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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夏耀笑得有些牵强,“脚蹬子坏了,放在修车处了。”
“你骑车也太废了,质量那么好的车都能让你把脚蹬子骑坏了。”夏母语气中透着埋怨。
夏耀暗中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多说什么,快速猫回房间。摔的时候是挺痛快,现在车没了知道发愁了。夏耀谁都不怕,就怕他皇额娘。人家都是严父慈母,他家正好调了过来。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夏母训起来毫不手软,夏耀就是被他妈打大的。
虽然家境好,可夏母不允许夏耀乱花一分钱,平时六千块的工资还得上报账单。一万多的山地车,说扔就扔了?这要让皇额娘知道还了得?去和袁纵要?呸!夏耀宁可被老娘乱棍打死,也绝不主动联系那条大尾巴狼。算了,明儿找人借点钱,再去买一辆吧。
10
结果,第二天一早,夏耀刚出门,就看到那辆山地车立在门外。
车链子已经换上了新的,砸坏的部分也修缮好了,看起来和砸之前无异。夏耀目光环视四周,没看到袁纵的身影,心中不由地冷哼一声,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不过,夏耀是不打算骑车去上班了,他高度怀疑袁纵的人品。万一再在自行车上动什么手脚,他来回路上的安全又没有保障。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夏耀这次改由踩着轮滑去上班。
回到办公室,把轮滑鞋一脱,直接放在眼皮底下,这回看你怎么动手脚?
晚上下班,夏耀穿着轮滑鞋肆意奔走在大街小巷,各种窄道胡同里面穿梭,好不潇洒。有本事你追啊!你跟进来啊!老子让你连影儿都瞄不到。阔别数日之后,夏耀终于体验了一把无人严盯死守,自由翱翔的回家旅途。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结果,晚上睡觉,夏耀去拉窗帘的时候,被窗口赫然出现的一张脸吓得避退三尺。
大喘气过后,对着窗口怒吼一声。
“滚!”
这一声吼,把鹩哥都吓得在笼子里乱扑腾。
夏母过来敲门,“儿子,怎么了?”
夏耀恨恨地将窗帘拉上,平缓了一下呼吸,说:“没事,妈,您去睡吧。”
夏母走后,夏耀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运气,幸好他的卧室足够大,从床到窗口有一段距离。不然他一定会被窗帘外的视线逼得精神分裂。怎么会有这么死心眼、死皮赖脸的人呢?一个礼物至于么?你就直接扔了,回去告诉你妹,东西送到手不就完了么?
夏耀平静了一下情绪后,目光忍不住朝窗口处瞄过去,猜测这会儿袁纵有没有走。已经一个多钟头了,应该走了吧?夏耀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口,偷偷在两条窗帘中间扒开一道小缝。袁纵从那条缝隙中,看到一只眯缝着的朦胧美目,带着试探、猜疑和小心翼翼。然后另一只眼也出来了,再接着是高鼻薄唇坚挺的下巴,表情也由最初的温和美好变得怒不可遏。最后,嗖的一下,整张脸都被收进去了,跟着是铛铛铛的脚步声。
第二天,夏耀上班之前,给复读机换了两块新电池,打开后挂到鸟笼子旁,复读机里面重复着夏耀昨天录下来的话。
“滚蛋!滚蛋!滚蛋……”
晚上,夏耀依旧踩着轮滑回来,把袁纵甩得远远的。等他回到家,吃过晚饭,把鹩哥喂得饱饱的,期待着这个传声筒能尽其所能地为自个服务。袁纵还没来的时候,鹩哥就开始叽里咕噜地说起来了,等袁纵一来,鹩哥叫得更欢了。
“滚蛋!滚蛋!滚蛋!……”
夏耀想到外面那张遭人唾弃的面孔是如何尴尬狼狈的,不由地勾了勾嘴角,骂不死你!
11
袁茹去找袁纵的时候,袁纵正在野外训练基地,亲自督导队员们的训练。
“袁总,袁茹在休息室等您呢。”
袁纵走后没多久,赶上休息时间,队员们盘腿坐在一起闲聊。
“咱总教官最近忙什么呢?”
“据说是忙他妹妹的事,袁大美人又相中一个小哥,才24岁,长得特帅,貌似还是官二代。”
“我就纳闷了,你说咱总教官有30了吧?怎么不见他为自个儿着着急?咱这的女保镖多漂亮啊!去海边搞特训的时候全特么比基尼,大奶子晃荡着,总教官眼皮都不了一下。”
“我总觉得着吧,咱总教官没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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