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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然跟着程郁上楼,进门以后程郁真的给吴蔚然泡了茶,他从包装精美的茶盒里拿出一小包茶叶,用滚烫的开水冲上去,茶叶舒展开来,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
吴蔚然端起透明的玻璃杯看了一会儿,道:“这是市政府的人拿来孝敬翟雁声的吧。”他对程郁说:“上回我去我姑姑家里,她家也有一盒这样的茶,市政府内部价买的,统一订购包装,说不上有多名贵,就是又鲜又香。”
程郁不知道该怎么接吴蔚然的话,只能保持沉默。吴蔚然环顾四周,又低头吹了吹水杯里的茶梗,看着茶梗几次浮浮沉沉,吴蔚然开口了。
“程郁,他对你真的不错,我亲眼看了,就知道他都做到了什么程度,我觉得挺好的,他对你的好是我现在无法给你的,我没办法让你白天舒舒服服上班,晚上还能躺在大房子里看电视。更不可能做到在两个人闹别扭之后,想尽办法来到你在的地方,用钱给自己砸个机会出场。”
程郁手里捧着另一杯茶,茶水滚烫,他握在手里,却觉得指尖冰凉。吴蔚然没有看他,只继续道:“我看过也就放心了,虽然还是没办法平心静气祝福你,但是有人对你好,那就很好。至于我——”吴蔚然终于抬起头,他飞快地看了程郁一眼,然后转开目光,说:“我退出,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程郁,你跟翟雁声好好过吧,之前是我冒失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这话吴蔚然思来想去许久,一直在心头犹豫究竟要不要放弃程郁,直到他听闻赵铭译和程郁的传闻,吴蔚然才觉得荒唐可笑。程郁可以跟翟雁声身边的任何人传出秘闻,只看那人离程郁的距离远近,但那个人不论是谁也不会是他吴蔚然,吴蔚然终于承认,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进入过程郁的世界,程郁的世界是翟雁声的附庸,而翟雁声和吴蔚然,他们从未有任何交集。
喜欢程郁是没有结果的奢望,吴蔚然原以为镜花水月也终归是自己窗前的一捧影子,现在才觉得连那一捧随时易碎消散的影子,也不过是一场痴心妄想,没有任何可能。
吴蔚然起身准备离开,程郁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似乎还在消化吴蔚然方才那段话,程郁面红耳赤,他羞愧,耻辱,而且伤心。被吴蔚然这样的人喜欢对程郁来说是一种珍贵的体验,不同于翟雁声对他的强取豪夺,吴蔚然珍爱他,尊重他,关心他,程郁一直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但是被吴蔚然视若珍宝的时候,的确是他少有的舒心的时刻。
吴蔚然经过程郁面前,程郁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吴蔚然的手。他用两只手抱住吴蔚然的手,牢牢地拉着,抬眼看着吴蔚然,却不说话。
以吴蔚然的视角看程郁,很容易觉得他可怜而脆弱,他就这么望着吴蔚然,眼眶湿漉漉水盈盈的,藏着许多不曾开口提及的秘密。吴蔚然觉得程郁对他而言实在是美丽又危险,这样看着程郁,吴蔚然仍然觉得心动,但也知道再动心,就是再度沉沦,反倒将自己拖下水。
想明白这一节,吴蔚然的心绪便平静下来,他问程郁:“你不肯让我走,又这样拉着我不说话,究竟是想做什么,程郁?”
他原也没有指望程郁的回答,只道:“程郁,即便我厚颜无耻地追着你,也得考虑你的感受和立场,我现在退出,你也不用左右为难了。”
程郁终于开口,他飞快地说:“不要。”
吴蔚然愕然转头看向他,思忖一瞬似乎又明白过来程郁的意思,于是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但程郁站起身,他比吴蔚然矮一点,所以抬着眼望着吴蔚然,说:“你没有打扰我。是我打扰你。”吴蔚然沉默着没有说话,程郁抿了抿嘴唇,又说:“你别走。”
吴蔚然无法确信自己听到程郁说了什么,他默默地顺了许久的呼吸,才终于沉声问程郁:“你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吗?程郁,我不想做你的备胎,也不会做你的备胎。或者你跟他一刀两断,或者我现在退出,不会有第三个选项。”
程郁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他似乎又哭了,温热的眼泪落在两人拉在一起的手上,吴蔚然感觉到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像砸在他心头。
“我是想离开他,一直都想离开他,不然我根本不会来云城。吴蔚然,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想法和要求都很无耻,但是只有你了,你在那里,我才能下定决心离开他,如果你不在那里,我就没有力气也没有机会离开他了。吴蔚然,你不能给了我希望以后又毁了这份希望。”
程郁说得极快,但吴蔚然都听明白了,他感到一丝荒唐,又感到一丝冲击,最多的仍然是直冲天灵盖的亢奋和激动。程郁说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在回应,回应吴蔚然一直以来的感情,也在回应吴蔚然方才破釜沉舟的一击。
程郁不仅也对吴蔚然有情,他还比吴蔚然想象中更加依赖信任着自己。
程郁好像完全陷入了情绪当中,他颇为崩溃地继续哭着说:“对我好,所有人都说他对我好,包括你,但是没有一个人问我是不是需要这种好,也没有人知道这种好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更没有人愿意探究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必须要接受他的好,我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开始新的生活?”
程郁控诉累了,也哭累了,跌坐在沙发上,手却仍旧拉着吴蔚然的手,吴蔚然便陪着他一起坐下,他沉默地等待程郁情绪恢复如常,见程郁已经能够平静下来了,吴蔚然才捏捏程郁的手,问:“那我呢,程郁,我对你来说什么?是你为了刺激他而选择的偷情的对象吗?”
程郁瞪大眼睛望着吴蔚然,连连摇头,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吴蔚然逼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程郁犹豫了一会儿,主动凑近吴蔚然,他眼睛忽闪忽闪,睫毛抖得很快,看起来极为紧张,吴蔚然睁着眼睛保持姿势坐着没有动,等待程郁接下来的动作。
程郁在吴蔚然唇角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退开,小声说:“是这个意思。”
吴蔚然仍旧不为所动,继续逼问程郁,“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程郁,我不明白,你要直接说给我听。”
程郁小声说:“离开他需要计划也需要时间,一朝一夕我一个人做不到,吴蔚然,我需要你,我也只有你了,你帮帮我,救救我。”
吴蔚然抬眼望着程郁,他刚哭过,一张脸像雨后的天一般,素净漂亮,眼眶和鼻头还红着,似乎随时都在酝酿下一场眼泪。吴蔚然看了一会儿,一把揽过程郁亲了上去。
程郁在他面前的下一场眼泪,吴蔚然不希望是因为伤心而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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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被推倒在沙发上,吴蔚然的亲吻强势且不留余地,程郁的手臂攀着吴蔚然的脖颈,难耐地扭了两下,然后被吴蔚然按着不许乱动,只能承受吴蔚然的亲吻。
客厅里窗帘敞着,正午的阳光洒进来,若是有人有心,就能站在对面家属楼的窗前看到这香艳的一幕。这显然太刺激了,程郁的喘息亢奋起来。好半天,他才在亲吻的间隙说:“窗帘,窗帘没拉。”
吴蔚然抬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问他:“为什么要拉窗帘?你想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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