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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呀。”司徒青魁理所当然地答。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丰为什么要骗我?”
“很简单,因为他觊觎你的美色。”
“美色?”她不禁失笑。坦白说,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何美色可言,在她丧失记忆的此刻,竟有两个出色的男人争着要当她未婚夫,她恐怕不受宠若惊都不行了。
“好了,别再说了,咱们快走吧。”司徒青魁怕再耽搁下去,等大伙回来后。他们就走不成了。
“等等。”她抽回被他拉着的手,“就算要走,我也得向丰道别一声。”姑且不论丰是否对她撒了谎,但念在他多日来的悉心照顾,她相信他不是坏人,所以她不能不告而别。
“美美——”
“你干什么!?”门口忽地一喝。
两人同时一惊,司徒青魁暗叫糟糕。
“丰……”安美美才吐了个字,便被丰拉了过去。
司徒青魁不甘示弱,也拉起她另一只手,小猫又掉了下去。
以安美美为中心,两个人各据一方地展开一场有着浓浓火药味的拉锯战。
忽左忽右、忽右忽左,两人使得力道相当,安美美却觉得自己快被撕成两半了。
“够了——放手!”怒极,她使尽吃奶之力两手一甩,甩掉了他们的拉扯。
不分轩轾的两个男人双手环胸,大眼瞪小眼,毫无退让之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安美美双手插腰,怒视着他们。
“她是我的。”丰先一步下战帖。
司徒青魁冷哼一声,故意挖苦“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如果不是你们搞鬼,我们可能已经在准备结婚事宜了。”
“大姐大仁慈放你走,我劝你还是脚底抹油、快快走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当他听到大姐大说要放了司徒青魁时,他既惊且忧,立刻赶了回来,而也担心的正是这种情况。
开玩笑,若想带走他的安美美,先撂倒他再说。
“我从来就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司徒青魁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美美见两个男人针锋相对,还将她当皮球似的抢来抢去,压根无视她的尊严,使她的血压不由得直线上升,几乎要冲破脑了。
“快滚!”丰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眼里全是仇视。
司徒青魁则不客气地回他一记右勾拳。
先是一言不和,继而大打出手,两个大男人居然像小孩子争玩具般在安美美眼前干起架来。
太荒谬了。她翻翻白眼,走到床边一手各抓起一颗枕头,精确无误地朝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身上砸去——
这下子两人瞬间定格,怔愕住了。
安美美好整以暇地端坐床沿,抱起缩在床角的小猫于怀中拍抚,冷道“请两位适可而止,否则自行到外面再继续,但我先声明,不论结果谁赢谁输,我是我自己的。在我记忆没恢复前,以前任何的承诺暂时作废。”
两个大男人互看一眼,又哼了一声撇开脸。
“在美美答应跟我回去前,我会天天来这看她有没有被你欺负。”司徒青魁说。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允许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更何况,只有像你这种人才会害她受伤。”丰立即予以反驳。
“你——”
眼看他们俩又要唇枪舌剑、拳打脚踢,安美美站起来指着门口向他们吼道“出去!”
两人只好摸摸鼻子,识趣地还予她安静的空间。
锁上门后,安美美不禁摇头苦笑。
唉,头痛。
他们两个这么抬举她,她是该喜或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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