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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为人低调、为官清廉,朕还在想,这次送什么比较合适。”
阶品高的官员过寿辰,他都会送些简单的贺礼,像是玉如意、珊瑚翠屏风之类的,可每年送来送去都只有这些,未免让人厌倦。
不远处的张典突然道,“陛下,要不您别送我爹了,送我吧。”
萧容溪:“嗯?”
正纳闷着,抬头,见他蹲在矮桌前,双眼放光地看着白玉谷写的字,“居然是真迹,这笔锋,这气韵,不愧是大家。”
萧容溪扬了扬嘴角,语调平缓,“你想都不要想。”
他突然瞥到桌角的纸团,于是对张典道,“这个可以送给你。”
“什么?”
张典边说边将纸团展开捋平,脸比上面的字还皱巴,“陛下,这、这是哪个半路出家的模仿者写的,也太丑了!”
萧容溪想到南蓁方才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得敛眸轻笑,开口却是,“朕可以说丑,你不行。”
“……”
南蓁离开御书房后便径直回了冷宫,快走到时,雨势瞬间就大了起来。
周围并没有可以避雨的好地方,她便索性冒着雨一路狂奔,等进殿,浑身都湿透了,把正在逗狗的冬月吓一跳。
“娘娘,您怎么被浇成这样了?”
她赶紧从木架上扯了一块干帕子给南蓁擦头,又去房间里找了身衣裳给她换。
嘴里叽叽喳喳不停,“奴婢一会儿给您煮碗姜汤喝,虽说现在是夏季,但也马虎不得,而且夏日里着凉最遭罪了!头疼脑热不说,还不能喝凉饮。”
按理说,一个六品校尉是不会被邀请入宫赴宴的,但李元英曾是卫建恩的门生,跟随他上过战场,英勇善战,所以萧容溪也让人把他叫进了宫。
“李元英……”他曲指点了点额间,“确实是个意想之外的人物。”
张典:“李校尉毕竟在京城,查起来相对容易,彭城那边反倒棘手些。”
若想不打草惊蛇,便只能慢慢来了,估计得耗费不少时间。
萧容溪思索了片刻,道,“先按兵不动,这件事情,朕还要考虑考虑。”
“是。”
铜牛中的冰块大部分都化为了水,有风顺着窗户溜进来,扰动缕缕上升的香烟。
院外的树叶惹了风声,一道闷雷同时自天边响起。
夏日雨来急,不过片刻,大雨倾盆而下。
张典说完正事,便拖了把椅子到窗户前坐着,啧啧道,“下雨天留客,看这架势,我只怕得晚间才能离开了。”
雨水洗去了方才的燥热,重重地砸在房顶上,声响很大,却无端抚平了人心中的烦闷。
萧容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若是想,朕让小桂子给你拿把伞。”
“不了不了,”张典连连摆手,他就是客气一下,“许久未归,我还想在陛下这儿蹭一顿饭呢!”
“呵呵。”
萧容溪拿起折子,看了两眼,又想起张聪的寿辰之事,遂问道,“你父亲寿辰可要大办?”
张典想了想,“父亲不喜张扬,应该就是三五好友小聚一番吧。”
“张大人为人低调、为官清廉,朕还在想,这次送什么比较合适。”
阶品高的官员过寿辰,他都会送些简单的贺礼,像是玉如意、珊瑚翠屏风之类的,可每年送来送去都只有这些,未免让人厌倦。
不远处的张典突然道,“陛下,要不您别送我爹了,送我吧。”
萧容溪:“嗯?”
正纳闷着,抬头,见他蹲在矮桌前,双眼放光地看着白玉谷写的字,“居然是真迹,这笔锋,这气韵,不愧是大家。”
萧容溪扬了扬嘴角,语调平缓,“你想都不要想。”
他突然瞥到桌角的纸团,于是对张典道,“这个可以送给你。”
“什么?”
张典边说边将纸团展开捋平,脸比上面的字还皱巴,“陛下,这、这是哪个半路出家的模仿者写的,也太丑了!”
萧容溪想到南蓁方才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得敛眸轻笑,开口却是,“朕可以说丑,你不行。”
“……”
南蓁离开御书房后便径直回了冷宫,快走到时,雨势瞬间就大了起来。
周围并没有可以避雨的好地方,她便索性冒着雨一路狂奔,等进殿,浑身都湿透了,把正在逗狗的冬月吓一跳。
“娘娘,您怎么被浇成这样了?”
她赶紧从木架上扯了一块干帕子给南蓁擦头,又去房间里找了身衣裳给她换。
嘴里叽叽喳喳不停,“奴婢一会儿给您煮碗姜汤喝,虽说现在是夏季,但也马虎不得,而且夏日里着凉最遭罪了!头疼脑热不说,还不能喝凉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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