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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板。”她点了点头。
“大娘,我倒是略懂医术,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您儿子看看。”
“真的吗?”那中年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忽然眼前一亮。
不过这种欣喜的表情在她的脸上,并没有持续太久,她想了一会儿,失望的对我说,“道长,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没用的。”
“这些年来,我带着小康去镇里看了不少医生,也喝了不少药,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那些替小康看病的医生也对我说,这孩子的病来的很怪,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大娘,既然吃药治病没有用,你有没有想过,你家小康有可能并不是病了,而是有可能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啊!道长,你的意思是……”听我这么一说,她恍然大悟,连对我的称呼都改了。
“大娘,你想的没错,对了,您儿子在哪?能先带我去看看吗?”
“道长,我弟弟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我带您去。”周小雨抢先一步说道。
“等一下。”就在我们准备去给小康瞧病的时候,那中年女子忽然叫住了我们。
“怎么了?大娘。”我问道。
“道长,你给小康瞧病,我很感激,但是这些年来,为了给小康治病,家里能卖的全都卖了,我们实在是拿不出什么钱了。”
“如果你治好小康的病,能不能少收点。”她拽着自己的衣角,卑微的说道。
“大娘,你放心,我们修道之人,本就怀着一颗慈悲之心。”
“而且我师父早就给我定下了规矩,我们是不能主动问主人家索要钱财的,至于给多少,怎么给,全凭主人家的心意。”
听到我的回答,她才放下心来,没有继续阻拦我给她的儿子瞧病。
很快,我跟着周小雨进了周康的房间,我一进房间,就看见周康脸色紫,眼皮黑,双眼紧闭,呼吸微弱的躺在床上。
见周康这个样子,我心中顿感不妙,赶紧走上前去,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给他把了把脉,然后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
这一瞧,我就现,在他的身上,残留着一股跟他本身气息很相似的阴气,这股阴气残留在他的身上,能让他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然后小孩子又胆小,长期看见一些别人看不到的脏东西,导致了他肝气郁结,神经衰弱。
既然找到了病因,那我就能对症下药了,我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辟邪符,在周康的中指处扎了一针,取了一滴血,滴在了辟邪符上。
然后我又让周小雨拿来了一把剪刀,在周康的头上剪下了一撮头,放入了辟邪符中。
做完这一切,我将辟邪符递给了周小雨,“小雨,你将这张符拿到大厅里,当着你爸的遗像烧了他,你弟就没事了。”
周小雨对于我说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她接过了我手中的辟邪符,然后走到客厅中,当着他爸的面,将辟邪符烧掉了。
辟邪符被烧掉之后,周康身上的那股阴气也随之消散在了空中。
眼皮也慢慢恢复了正常,那原本微弱的呼吸,也在此刻变得有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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