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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打谜语似的,只各自心里门清。
贤妃垂在宽袖中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盯着对方晶亮的眸子,如同面对一汪寒潭,漆黑深邃,无法洞穿。
总觉得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眼见嘴皮子上讨不了好,贤妃并不多做纠缠,看了两个婆子一眼,对方就立马会意,朝丽嫔围去。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冬月适时跳出来,双目炯炯,把棍子往地上一杵,“谁敢动手?!”
“反了你了,”婆子撸起袖子,“一个低等宫女也敢在我面前逞英雄!”
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刺头没见过,最后还不是被整治地服服帖帖?
两人从不同方向逼近,另有宫女欲伸手对付南蓁。
冬月有些担心,刚要挪步,就听南蓁轻飘飘地说道,“不用管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两个算一双。
冬月一听,腰杆顿时就硬了起来。
她本就长得结实,力气也大,挥着木棍直接就朝对方砸去,两婆子忙不迭躲开,三人纠缠着,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一只手蓦然朝南蓁伸过来,她头稍微往左一偏,躲开了宫女的动作。
脚尖微转,眨眼间便绕至对方身后,对着她的膝窝踹去。
看着轻巧,实际却用了巧劲,对方受不住,顺着力道就朝贤妃扑过去。
银夏想上前保护已经来不及,反倒是贤妃自己下意识避开了。
南蓁看着她,动作一滞,眼睛微微眯起——
竟也是个会功夫的。
这宫里还真是卧虎藏龙。
眼见冬月逐渐处于劣势,南蓁抬袖就将手边的茶杯甩了过去,击中婆子的额头,冬月紧跟着在她背上补了一棍,对方顿时就瘫软了下去。
贤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般模样,心下权衡,咬咬牙,“我们走!”
丽嫔今日太邪乎了,再待下去,她怕冬月那个蠢丫头会直接朝自己敲过来。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灰溜溜地走,最后还不忘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并用铁链牢牢锁上。
南蓁目送其脚步匆匆,思绪正乱着,冬月就跑了过来,抹抹额头的汗珠,脸颊微红,“娘娘,您今天也太厉害了。”
从前她们也会反抗,但每次到最后会被狠狠地摁在地上打,鼻青脸肿。
“你也不错。”
南蓁收回视线,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大门锁着,你是怎么出去的?”
出了很大的力,对方却不痛不痒。
南蓁听完,眉头微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世人以位高者为尊,位低者为卑,于我却并不适用。”
她轻笑一声,凑近贤妃,顺手撩起她散在身前的头,帮其顺到耳后,“在我这儿,品性高洁者为尊,暗里插刀者为卑,暗算他人还失败者,是蠢。”
声音很低,气息却很足,无端揪人心。
贤妃忍不住后退两步,柳眉紧拧,耳膜鼓噪地厉害,面色倒并未显山露水,“你什么意思?”
“娘娘怎么理解,我就是什么意思。”
两人跟打谜语似的,只各自心里门清。
贤妃垂在宽袖中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盯着对方晶亮的眸子,如同面对一汪寒潭,漆黑深邃,无法洞穿。
总觉得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眼见嘴皮子上讨不了好,贤妃并不多做纠缠,看了两个婆子一眼,对方就立马会意,朝丽嫔围去。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冬月适时跳出来,双目炯炯,把棍子往地上一杵,“谁敢动手?!”
“反了你了,”婆子撸起袖子,“一个低等宫女也敢在我面前逞英雄!”
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刺头没见过,最后还不是被整治地服服帖帖?
两人从不同方向逼近,另有宫女欲伸手对付南蓁。
冬月有些担心,刚要挪步,就听南蓁轻飘飘地说道,“不用管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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