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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被陡然打斷,扶夏抬眸看了過來,眼神木木的,沒有一點溫度:「我不餓。」
扶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介於心情不是很好,語氣稍稍冷了點,放在季晏承眼裡,卻變成了明擺的不知好歹。
季晏承活這麼多年就沒做過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這次為了扶夏已經算是破例了,見人這麼不買帳,眸光一沉,字句出口帶著凌厲的森然:「你不餓我餓,去換衣服收拾。」
聽到他給自己下的指令,扶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如同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樣,季晏承說什麼他跟著照做就好,面無表情向著更衣室走去。
兩人擦肩的時候季晏承抬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扶夏,沒完了沒了了是吧?」
心頭一股無名火隱隱上躥,季晏承深呼口氣,兩步將人拉向床邊:「好,不吃飯了。」
說完摁著扶夏肩膀叫他坐下,自己閉眼躺在枕頭上,凝眉揉捏著額角:「我這兩天頭痛,你給我按按。」
「季總頭痛。」扶夏說話的聲音極小,若非屋內只有他們兩人,絕對是很難被聽得到的:「最好還是去醫院掛個號看看,我不是醫生,治不好你的病。」
聽見他對自己的稱呼,季晏承睜開眼望了過來。
「當然。」扶夏抿抿唇,逕自著道:「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惹你心煩了,不看見我,頭就自然不會痛了。」
他這一聲話音落地,腕上很快多出一個力道將他緊緊鉗住,向下一拽,轉眼便被人摁倒在床上:「你再給我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吻說話試試?」
看慣了人溫順的一面,現在的扶夏渾身都長著刺,扎得季晏承心裡不舒坦了,也就沒考慮給他留什麼面子。
「扶夏。」
男人在耳旁喚了聲他的名字,面色冷凝:「我養著你是讓你給我添樂子的,不是讓你給我添堵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扶夏躺在人身下自嘲一笑,想起幾天前花店門口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動動唇,瞳仁的水光里染上一抹苦澀:「在季總身邊待了這麼多年,我自然是沒有十幾歲的時候水靈了,給季總添不了多少樂子,實在抱歉。」
「季總可以重換個可心的人養著,比我聽話、也不會給你臉色看,調教好了,一樣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他這一口一個「季總」,本就叫得季晏承心裡甚是上火,這後面的半句話一出來,季晏承算是徹底忍不住了,抬手掐上他的下巴:「扶夏,你今天就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是吧?」
「我哪裡有在和你作對?我敢麼?」
扶夏仰視男人的眼睛,目光平靜卻帶著疏離:「我每天過得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哪點做得不好滿足不了季二少的要求了,結果還是落了個惹人嫌棄的下場。」
「明明說厭煩的人是你,現在怎麼又把這無理取鬧的帽子扣到我的頭上?」
忍著最後一點耐心聽人把話說完,季晏承偏頭呵了聲,眸中划過一絲散漫:「扶夏,你少拿那天的氣話來噎我。」
「我沒有。」扶夏囁喏,聲音雖小,眸中卻帶著不服的倔強。
男人聞言勾唇,不反駁他,淡淡說了個「好」字。
「即是這樣,那我今就給你把話說明了。」季晏承突然動作,掐著人下巴的手收緊,帶著不達眼底的笑意:「我喜歡也好,厭煩也罷,你都得給我在這別苑裡好好呆著。」
「種你的花養你的鳥、安安心心畫你的畫,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沒的,自尋煩惱。」
「扶夏。」男人頷,狹長的眼眸望過來,言語間多了幾分意味深長,似是在提點他:「總是喜歡思考人生的人,註定不會快樂。」
季晏承說得對,想太多的人,確實很難得到快樂。
扶夏已經嘗到了箇中滋味,聞言忽而虛脫地笑了聲。
「季晏承。」扶夏唇齒顫抖著,望過來的眉眼逐漸變得認真:「我已經弄不清自己住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了,我很迷茫。」
都說文人酸腐,季晏承其實從沒告訴過扶夏,他最煩的就是在床上與人探討人生。
「迷茫。」季晏承嘴裡念叨著這兩個字,不屑輕哼。
轉眼間眸色一黯,扒開扶夏睡衣的領口:「我看你就是閒的。」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引得扶夏猛然一驚、霎時睜大了眼睛,下意識抬手抵在人胸前反抗:「你別這樣。」
與上次在酒店一樣,這次依舊是不叫碰。
季晏承給過他冷靜的時間,現下卻完全失了耐心,不再縱容他這驕矜的小性子。
「扶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季晏承眯眼盯著他,那目光叫人背後生寒。
「我勸你最好不要總是跟我對著幹,把我哄高興了,就是你住在這所房子裡最大的意義,明白麼?」
說罷單手箍住扶夏的兩隻手腕直接束在了頭頂,身子壓著人,另一隻手直接向他褲腰上的鬆緊伸過去。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扶夏已然能想像接下來發生的事,這個畫面,究竟會有多羞恥。
結合兩人現在的相處狀態,這令扶夏心理產生極度的不適。
他梗著脖子企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對方的束縛就像是環繞在手上的藤蔓,他越是想掙開,枝條就繞得越緊。
季晏承先前從未對扶夏用過強,今天真切身會到了,扶夏這才發現在絕對力量的控制下自己根本就不是季晏承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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