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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都是一家
人,干嘛非要动手?”
“一家人?听听你妹妹说的话,那是人话吗?还一家人,真可笑!”
季轻然嘲讽道:“还有季小山,昨日扈小柱打小焕,他在旁边拍手叫好,这也叫一家人?”
季长江皱起了眉头。
“小然,他们如果办了错事,我让他们给你道歉,你打人,终究是你不对。”
“晓惠是个姑娘,你把她的脸打肿了,让她明日怎么见人?”
说得倒光明正大。
“大哥,她污蔑我的时候,你有没有和她说过这些话?我的名声被她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见人?”
季长江语塞。
“哼,不要和她废话!”
季黄河从凳子上起身,怒气冲冲地道:“立了个不知所谓的功,说不定身子都不干净了,还不知羞耻地跑到别人家里闹事,这种丫头,就是欠收拾。”
“行,你来啊。”
季轻然对季黄河轻蔑地勾了勾手。
“二弟!”
季长江出声呵斥,但季黄河根本不理他,攥起拳头就向季轻然冲了过来。
“小贱人,我不打的你脑袋开花,你就不知道阎王爷到底是哪个!”
季轻然只是身形微转,就避过了季黄河。
她将季黄河甩回来的左臂用力向后一扯,“喀嚓”一响,他的左胳膊被卸了下来。
季黄河出一声惨叫。
季轻然手上不停,照猫画虎,对着他的右胳膊又来了一下。
“啊!”
季黄河再次痛呼,声音几乎要冲破屋顶。
他耷拉着两条胳膊,
身形摇晃,站立不稳,咚的一下栽到了地上。
季轻然上前一步,抬脚跺在了他的左膝弯处。
又是一声脆响,季黄河的左腿也断了。
“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给你留一条腿。”
季轻然收回了脚,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
这几下断手断脚的度更快,应彩娥和季长江根本来不及阻拦。
两个人齐齐扑到了季黄河身边。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要早点找大夫、不耽误太久,他的胳膊和腿都能接回去。”
“但要是耽搁久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小然,你下手也太狠了!”
季长江满脸怒容,痛斥季轻然。
“下手狠?恶语一句六月寒,流言如刀,杀人不见血,和你们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
“你……”
“季长江,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因为你只是袖手旁观、没有直接参与,但这并不代表你无辜。”
“姑息就是纵容,你和他们一样,都有罪!”
“别再和我讲你所谓的大道理,那些东西,你留着好好教育你的弟弟妹妹吧,我不需要。”
应彩娥嘴里呼天抢地,根本来不及和季轻然搭话。
“长江,赶快去找大夫吧。”
“你二弟伤得这么重,晓惠的脸也不能耽搁,要赶快上药!”
季轻然冷笑。
“想去找大夫?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季轻然对一直缩在饭桌后的人招了招手。
“季小山,不要做缩头乌龟,只让别人替你出
头,你最好赶快过来,不然……”
“耽误的可是你二哥的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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