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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考虑阿诺德要是被杀死就会引起更多关于基石的麻烦,好歹是个几次救了自己小命的男人,茜拉不可能在一边袖手旁观。她用力一下肘击将举起板凳靠近自己企图偷袭的男人打得口吐白沫,接着扭头看向酒馆门口——大门紧阖。如果这场“交易”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那这个集市此刻应该四处游荡着切尔涅的人和阿诺德的手下……以及其他结束黑市买卖的黑手党。脑内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茜拉迟疑了两秒,猛地转身把刚刚被自己揍昏过去的男人拎起来,胡乱地抄他的口袋无果,便赶紧又将手伸进他的外套里掏——仍是没有摸到自己要的东西后,她终于开始不耐烦,干脆弯下腰拽着这个倒霉男人的腿将他整个人倒着提起来,上下甩了甩。“喀噔”一声,总算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随手扔开这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她迅速蹲下来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枪,确认枪上没有任何消音器后才熟练地上了膛,向阿诺德那边望过去。特夫瑞总是在找时机与阿诺德拉开距离,像是在避免和他进行近距离战斗,手中的枪只有在两人的间距拉近到危险的关头才会射出一发带着晴属性火焰的子弹,却恰到好处地能够达到他的目的——但这种狡猾的行为还是无法持续占上风的,阿诺德自然不会在同一种方式下一直吃亏。在特夫瑞再一次扣下扳机时,阿诺德的逼近他的路线突然一转,稍稍压下腰转至他左侧,手里的手铐灵活地一晃,手铐外沿竟忽然冒出了锋利的钢刺,直逼向特夫瑞的咽喉!深邃的黑眸一黯,特夫瑞在电光石火之际灵敏地调整了重心闪开,手枪在手心里一转,扣下扳机的同时子弹向着阿诺德射出枪膛,而他脸颊却仍被划出了一道血痕。这一枪当然没有命中近在咫尺的阿诺德,可也算是争取到了拉开两人距离的时间——特夫瑞敏捷地退后几步,不紧不慢地伸手碰了碰脸上被划伤渗血的地方,忽而翘起嘴角笑了笑,瞥向不远处退到角落伺机的茜拉,才重新将视线挪回阿诺德身上——不出他所料,阿诺德也注意到了她手里握着的枪。“真是位聪明的小姐。”特夫瑞语调颇为隽永地开口,习惯性地用枪口顶了顶帽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说是那位小姐的枪声响得比较快,还是我的子弹比较快呢——情报局首席先生。”阿诺德蹙了蹙眉,疾步向他冲过去,两只手都出现了被紫色火焰裹覆的手铐,并且不断增值——他的速度较刚才更加快得可怕,要不是事先做好了准备,特夫瑞险些被眼前一晃而过的手铐给触碰到。而就在他惊险地躲开后,那几副手铐铐住了刚好来到他身后的一个切尔涅的家伙手上——令人惊诧的是,就在手铐接触到那人的手腕时忽然疯狂地增值,一环环大小不一的手铐沿着他的手臂迅速蔓延,不到三秒就禁锢了他的整个身体!这个可怜的男人的惨叫声都被迫停止,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由铁环拼凑成的笨重的机械人,因重心不稳而栽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精彩的一幕本该让茜拉的注意力被吸引开,她却根本无法放松下来——特夫瑞在躲开这致命的一击后全然没有去观察那个男人的惨状,而是将枪口指向了手里同样握着枪的她。这危险的举动令她不得不举起枪,可就在她扣下扳机之前,一片嘈杂的打砸声中已出乎意料地响起了枪声。——让酒馆内所有人动作一顿的枪声。子弹几乎是在自己的肩膀上方擦过,茜拉怔怔地看着特夫瑞手中枪口还残留一缕白烟的手枪,却见他无所谓地抬了抬帽檐,极其不合时宜地冲她绅士地一笑:“哦,消音器的时效到了。真不好意思。”那副笑得一派轻松的样子完全没有歉意。“特夫瑞!你这个王八蛋!”原本陷入沉默的切尔涅一伙人顿时因这个笑容炸开了锅,叫骂声响起的同时所有人都像收到了暗号似的掏出了“家伙”,而酒馆外已有几批人破门而入,这场见血不见火的交锋被推至火拼的阶段。茜拉不可置信地看着特夫瑞,第一反应便是觉得他脑筋出了什么问题——在黑市见血光不足为奇,但黑手党一旦在这种地方开枪,就意味着打破了潜在的规矩、挑衅当地的政府和在此进行交易的所有黑道,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她一开始就是看准了这点,才拿着枪随时准备豁出去的。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作茧自缚?!特夫瑞?拉兹从容地收起枪,默不作声地和自枪响以后就没有再向他发起攻击的阿诺德对视一眼,转身踱向酒馆门口——他的一切行径已让两方人分辨不清他究竟是敌是友,除却被激怒的切尔涅一伙人像疯狗一样冲他开枪以外,没有人刻意阻挡他的去路。子弹悉数被他躲过,等茜拉反应过来时,这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阿诺德微微眯起双眼,将目光从门口收回,看向茜拉时却见她依然愣愣地瞅着酒馆大门,就好像一定要为亲眼所见找到合理的解释才肯罢休。而子弹不长眼睛,紧张的局势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几发子弹打在她脚下时她终于拉回了神智,她顺手掀起一张桌子躲在后边,那糟糕的枪法却成了累赘,不着边际的射击让阿诺德不出所料地见证了武器变成不分敌我的凶器的过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让这个女人拿枪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此在被阿诺德拎着后领拽起来的时候,茜拉注意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她一向是个有自知之名的人,这种时候也只能放弃要再给手枪上膛的动作,摊摊手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出去。”余光瞥见卡夫瑞已经带着另一批人手赶到酒馆,阿诺德简明扼要地丢给她这个词,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茜拉当然知道自己碍事,也不愿抵上性命在这里拖什么后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就埋头向酒馆门口撤退。跑出酒馆时她不出意料地看到集市里乱成了一团,狼籍之中横七竖八地瘫倒着不少尸体,还有被打成重伤的人不甘地在鲜血中挣扎,表情扭曲而狰狞。茜拉四下里望了望,刚打算朝人少的巷子里逃,就听见身后的酒馆里传来喊叫和粗鄙的怒骂声,似乎是有什么人在酒馆里放了火。她撇撇嘴,压了压脑袋上的贝雷帽,冲着拐角跑过去。刚冲进巷子,她就瞧见一个小女孩一脸惊恐地站在巷中,脚边躺着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这女孩儿显然受到了惊吓,浑身颤抖地攥着中年男人冰冷的手,在听到有人跑进巷子的动静时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恐惧地对上了茜拉的视线,慌慌张张举起手里的枪:“别、别过来……”难道是刚失去了父亲?居然带着孩子来这种地方。“嘿,冷静点,女孩儿。我没有恶意。”连忙丢开手中的枪,茜拉举起双手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具威胁,“放下枪吧——别出声,我带你离开这里。”女孩儿闻言,前一刻布满惊恐的眼里竟被氤氲模糊,一时失控了似的拼命摇头:“不……不要!你别过来,我、我开枪了!”“等等——小鬼你不要命了吗,在这里开枪会被那些黑手党发现……”她不配合的态度让茜拉烦躁起来,她见这女孩儿握着枪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压根不像是有胆量开枪的模样——更何况这把枪甚至都可能没有上膛。这种推测让茜拉不想再浪费时间地几步朝女孩儿走过去——而这正是她今天做的第二个错误的决定。枪声响起时她本有机会躲闪,却在那个瞬间被女孩儿的动作怔住。那女孩儿显然是被逼急了才豁出去地扣下扳机的,她很幸运,因为子弹已经上好膛。但手枪的后座力是她始料未及的,那枪声显然也吓着了她——因此在顺利开枪后,她不断颤栗的身体也因突然的后座力而跌坐下来,直接导致子弹偏离了原先预定的方向,击中了茜拉的左臂。直到手臂的剧痛刺激了神经,茜拉才捂住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女孩儿狼狈地跌坐在地的样子和她印象里的某个片段如出一辙,这令她有种可笑的错觉,好像那枪不是面前这女孩儿开的,而是她自己扣下了扳机。赶在这女孩儿反应过来以前,茜拉咬着牙忍痛跑到她面前,拾起枪顶着她的脑壳:“好了小鬼,尝过新奇的滋味了就快给我站起来。待会儿要是给我添麻烦,我就拿你挡子弹。”不管这孩子有多无辜,给了她一枪还要拖后腿的话,茜拉绝对会丢下她不管——拿来挡子弹毕竟太违背人道了,她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可这句话见效奇快,女孩儿对她的威胁深信不疑,在她快速从裤腿上扯下一块布料扎紧枪伤止血的过程中噤若寒蝉。茜拉带着这女孩儿离开了市集,将她送到最近的一间农舍后又折回了集市附近,想亲眼看看这次火拼的结果。可当她回到集市时,酒馆的火势已经蔓延了几乎整个集市,火光被青白的天际映衬得刺眼。作者有话要说:噗。1818、问候您的麻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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