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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话我都记着呢,可不敢忘。”大庆嬉皮笑脸的跟他干爹说。
“你们年轻人待着吧,我去找邻居王大爷下象棋去了。”陈有德说着便出了门。
“对了,不知道我爹给你介绍没有。这是小花,你就叫嫂子吧。这是王楠姐,我们以前纺织厂的同事,应该说是我以前的领导,呵呵。”大庆指着小花和王楠介绍道。
“陈伯早跟我介绍过了,本来我正准备帮嫂子和面呢,你就回来了。”冯建新说。
“行了,你们就别添乱了,去屋里聊天吧,做饭的事我和小花就够了。”王楠指挥道。
“不干活儿不成吃闲饭的了?”大庆笑着说。
“不帮倒忙就算有功。”王楠乐着说。
大庆带着冯建新去了他的屋,从立柜里找出盒中华烟,打开递了一支给冯建新说“你爱抽的中华,我自己是不舍得抽,你来了就招待你好了。”
“你当哥的,有好东西让着兄弟那是应该的。”冯建新不客气的开玩笑道。
“就你能说!我是说不过你。对了,张文清来我们所当指导员了,要是按你过年时跟我说的,他是不是以后就提分局副局长,或者市局那个处的处长了?”大庆好奇的问。
“张文清?有可能,你想啊,人家一个老公安,过年时还带着咱们一帮新人培训、出任务,那肯定是领导对他放心呗。”冯建新认真的说。
“你说他都干这事儿,怎么还这么受领导器重呢?”大庆做着点钱的手势说。
“我觉得你说的是个人品质问题,不是业务能力问题。评书《岳飞传》听过没有?秦桧够坏吧?可人家读书中进士,当官拜宰相。我们老家的老乡们忠厚老实,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领导要破案率,要安定的社会秩序,他就得用有能力的人,你说是不是?”冯建新高谈阔论的说。
“你说的对,提高业务水平才是最重要的。”大庆点了点头说道。
“过年时咱俩看见的张文清那点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去啊。张文清要是知道你看见了,要么跟你使绊子坑你,要么当心腹重用你。怎么对你选择权都在人家手里,就算是重用你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冯建新提醒大庆道。
“我哪敢跟别人说啊,我连我爹都不敢说。我都恨不得自己能睡一觉就把自己看到的都忘干净了。”大庆郁闷的说。
冯建新看着大庆欲哭无泪的表情,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张文清都来你们这里好几个月了,他要是知道你当初看见了,早就找你谈话,要么警告,要么拉拢你了。”
“你说的也对,算了,不想它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庆释然的说。
“张文清就是贪钱,吃相还难看,不过业务水平挺高,搞钱的水平吧……这个不能叫水平,总之就是这方面胆大但心不细。”冯建新一边思考一边说。
“这还讲胆大心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大庆都快不敢听了。
“我跟你说个我经历的事儿吧,我不知道你见过多少类似的事,我就先说我。我们所在江北比较繁华的地方。好多单位根本不让我们进,除非是有人报案。你就比如阳江宾馆吧,有一次,一个客人跟他们宾馆投诉说隔壁房间太吵,影响他休息,宾馆没当回事,也没处理,这个客人就打派出所电话报警了。我在所里值班,接到电话赶过去之后,现这个客人隔壁房间里几个人在打麻将,我也知道在阳江宾馆的人非富即贵,就跟人家客客气气的解释了隔壁房间的客人反映的问题,他们痛快的就散场了,我当时还觉得我事情处理的不错。结果第二天就被所长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我听他训了半天也没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有凑巧的是,这个投诉的客人第二天还在阳江宾馆住着,晚上又遇到了这个情况,他有了经验,直接就报了警。当时我们副所长接的电话,接完后让我去处理一下,我尴尬的跟他说了挨所长骂的事,他听完带着我去出了警。到了阳江宾馆,他没去客房解决问题,而是找到了客房的经理,跟他说‘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聚众赌博,我们刚才上去调查了,赌博的声音整个楼道都能听清楚,我们暂时还没有抓人。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现在是严打期间,你作为管理人员也要接受治安处罚,承担管理不善的责任,处罚通知明天会给你们单位领导。’这个经理听到这些,吓的连连给我们副所长说好话,又是敬烟又是倒茶又是拉关系。我们副所长感觉拿捏的那个经理也差不多了,就松口道‘我和你们领导也有些交情,今天看他面子上,我就不插手这件事了,但是你们要抓紧协调处理。’经理听后一个劲儿的跟我们副所长表示感激,走的时候还硬塞给我们副所长两条烟和一叠他们那里舞厅的门票。”冯建新不无感慨的叙述着自己经历的这个事。
“你们这个副所长真是个人精。”大庆听完评论道。
“我爹特别看不上我说的这个副所长,我爹说他就喜欢干些迎来送往的差事,天天耍嘴皮子,主持个红白事主动的很,主持个危险的工作比谁撂挑子都快。”冯建新有些无奈的说。
“可能是各有所长吧,让我主持红白喜事我是干不了。”大庆自嘲的玩笑着说。
“你啊,我觉得我刚来城里时够老实的了,可跟你比我觉得我自己都变成泥鳅了,又黑又滑的。”冯建新也笑着自嘲的说。
“有你这么鲜亮的泥鳅么?你在市中心工作,开眼的事见得多,打扮的真跟个城里小伙子似的了。”大庆瞅着冯建新的衣裳说。
“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星期天还穿着警服呢?你有空带嫂子去中山路转转,给嫂子买点新衣服,自己也捯饬捯饬。要不我看见你心里就不平衡,你说我给自己整这么好的形象,可是也没个对象,你这整天邋里邋遢的,还有这么好的嫂子给你做饭洗衣服。”冯建新郁闷的说。
“我是该给小花买点穿的用的了,平时光惦记怎么省钱了,也确实委屈小花了,哎!”大庆自责的说。
“公安的形象在人们心目中虽好,但工资确实不高。拿着这个收入在家种地绝对算好日子,但在城里吃商品粮就真不富裕了。张文清干的那点事跟这个职业要承担的风险相比,我觉得其实都不算什么。可能有一天我有机会拿的时候比他拿的还多。但我肯定不会跟他似的还让人看见。”冯建新认真的说着又突然打趣了起来。
“跟你说个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跟你们那里的劳改释放人员接触多么?”大庆理着思路问。
“我没事跟他们接触干什么?他们要是犯了事或者有嫌疑肯定是要接触的,我不明白你指的什么。”冯建新不解的问。
“你还记得过年时抓的那个马红玉么?她现在跟张文清走的很近,估计是张文清把他展成耳目了。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她领着张文清和我们辖区一个叫王刚的一个劳改释放人员去饭馆了。我们这里的自由市场上有一群收管理费的,我管市场那段时间听说他们都是王刚的手下,但是我也没有证据。今天我去市场买菜的时候现这帮收管理费的跟小贩们收钱都明着要了,不过市场秩序还挺好,我也没多管闲事,毕竟那里已经不归我管了。”大庆把他的心事说了出来,想听听冯建新的看法。
“我没去过你说的自由市场,不过我们那里也有,但不在我们所的辖区里,你说的什么管理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冯建新说,他也不懂大庆的疑惑,想了想又说“张文清还是挺聪明的,马红玉肯定对于这里的人了解的很深,还是个胆大的寡妇,呵呵,门前是非多了肯定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两人正说话见,小花推门进来了,说“你俩搬桌子去,菜都弄好了,咱们可以开吃了。大庆哥,你看看家里还有酒么,要是没了赶紧买点去,来客人了买点好的啊。”
“别买了,我爹让我我从老家给陈伯带了好多自家酿的烧酒,咱就喝这个吧,我爹说陈伯挺爱喝这个的。”
一家人加上王楠和冯建新两个客人,热热闹闹的吃饭聊着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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