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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传闻中的“蓝胡子”。
镇上的人们都没有刻意考证过他的真实姓名,一直都只称呼他的代号。之所以被称为“蓝胡子”,是因为他留着一把保养极好的茂密胡须,这胡须的颜色,很意外是蓝色的。
这是一种像大海一样深沉而神秘的颜色。如果这颜色属于花朵,属于衣料,属于窗帘,那都是很美丽且赏心悦目的,唯独除了……属于一把古怪的胡子。
这个古怪的男人不仅以落腮胡遮住了嘴唇和下巴的轮廓,脸的上半部分也覆盖着半截银色的面具,将自己额头、鼻梁全部挡去,唯一露在外面的冰蓝色眼睛,散发着阴郁冷漠的气息。
他比安东尼略高,比埃里恩稍矮,身材看上去挺强壮……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就像他棕色的长发搭配蓝色的胡须一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充满了说不清的违和感。
尽管如此诡异,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前询问或是偷笑。
“和杀人嫌疑犯直接面对面”,这个沉重的事实已经震撼住了他们。
巴兰榭博士毕竟见多识广,很快就回过了神,招呼车夫和蓝胡子公爵一起在陷阱边看个究竟,同时示意自己最机灵的学生安东尼展开行动——趁着蓝胡子和家仆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的时候,向那匹最为无辜的马下手。
此时天色已晚,回到古堡还有很长一段路。只要交通工具瘫痪了,蓝胡子就不得不在这个地方留宿。他的学生们进而就能有更多机会接触蓝胡子,对其展开自我推销。
埃里恩在帮忙拉扯纳尔逊的同时,也饶有兴致地用眼角余光观察安东尼的行动。他很有兴趣知道,博士安排了怎样的任务给他的同伴。
只见安东尼十分小心地靠近那匹棕色的马,悄悄把从袖子里倒出来的一个小瓶子伸到了马的鼻翼下。
那个瓶子里装的,是巴兰榭博士特制的迷药。经过无数次实验,证明无论对人还是牲畜都一样有效。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
“嘶——”
“啊啊啊啊啊——”
只听一阵高亢急促的马叫从耳边传来,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惨不忍听。
车夫茫然地回头,看见自家的马像疯了一样朝这里冲来,受到惊吓顿时撒手退开。埃里恩一人承受不了纳尔逊的体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挣扎着要爬上来的纳尔逊又摔回坑底。
那匹看似温顺的马不知怎的突然狂性大发,完主不顾还拖着的车子,一路猛追安东尼。安东尼纵使将人类潜能发挥到极致也无法跟马的速度相比,好不容易从马蹄的践踏中挣扎出来,立刻狼狈地窜上旁边的树,死死抱着树枝不松手。
什么美少年的仪态,个人的风度瞬间都见鬼去了。眼看那匹马竟然开始发狂地用身体撞树,激烈的动作带动身后的车发出匡啷匡啷的巨响,安东尼立刻扯着嗓子嚎叫起来:“救命啊!快把这畜生给我赶走啊啊——!”
你让它闻的到底是迷药还是兴奋剂啊……看着安东尼极度慌乱的窘态,埃里恩失笑。
“救命——救命——”
可惜对于安东尼的呼救,其他人只能面面相觑,一时间想不出任何有效的施救方法。
“这是怎么回事呢……卡拉明明很温顺的。”车夫挠着头,万分不解。
其实,就算卡拉真的是一匹烈马,发起狂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反常——这个正不断用前蹄和身体撞树的生物,架势分明就该属于一头公牛。
不知道巴兰榭博士的迷药为何会产生反作用……总之现在可怜兮兮,死死抱住树枝不松手的安东尼,相当后悔自己信任了博士的技术,尤其是在“霉神”埃里恩在场的情况下。
万事屋的所有人员都很清楚,埃里恩之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怎样一种强大的存在。
“这……这该怎么办……”
弄巧成拙的巴兰榭博士傻眼了,抓住车夫的袖子拼命摇晃乞求。
“先生您别拽我……我也不知道啊……”车夫无奈地拉开他的手,“或许等卡拉自己累了,就会放过您的儿子吧……”
“父亲……救我啊……”安东尼还在树上不停鬼嚎。
巴兰榭博士只得把头扭向一边,默默看着名义上的“二儿子”埃里恩:“埃里恩……那是你『弟弟』。”
“……好吧。”收到了明显恳求的目光,埃里恩耸耸肩,算是应允。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敛去热闹的神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发狂的卡拉冲过去。
在那匹马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情况下,埃里恩抓住对方颈子上的鬃毛,一个施力高高起跳,就像自身没有任何重量一样,无比灵活地翻身坐上了马背。
这一连串的动作流畅到不可思议,也轻松得不可思议,在场之人都为之震惊。
“嘶——”
一阵剧痛之后,卡拉发觉背上多了一个人,被刺激得狂暴加剧。它激烈弹跳着,原地不断转圈奔跑,拼命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扬起前蹄的弧度之大,看得人一阵心惊肉跳。
然而坐在它背上的埃里恩却毫无惧色,淡定如常。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缰绳,双腿夹住马肚,就像在风浪间航行的船长一样,冷静操纵着濒临失控的船,牢牢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卡拉在原地扑腾半天,无法将身上的人甩下去,急躁地磨蹭着马蹄,不断发出嘶鸣。
埃里恩已经融进淡淡暮色间的金发,随着马的跃动上下起伏,仿佛能在微红的空气中拉出一道光的痕迹。
就算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这头美丽灿烂的金发,也一定能成为黑暗中的光源吧。如同他唇边浅浅的,充满自信和魄力的微笑。只是单纯地看着,似乎就能让人的心跟着颤动起来。
蓝胡子公爵望着马背上的人,原本阴郁的眼神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变化。
迟迟达不到目的,卡拉仍在坚持不懈地发狂。连续扑腾了几分钟之后,或许是因为太累而头晕眼花,它一不小心,竟转身直接撞上了一旁的大树。
“咚——”
这棵大树可比安东尼爬的那棵粗壮多了,一头撞过去,可怜的卡拉当场昏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马事。
埃里恩则在卡拉倒地前的一瞬间松开手,从它背上稳稳地翻身落地,叹息地摇头:“这家伙还真是不乖。”
“得救了……”安东尼全身脱力地滑下来,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树干上,喃喃低语道:“从前就知道你不像人,如今越来越不像人……埃里恩……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现在回想以前的事情,也回忆不起埃里恩来到万事屋那天的情景。这个人似乎很自然就出现在了他们身边,没有人知道他的来龙去脉,也一直没有人过问。因为唯一可能知道的巴兰榭博士,也不愿意说出来吧。
那位还蹲在自己挖的大坑里,已经被人遗忘了的纳尔逊一直在聆听地面上的动静。当巨大的骚乱过去,一切趋于平静时,他默默地给这场骚动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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