂?」任惟沒養過狗,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黃狗,與它濕漉漉的雙眼四目相對,「它好聰明啊。」

應春和嫌他大驚小怪似的看他一眼,「對,十五很聰明,跟它說什麼它基本都能聽得懂,再怎麼出去瘋玩都會在日落之前回家。」

說到這,應春和頓了頓,狀似無意地補上一句,「比有的人都聰明。」

任惟:「……」

奇怪,怎麼好像挨罵了?

進屋的時候,正好是七點半,客廳里小木屋形狀的老式掛鐘錶盤上方的小木門打開,跳出來一隻木質小鳥,發出「布穀布穀」的報時聲。

任惟被這聲響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看向那個掛鍾,口中喃喃,「應春和,你家這鐘還會叫呢?」

應春和也愣住了,看向那個木質的布穀鳥,和任惟同樣詫異,「這鐘已經好多年沒有報時過了。」

很早以前時興過一陣這種會報時的西洋掛鍾,但那時候應春和家裡窮,買不起這樣的鐘,島上也買不到,家裡的這塊鍾是一位傳教士送給應春和父親的。

傳教士叫克蘿拉,他坐輪船去各國傳教,途徑離島的時候遇到暴風雨。船壞了,天氣也惡劣,因而不得不在離島住了一陣子。

他在島上住的時候,雖然大家跟他語言不通,但都很喜歡他,常常是雙手比劃著名交流,雞同鴨講,都聽得雲裡霧裡。可這並不影響什麼,每個人都很開心。

克蘿拉人很溫柔,尤其喜歡小孩。應春和小時候頑劣,被他抱著的時候會去揪他的白鬍子,但他從來不生氣,高高興興地讓他揪著玩。

這塊鍾在應春和上初中的時候就不會報時了,當時也拿去島上的鐘表店修過,但是店裡的老師傅技術有限,說修不了這個,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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