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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是他说尽兴的话,就跟她说吃药的事。
姜奈张了张双唇,一丝声音都发不出,被谢阑深这种事后不认账的行为给震惊到了。
洗澡的整整十来分钟里,她被温水从头淋下,感觉脑子也进水了。
竟然会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越想是越气,饶是姜奈自觉的脾气好,都气不过被这样骗。炮。
她关掉水,随意裹上浴巾就走出去了,光着脚,地上都是极淡的水印。
主卧里,谢阑深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藏蓝色的西装将他衬得高大挺拔,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极为养眼的,他长指系好袖扣,听到一阵女人的足音传来,转过头望过去:“洗好了?”
姜奈理智被情绪占了上风,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将房门一锁,板着脸说:“谢阑深,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第33章(心头爱)
谢阑深极少看到她生气的一面,门是关紧了,挺直着后背站着,盯着人的乌黑明亮眼睛里,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只知道抿着双唇,余怒未消的模样。
他抬手缓慢地解开系好的领带,也没怎么着,却充满了某种暗示性地危险,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奈奈,你确定不让走出房间,是在惩罚我?”
姜奈微僵两秒,脸颊蓦地染上一层薄薄红晕,想跟他吵架都找不到话来。
她气得转过身,手指去拧门把,还未用力,就被身后伸来的一只修长的手给按了回去。
紧接着,后背是他胸膛挨近,说话间,温热呼吸洒在她雪白颈侧:“还没有尽兴。”
姜奈听到这句话,很想转过身好好的问他,还要怎么尽兴?他做时都快用手掌掐断她细腰,沾着欲的嘴唇一边碾吻她肩头,一边嗓音低哑地哄着她配合换姿势。
即便全程她是闭着眼,害羞的不敢看,也能感受到谢阑深绝对是极度满足了的。
她咬了咬下唇,在宽大的浴巾没有掉落下来之前,伸手去推他:“再也不理你了。”
谢阑深手掌沿着纤弱的后背,滑向腰线,狠狠地往他怀里一压,故意压声在她耳边问:“睡完我就不认账,你想跑哪去,嗯?”
有时候看上去越一本正经的男人,骨子里越是斯文败类的品种。
姜奈最驾驭不了就是谢阑深这一面,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稍微揉下,就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躲着脸,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声音轻不可闻:“我浴巾快掉了。”
谢阑深才不怕她身上的浴巾掉下来,西装笔挺地把她密不透风圈在怀里,薄唇找到她的舌尖,轻轻吮了一两分钟,又沿着脸颊精致轮廓,停在了她的耳垂里,呼吸丝丝温热,很容易勾起钻心的麻意。
待姜奈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到了沙发坐,毫无抵抗力,任由他的手掌顺着自己腰线一路沿着往上,摸清楚她漂亮的蝴蝶骨。
两人呼吸都逐渐地平复下来后,谢阑深轻轻吻着她唇角说:“你想知道什么?”
姜奈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一下子被他给问清醒了,指尖揪着他的衣领不放,声音有点细哑:“你的身体。”
“我没事,你别听程殊的话。”谢阑深嗓音是温和的,却像是嫌程殊多事,跑到她面前说这个。
姜奈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咬着唇问他:“那你跟我说说,谢家的事吧。”
“嗯?”
“听程殊说……你上位那年,谢家出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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