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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茵本来心情还挺好的,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忍不住继续追问。
【他会不会舌吻啊?激烈吗?老实说他这种高岭之花,床上的时候真会亲人吗?】
私下里聊天,聂茵不是一般的露骨。
恨不得池鸢把细节都告诉她。
而池鸢恰好和她相反,她在聂茵的耳濡目染下对这种事不再羞于启齿,但也没到这么开放的地步。
霍寒辞会不会舌吻?
她盯着这句,恰好看到霍寒辞从楼上下来,看来会议开完了。
他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衬得皮肤尤其白,头顶的光柱削弱了眉宇间的几分凌厉。
霍寒辞这样的男人若是想撒下情网,大概没一个人躲得过。
顶级的皮相加上顶级的出身,还有顶级的手腕,他实在是没什么缺点。
若说有的话,大概就是他缺点人情味儿。
霍寒辞一边扣着腕间的扣子,一边看她。
“手不疼?”
他走近,目光落在池鸢的双手上。
刚刚为了和聂茵聊天,她将绷带解开了。
双手很肿,但好在没伤到骨头。
“小叔,有没有人说过,你穿西装很好看?”
他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听到这话,睫毛微垂,低头打量她。
池鸢嘴上的调戏只是虚张声势,真被他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大脑瞬间触礁,脸颊上热度攀升。
“小叔,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做点儿什么。”
人不能免俗,相信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吻过去。
池鸢不可避免的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心动,但是瞥到男人眼里的风平浪静,将那一丝心动毫不犹豫的摁了回去。
在霍寒辞的词典里,绝对不会出现心动这两个字。
对于别人的崇拜,喜欢,爱慕,他只会隔岸观火,直至熄灭。
池鸢见过他的另一面,不得不承认他在床上很疯狂。
但那是不带欲望的亲昵。
他是个极度理智的人,这种理智恐怖到就算让他在到达极致的前几秒停下,他也会马上从那种混沌中抽身出来。
池鸢撇开视线,突然笑了一下。
霍寒辞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脸颊的指印已经消失,好奇低问,“笑什么?”
“小叔,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里有一句话,please,tameme。”
池鸢从小到大成绩都好,口语也有一种独特的吴侬软调,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暧昧撩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请你驯养我吧。
他是众人眼里的佛子,是高岭之花。
女人们既想将他推至神坛顶礼膜拜,又想将他拽下深渊撕碎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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