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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门口没有任何的人守卫,帐篷里面映着烛光,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在里面。她在门口跺了跺脚,掀起帘子走了进去。相比较顾燕北而言,这个帐篷明显是花费了许多心思的,里面竟然还摆放着琉璃梳妆台,这野外来说,可谓奢侈。帐篷四周甚至还有许多各种颜色丝绸拧成的花绳,别有用心。她四下看了看,目光才落在那个从她一进门开始就立即将趴着的姿势变成了侧卧,疼得一咧嘴还故意支着头对她抛了个媚眼的人身上。她定定看着他,他终于败下阵来,恢复了之前那个姿势,将自己埋首在软褥当中。扶摇走过去,这才注意到他盖着的被褥都是新鲜颜色的,十分的少女。她恍惚想,这该不会是给她自己准备的帐篷吧……就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顾凤栖偷眼在被褥间看着她:&ldo;这就是给你准备的,可惜我被打得厉害,都因你而起,嗯哼。&rdo;他是打算因此赖在她的帐篷里面的,没想到顾燕北也没明确的说这帐篷是谁的,一听说要和他住,她竟然去了大哥的帐篷。她看着他下半身都盖在被底,好奇心顿起:&ldo;听说你挨了军法处置,怎么个军法?&rdo;顾凤栖脸上笑意顿结:&ldo;话说回来,你到底去了哪里?&rdo;扶摇用脚尖点在他的后臀上面,引得他眉头一跳:&ldo;随便走走,你这是受了杖刑?你大哥是真下狠手啊!&rdo;当然是杖刑,军棍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住的,她轻轻点了两脚,顾凤栖脸色顿白:&ldo;别闹。&rdo;扶摇挑眉,背着手看着他:&ldo;活该啊,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rdo;说着她伸手拉起了薄被,原以为下面会穿裤子,起码也要包住伤处的,谁想到被底是光溜溜的,她一低眸,正瞧在那血ròu模糊的一处,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顿时就呆住了。顾凤栖不以为意,任她看着:&ldo;看吧,是我带着你先走的,可乱走的人是你,罚的却是我。&rdo;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惩罚了,恐怕这一顿打,没有个月把是下不了地,扶摇只想着出口恶气,可一见他这副模样,顾燕北一副云淡风轻的也没说,心里就不舒服了。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不舒服了。他以为她是难为情了,主动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ldo;没事,我真的是吓到了,以后不要乱走,很危险的。&rdo;扶摇转身就走,忽然想到那个军医,以及他伤处的药膏,更是着恼。走了门口就又转了回来,顾凤栖枕着自己的手背,此刻是真的没有心情嬉-笑了:&ldo;怎么了?&rdo;她看向他的薄被:&ldo;你说说这个帐篷原来就准备给我的?&rdo;顾凤栖点头:&ldo;嗯。&rdo;她蹲□子,指尖在软枕上面一一滑过,能感觉得到是上等的料子,他以为她或许会搬回来,结果等了半晌,她却突然问道:&ldo;谁给你上的药?&rdo;他如实回答,没有半分的犹豫:&ldo;军医啊!&rdo;扶摇皱眉,腾地站了起来,虽然想到这个不正经的以前可能有过女人缘,就是现在军队里面的军医给他处理伤口也是很正常的,可就像是自己吃下去的东西,都拆骨入腹了,要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她从小占-有-欲就极其强烈,此时一听是军医给上的药,拂袖便起。恼怒十分。也该着有这么一出,又到了换药的时候了,帐篷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男人先叫了二公子,迈着沉稳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ldo;二公子,该换药了。&rdo;&ldo;换药?&rdo;扶摇抬眸看着他,顾凤栖推了她一把:&ldo;你先出去,让黄大夫给我换药。&rdo;她瞬间明白过来,军队里面哪里来的女大夫?倘若说有,那也只能是他顾家想的周全,怕她有个闪失特意征来的,顾燕北说话只出三分,任凭她自己胡乱揣测,她那脑袋瓜里面有多少东西,竟然被他耍得团团转!扶摇确实是恼了,可站在帐篷外面冷风一吹,又清醒不少,回想起过往时候,玉玲珑那些掩藏在脸皮下面的心思,总也能学到几分。置气是不理智的,她是来练兵整改顾家军的,到时候分了他顾家,沉住气是必然的。不消片刻,脸上燥气全去了,扶摇勾起唇角,又在别处转了一圈,顾若善身子不好已经睡下了,这野外山头上面,比不得京城暖闺,她双手冻得冰凉,这才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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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