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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您快好了,主人。”妖魔用戏谑的口吻说道,“还好您没有断气,否则我得驮着您走更长的时间。”
“等我腿上的伤口愈合了,我就能自己走。”
“是的,您也必须自己走。”妖魔抬抬下巴,“前面越来越窄了,也许要爬着过去。”
克里欧的视力绝对比不上可以化出鹰眼的妖魔贵族,所以他并没有认真地去看。“这地方通向哪里?”他低声地跟妖魔说,“会是第二层圣殿的出口吗?”
菲弥洛斯不屑一顾:“猜这个完全没有意义,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回头去让那三头火炉子烤熟了吃的。”
这是实话,所以克里欧并没有反驳。他把头靠在妖魔贵族的肩上,暂时没有力气继续讨论,他得留着精神休息,让自己复原得更快点。
菲弥洛斯对克里欧少见的温顺有些意外,可是那熟悉的气息吹拂过耳边的感觉让他放弃了讥讽的念头。他突然笑起来,胸膛中的振动毫无保留地传到了游吟诗人的身上。“瞧……”他压低了声音,用近乎亲昵的,甚至有些孩子气的口吻说道,“主人,现在您可只能依靠我。其实信任我也没有那么难,对吧?”
克里欧闭上眼睛,不准备回答他的话,可嘴角却微微地上翘……
岩缝果然越来越窄了,开始还能低头弯腰地走,到后来就只能四肢着地了。菲弥洛斯变出的火苗仿佛有意识一样贴着岩壁,那股湿润的风还是吹得它们如同跳舞似的扭动身体。
大家都累了,虽然空气足够,可是接连不断的行进毕竟很消耗体力。米克·巴奇顿粗略估算了一下,他们大约前进了一个钟点,已经深入了这个岩层的腹地。
“前面更窄了,得费点劲儿。”这个大个子抹了把汗珠,“不过风势一直没有减弱,这通道尽头应该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菲弥洛斯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那就继续朝前走吧!让我们快点儿出去,我最讨厌这样活棺材似的地方了。”
“伊士拉先生的伤势怎么样?”祭司甘伯特开口问道,“前面的高度可能两个人叠加着无法通过。需要我再念一些治疗咒语吗?”
克里欧把背上的人慢慢挪移到胸前,仔细看了看他的背部——
焦黑的伤口正在愈合,大片的斑块已经没有了,只有新生的红色的肉还有些暴露在外,不过皮肤正慢慢地把它们覆盖起来。
克里欧抬起头来看了看甘伯特,那张年轻的脸只能从人与人的缝隙中露出一半,但是他还是冲他笑了笑:“不用担心,我已经快好了,等一下爬着过去也行。”
菲弥洛斯费力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然后盖住了游吟诗人。“您的衣服可不能再生,主人,而且地上很粗糙,”他说,“光着身子爬可真是酷刑,对吧?”
“谢谢。”克里欧难得地红了一下脸,然后穿上了那件外套,又把自己衣服上残破的布料都裹在了膝盖和手肘上。
他们只休息了片刻,于是继续朝前走。
就如同巴奇顿说的那样,最后他们都只能紧贴在地面上,如同蚯蚓一样在洞穴中前进。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碰到凹凸不平的岩石,每个人都多少撞了几下,好在没有受什么大伤。
因为害怕烫着其他人,菲弥洛斯把火苗都熄灭了,只留下唯一的一个悬浮在芬那船长旁边照亮。
克里欧除了背上还有些疼痛以外,腿部已经能够自己移动了。他跟在赫拉塞姆队长的后面,在黑暗中像蛇一样挪动。菲弥洛斯正在他身后,一声不吭地跟着他,有时候克里欧的腿硌到坚硬而倾斜的岩石,妖魔贵族会伸手把他托住。
这一段爬行的路程,竟然比克里欧意料的更加顺利,他甚至觉得因为菲弥洛斯在后面而有些安心。
大约又前进了半刻钟,就在空间重新变得宽敞以至于他们都能蹲着的时候,在最前方的芬那船长忽然叫了起来:“停下!”
“怎、怎么了?”科纳特大公不安地问,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没风了。”芬那船长阴沉地说,“一点儿风都没有了,连火苗都不动了!”
所有人都顿了一下,接着米克·巴奇顿疑惑地说道:“怎么回事,难道尽头的那个空洞突然封闭了吗——”
他话音未落,空气似乎又开始流动了,但这次微风的方向却是跟之前的方向完全相反。
“奇怪!”巴奇顿皱起了眉头,“这风从哪儿来的?”
通道里沉静了片刻,随着风越来越大,克里欧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紧张地叫起来:“这不是风,是一股吸力!”
的确,那股吸力正在快速增强,连一些小小的石头碎屑都开始移动!
“怎么会这样!”夏弥尔·菲斯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们会被吸走吗?”
“那最好现在就开始抓住什么!”赫拉塞姆队长严肃地威胁他,“特别是你,小不点儿,你应该横过来用背和双脚抵住石壁!”
克里欧费力地起身来拉住了格拉塞姆队长的手臂:“现在大家都挽起手,越紧越好!这样也许能稍微抵抗一下!”
人们立刻动起来,统统把身子打横,一个挨一个地挽了手臂。而克里欧却被菲弥洛斯拉到身前,妖魔贵族一边用左手牢牢地把他圈在怀里,一手挽住了赫拉塞姆。
“等下得撑住岩壁,你的背部不能用力,还是我来吧。”妖魔轻佻地笑了笑,“主人,现在我要您好好抱住我的手臂,要抗议或者要反对,最后等渡过了这个紧要关头再说。”
克里欧虽然觉得尴尬,但是却没有妖魔预想的那么反感,他收回了挽着赫拉塞姆的手,然后抱住了菲弥洛斯的左臂。
赫拉塞姆注视着身边的这两个人,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却没说什么。
只这一会儿工夫,那股吸力已经增强了几倍,呼啦啦的大风夹杂着细小的石子朝岩缝通道那头刮去,在众人的皮肤上擦出细小的血痕。随着吸力不断加强,最前面的芬那船长已经开始加大力气,但她还是被无形的力量朝着通道深处拖去。
“我们顶不住的!”菲弥洛斯对克里欧轻轻地说,“不如放手,看看这神奇的力量会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游吟诗人被强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但是摇了摇头。
妖魔贵族一边诅咒着怀里这个人的固执,一边加大了力气抱住他。
坚持了半刻钟后,不知道是谁的脚开始松动了,也许是瘦弱的夏弥尔,也许是负伤的芬那船长。当他们的身体一下悬浮在空中时,就拉动着其他人也猛地往前一冲。这个暴露出的空隙仿佛被无形的吸力觉察,它一下变得更加猛烈,于是所有人都被这股狂风席卷着,磕碰着坚硬岩壁,朝通道的尽头飞去,这时那股吸力好像拐了一个弯,消失了。于是所有人又突然落进一个巨大的坑洞里。
克里欧被妖魔紧紧地抱住,觉得他们就好像自动进入了一个巨大怪物的嘴巴里,在经过长长的咀嚼以后,被整个儿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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