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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隔壁的休闲室,改成了花房,江淮序种了月季花、绣球花、桔梗花,还有一些温书渝不认识的品种。
她喜欢花,但没时间种。
温书渝蹲下来摆弄小花,脸上溢满笑容。
从花房出来,温书渝看到江淮序将他所有的私人物品放进了主卧,连忙拉住他,“爸妈又不在,你的东西放次卧。”
之前几次一起睡,那是迫不得已。
江淮序绕开温书渝,整理自己的衣服,“做样子啊,你也不想被拆穿吧。”
每每都用演戏、做样子来说服她,温书渝靠在衣柜旁,“江淮序,我怎么感觉我掉进你的陷阱里了。”
江淮序缓缓起身,将温书渝圈在自己的怀里,“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陷阱,为她布局吗?
他眸色深深,盯着她等待答案,温书渝昂起头,抱住胳膊,“不怎么样,反正搭伙过日子,不能过就离呗。”
她一个律师,专门打离婚官司,还会怕这个吗?
想得倒挺开,江淮序放开温书渝,“放心,不是陷阱。”
明明是他,甘愿画地为牢,一直走不出“温书渝”这个陷阱。
放好衣服,江淮序并没有在主卧逗留,回到了次卧。
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花了一个晚上,江淮序终于完成。
“鱼鱼,请柬写好了。”
电子请柬盛行的时代,打印技术日益成熟的今天,江淮序一笔一划书写他们的结婚请柬。
请柬打开用一条红绳相连,左边是婚纱照,右边是江淮序手写的时间、地点和名字。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左下角盖上印鉴,温书渝囍江淮序。
他真的特别用心,楷书书写,端庄秀雅,赏心悦目。
温书渝收好请柬,夸赞一句,“江淮序,你好用心啊。”
江淮序收起钢笔,温声又坚定,“因为是第一次结婚,更是唯一一次结婚。”
最重要的是,和你结婚,鱼鱼。
“这样啊,江淮序,我去睡了。”温书渝假装打哈欠,离开了次卧。
江淮序的话显得她不上心,而且什么叫唯一一次结婚。
迈入同居生活,成为同个屋檐下的熟人,一大早,江淮序在餐厅等她,“送你上班。”
吧台上放着做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温书渝拿起就走,“怎么,扮演三好老公啊,用不到,我出外勤比较多,自己开车方便。”
“那真可惜,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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