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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走在前头,没有开口的打算,抿了嘴一直走到五楼。身后的男人这回倒是紧紧跟着,生怕被叶枫甩了似的,走几步就小跑起来,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折腾,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细细的冷汗布在额头却教凌乱的发挡了看不见。
叶枫掏出钥匙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也没有招呼身后的人进来,男人靠在门边喘了喘气才慢慢扶着墙壁走了进去。
叶枫看他进来了就喊:“把门关上。”男人就把门关上了,然后就那么站在玄关处,显得局促不安。
叶枫好笑地看着男人,一面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突然笑了一声,拧了盖子猛灌,然后赤着脚走到沙发上坐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是男人所站的玄关,他拧了长眉问:“下车要我开门,这进门还要人带吗?”
男人踌躇了一下,怯怯地跨步进了屋子。男人知道自己身上脏,进了屋也没有坐下,靠着角落还站着。
叶枫不高兴了,搞得活像是他亏待了他似的!觑了男人一眼,起身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男人,说:“先去洗个澡。”然后给他指了指浴室的门。
男人走过来接了衣服往浴室走去,叶枫就坐下开了电视,电视声量不大,所以隔了老半天,他听到浴室里还是一阵安静。
叶枫打开浴室的门,看见男人坐在马桶盖上发着呆,丝毫没有准备洗澡的痕迹。他就说:“快洗,洗完出来吃饭。”不是他不动怒,而是怒气对着这男人一点用都没有,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到底还是自己吃了闷气,所以也就尽量和颜悦色。
男人抬头看着他,虽然没有开口,但就是透露出一种无助,叶枫心里一软,暗叹自己跟个疯子闹什么脾气,走进浴室把男人手上的衣服挂在门后,然后蹲在浴缸边给男人调好了水温打开莲蓬头。他一边拿毛巾擦弄湿了的手一边对男人说:“好了,洗吧。”
叶枫出了浴室就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挑出四个鸡蛋,两条火腿。以前方茗在的时候,冰箱里总是满的,现在她不来了,冰箱空了,叶枫的心也跟着空了。他赶紧淘了米煮饭,一面抽烟一面等饭熟。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电饭锅“噔”的一下跳了灯——饭熟了。叶枫随手将烟蒂扔进洗手盆里,热了锅就开始炒鸡蛋和火腿,等到差不多了就把饭也倒进锅里炒,不一会儿,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叶枫将炒饭分成两份盛在盘子里,端了放在餐桌上,男人还没出来,他自己就先慢慢吃了起来。
看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了,叶枫也不再冷冰冰,招呼他说:“过来吃饭吧。”
男人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套头衫,下面一条黑色短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许多,但是那头过长的黑发却因为处理不当而遮住了半张脸。犹犹豫豫地在叶枫对面坐下,男人飞快看了叶枫一眼,连忙低下头吃饭,因为饿了太久,他吃得有点急,被饭粒呛得咳嗽了几声。
叶枫扒完了自己的饭,看男人吃得急,就去端了杯水给他,水刚放上桌面就被男人抢去,一下子就见了底。叶枫挑挑眉,说:“我给你剪剪头发,不然顶着这头出去非让人以‘破坏市容’为由抓去。”
剪刀在浴室,所以叶枫走进浴室,然后一声大吼:“你个神经病,洗完澡不关水龙头的啊!”
男人饿得发昏,满脑子都是眼前的饭,所以叶枫吼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听清楚,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枫已经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在他面前笑着。
男人本能地想逃,被叶枫一手按住肩膀,就听他说:“别动,老实坐好。”男人倒真的不动了,心惊胆战地坐着,眼睛瞄着桌上只剩下一口的炒饭。
叶枫拿起剪刀,大刀阔斧地剪了剪,又在细节上修了修,不一会儿,男人的头发只剩下齐肩那么长,而且盖住脸的头发也被剪去了,露出他英俊的面容。男人傻傻看着掉落在他手上的头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叶枫拿出一条红色带子将齐肩的黑发绑上,绕到男人面前端详了一番,零散落在两鬓的头发让男人原本就不错的相貌显出潇洒不羁。拍拍男人的肩示意完成了,叶枫转身将桌上的盘子一并收进了厨房。
叶枫洗完澡,拿出洗澡时发现在外衣口袋里的玉佩坐在男人面前:“这玉佩你哪来的?”
男人盯着电视机看,没有回答。
叶枫也不生气,有多久没在家里和人说过话了,他又问:“你叫什么?总得给我个称呼吧。”
男人不回答,叶枫也不急,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这才发现玉佩上还刻了个“朱”字,暗暗一笑,说:“我以后就叫你阿朱吧。”说完,就把手里的玉佩扔到男人腿上。
站起身关了电视,叶枫从房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对男人说:“以后你就睡沙发。”虽然叶枫这套房子有两个房间,但其中一间以前是叶枫父亲的,父亲走了以后就成了书房,电脑书籍什么的都搬了进去,由于有工作资料在里面,所以他不能随便让人进去。
觉得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叶枫上了床早早睡了。
5
阿朱一整夜都睡不着,躺了一下就坐起来,客厅里的灯已经被叶枫关了,幽暗的空间里只有墙上的电子钟发出黯淡的蓝光。风从外面灌了进来,落地窗前的窗帘像波浪一样晃动,男人披了被子,拖着步子站在阳台上。
玉盘似的月亮嵌在墨蓝的天空上,丝毫看不出它经历了千百万年,看尽了人间的沧桑,还是那么新,那么亮。
阿朱看着面前的一栋栋楼房,大多数人家都睡了,只有几点灯火还在奋战。望得远一点,可以看见高楼大厦和变幻不定的霓虹广告,那么遥远,那么新鲜。男人的眼睛捕捉着这一切,疑惑上了眉头。他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他身后的马尾,想起叶枫干练的短发,疑惑植入了心里。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他所不能明白的,是别人的脚步太快,还是他走得太慢?
这一夜过得飞快,叶枫早上起床的时候看见男人沐浴在晨曦里,那端正肃穆的神情隐隐约约透出一点不同来,还来不及捕捉,男人一见到他又低下了头,那模样便只剩下不安。
叶枫突然生出一种不耐,洗漱完毕就去了上班,早餐是在楼下的包子店解决的。
一进局里,队上的人又进了叶枫的办公室追问来追问去,都是有关阿朱的,众嘴齐张,吵得叶枫不得安宁,一声怒吼,大家才摸摸鼻子退了出去。这时候,局长的电话打到叶枫办公室里,说是有人举报在东门大街某处有个窝点,让叶枫带人去端了。
叶枫一听有工作,干劲也来了,整装待发,带上兄弟们就往东门大街奔去。东门大街人口杂乱,摊档又多,缉毒队人员去了之后才发现车子根本进不去,为避免打草惊蛇,叶枫命令其他人在原处等候,他和徐非先进去观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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