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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战行云已然尝到了这个天下无双的男人、那副完美身体的别样滋味,如今要他一下全然放弃却更是难了。
只是随着这些事的一再发生,战行云的心境却在性事中渐渐发生了奇妙的改变。
战行云最初拥抱战无痕时狂妄且放任,自觉心中不是充满着恨便是洋溢着怨,总想将多年来所受之苦重重地报复在‘自甘堕落’的战无痕身上——他亦确实在其中获得了以此种方式征服无双城主这股极其满足的快感。
但是接下去的几场性事里,战无痕却极喜将战行云的手指举至唇边,微笑着斜抬眼角望着青年之际用唇舌轻轻地依次逐根亲吻,好似舔着无上美味、着迷之至。演变为这般情形,他兄弟二人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
每当那时,战行云即便气息不稳却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出声制止哥哥的动作,甚至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僵硬反感。直至战无痕沿着他的手臂慢慢向上,在他的上半身印满细碎浓密的吻,他才忍无可忍地将男人一把按置在床,泄劲般地让不甘被轻易挑起的情欲之焰染遍整个房间。
然而在做爱之时,战行云却再没动过杀戮的念头。
毕竟,姬如月的话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因为那也正是战行云自己的认知:这世间没有人能够击杀战无痕,哪怕是在这种对方看似意乱情迷、心神恍惚的时候。他不明白在他眼前的战无痕所做出的、这些让人费解的言行——
当然,在这种时刻他也确实没多余的精力去分辩。
而现下行床事的情形,战行云的动作却是不自觉地愈发温缓,心中的杂念亦跟着愈少。
虽然他仍是心烦与哥哥四唇相接,每每战无痕捧起他的脸时都避而不行,但如今战行云亦会在床事后怔怔地凝视着战无痕熟睡的脸庞出神。
尽管战行云的眼睛仍然尽量地冰冷,但他散出的目光却是在他以往面对战无痕之时、绝不可能展现出的柔软——
当然,唯有在战无痕不面对他时、唯有在战无痕睡下不知道时,战行云才会这样地凝视那个男人。
可惜的是,他们两人都没发觉这一点。
不过,事态还是向着较为平和的方向发展,至少战无痕知道弟弟双瞳中的薄冰逐渐减少——或许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所以无双城主人的眼角这些日子总是裹着不易觉察的温柔,甚至素来刚毅英俊的面容之中还隐隐透着些许道不明的幽魅之色,直让他与战行云并肩而行时也引来更多关注的目光,暗自打量他之人几乎便与其弟相等。
心情尤佳的战无痕此时也没理会这种状况,因而反倒让不少见他心生绮念的人幸而捡拾性命。
这一日清晨,战无痕起身之时战行云仍在睡梦之中,只是青年的手掌却仍牢牢握着其兄衣袍一角,唇角似微微上扬蕴含笑意。
战无痕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战行云的乌黑的发丝,好笑在他眼底这张白日里是那般冷若冰霜的脸颊、此刻却仍是与他记忆深处那个可爱孩子的容貌没什么区别。
但若然战行云醒来,只怕他再不会有这般的神情罢?
只是,如今很难得见到在他面前如此毫无戒备且全身放松、不自觉又如同幼年时那样呈现一副依赖之像的战行云,战无痕眼里即暖且怜,望向弟弟的的目光甚是柔软。
略抬身推开窗户,让清淡的阳光漏进些许,战无痕这个动作并没有惊动战行云。
昨晚他兄弟二人投身的这家客栈筑得颇为巧妙,这间上好厢房的窗格临街外凸,只略略开启便可观街上景致,所以战无痕才挑中此屋。
不久战行云睁开双眼之时,就看着哥哥正懒懒地抄手靠在窗格前挑望屋外景色;而他的手却死死拽着战无痕那宽松衣袍一角。
有些懊恼地收回手,战行云突然间觉得男人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让人气短,只是这一回却并无真正动怒。
“这般走法,还有几时才可回到无双城?”战行云收回手掌撑起身来,见到战无痕双眼凝视窗外竟似看什么入神了。
他一时好奇不禁凑上身去观望。
诺大的街道之中,只有两个身材高大的黄衣人,皆蓄着五绺长须,双手低垂面向街口而立,若有所待。
“看来等下将会有事发生,说不定还有趣得紧呐。”战无痕见战行云已然醒转,也便顺手将窗格支得更开,听着从街口不远处随风吹至的马蹄声,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莫明的冷笑。
战行云方自嘀咕间,便见着一骑快马冲入长街。
那匹马混身漆黑,一根杂毛也没有,显然是一匹千金难求的骏马,与无双城内喂养的良驹可说是不分上下;马鞍下还挂着两柄一长一短的精致剑鞘。
骑在马上的俨然是一位相貌与战天雪不分轩轾的美丽女孩子,一身淡红衣裳,肩上还批着一袭银色披风,越发衬出她面颊娇艳,容貌妍丽。
但是战行云见到这张容颜之时,饶是他素来冷漠也禁不住微微动容。
因为这位容貌出众的女孩子那五官眉眼竟于一年前几乎成为他妻子的苏凌舞一模一样。
若硬要分别她二人不同之处:便是眼前的女子杏眼流盼、红唇欲滴,神态比喜欢独处静默的苏凌舞较为生动活泼,顾盼之间更添俊俏飞扬之气。
凌舞?战行云心间浮上这两字来,回想前尘往事突然间好生气恼他这些日子竟然将战无痕这件如此侮辱他的事差不多忘怀,心中忍不住暗暗自责之际却浮上些许对不住苏凌舞的想法来。
如果那个时候与凌舞成亲,只怕此时他也不会与哥哥屡屡犯下这样的事罢?
战无痕看着战行云眼内瞬间凝成的冰雪,不由长叹了口气,没有再出声。
而这时,黄衣人盯着那少女,目光立刻凌厉起来,此处的人皆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疾驰的杀气,更让那位红衣女子的骏马惊得前蹄猛然奋抬,但随又重重踏下。
“你拦我去路,意欲何为?”女孩子灵活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打量了那两位黄衣人一眼,一面低头轻拍马脖子:“小黑,不要怕。”
就连这声音也是与苏凌舞同样清脆悦耳,只是多了些娇憨,战行云听在耳内禁不住诧异: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水夜如?”黄衣人目光一敛,沉声问道。
“就是我了。”美丽的少女似微觉意外:“你是谁?我可不记得在哪儿遇见过你。”
“我姓易……”左面那位黄衣人一字一顿地开口:“易仲文。”
水夜如的表情很明显一怔,但没有接话。
“三天前,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在下侄儿踢了一个大跟斗,可有此事?”易仲文继续问道。
“我没砍断他一双爪子也算便宜他了。”水夜如轻声道。
“舍侄与人交手从未败阵……”
“那是他井底之蛙、目光短浅,没有遇到真正的高手罢了。”水夜如漫不经心地笑道:“他的身手其实并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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