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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了关外,记得每天都要喝。&rdo;龙鸦凑到离我睫毛只有001公分的距离缓缓说道。又极为小心地用手指敲敲黑色容器的底部,从里面滚出三粒比绿豆还小的黑色颗粒。&ldo;记得,每天拿它泡水,泡完后再收到这里面,这药丸泡酒或是泡茶泡水都行,喝多喝少也没关系,只是每天一定要喝!&rdo;我点点头,垂下脑袋,顺从地让龙鸦将链子戴在脖子上,他小心翼翼地,温柔得让我眼睛只想闭起来好好享受。只是,他在我床边坐了好久,也没说为什么一定要喝,我也没问,照做就是。好了,东西也戴了,肩膀头子也给他摸了,虽然他摸在我肩膀上的手冰冰凉,却摸的我头晕脑热,呼吸急促……&ldo;龙……鸦……鸦……&rdo;结了半天,憋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都要疯掉,有什么了不起的,索性豁出去了。老子都活这么大,就冲动这么一回不过分吧!心一横,猛锤床板怒吼道:&ldo;丫的,这么晚了,了不起我把自己绑起来,你留下来过一夜会死啊?&rdo;没想到,说句话竟比急爬山还喘得厉害。只是,我刚才说什么了?龙鸦看了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想要回头,可脑袋刚往我这边偏了下又定住了,整个人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受刺激了,我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一要他留下他就从床上起来,什么意思,不想就不想,何必跟逃瘟疫似的,我又那么龌龊吗?都说要把自己绑起来了。&ldo;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这人脾气怪,不喜欢别人碰,你回去路上小心点,不送了!&rdo;说完,从金钩上取下床幔,翻身再不理会。龙鸦在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后,见喊我也不做声,欲言又止,好象要对我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到后来,他自己也烦躁起来,动静很大地刮了阵强风就消失了。背着身子,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心里酸得都拧成了老太婆的菊花脸。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在薄毯里伸手把内裤褪了下来,在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毯子下面,那感觉竟然很奇妙。然后,想象着龙鸦就在我身边躺着,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边想着,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命根子,先用手指触摸龟头,接着,左手从胸部开始抚摸到腹部,再顺着小腹摸到大腿内侧,而右手早已紧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抽动,并且用食指不断的刺激龟头和上边的突起。开始的时候,动作很轻,因为缺乏经验不一会儿,手上的力道就无法控制了,只能跟着主自己的原始需求握得越来越紧,套弄的速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快。随着对身体敏感处的刺激,从龟头上的尿道口流出了一大滩半透明的黏水,黏水顺着龟头和阴茎干往下流,流满了整个命根子和右手,甚至连阴囊上也都是。粘液的润滑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加顺畅,呼吸也急促得快跟不上心跳,而我的命根子已近完全紧绷的状态,想着龙鸦刚才给我拉衣服那时的侧脸,觉得身体越发热得受不了了。将盖在身上的毯子一脚踢开,左手也过来帮忙,两手并用的上下套弄。我的脑子里尽浮现着和龙鸦平日里不经意间发生的亲密行为,他为我撩头发到耳后,我从他的指甲一直摸到手腕,想象着,他脱掉衣服的样子,他修长的脖子,明显的锁骨,似乎一口下去就能留下两排血印……还有……还有我们嘴唇相碰的那一刹那……我想象着,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浑身上下大汗淋漓。随着对命根子越来越激烈地套弄,这时,我的小腹连同胯下一阵抽搐,膀胱出口处觉得痒痒地,像是憋着要小便却又不是,我体验到了往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全身经脉到处奔走却又找不到出口,压抑到极点后,一股强烈的爆发感、隐忍着、冲刺着,从身体最核心的地方,拼命往出口汹涌而来,就是这种感觉,就像我的整个灵魂即将得到释放。这种感觉太好了,舒服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种感觉能够无限延长下去。可是那股汹涌而来的感觉不会停歇,这时它终于找到了出口,电到了我的中枢神经,我痉挛了,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那液体被一下子强烈释放开来,瞬间冲过尿道,射了出来……&ldo;啊……啊……恩……!……&rdo;头埋在枕头上大力喘气,我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奋力挣脱的小弟弟随着一道一道喷涌而出的精液,上下摇动,好象一头凶狠的眼镜王蛇在大量喷射毒液。&ldo;龙鸦!&rdo;在那股电流的刺激消逝前,我无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许久之后,当我从梦幻回到现实中时,悲哀的无法自己,也只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挥想象了。龙鸦,你为何要拒绝我?就那么讨厌我,惟恐避之不及吗!可我们亲吻时你明明是那么的享受……龙鸦,你还要让我痛苦多久?为何我总觉得有道无形的东西挡在我向你奔去的路上……行军数日,连夜兼程,自从半道上发现越来越多的乱葬坑后,我人马的行军速度便不敢有半天怠慢。那些发臭发酸的死人堆让人看了骨头都发麻,也不知道以后我会死在哪里?据探子回报,北王的大军直接拦路劫了中原盟军的军用物资,又在琴断口以北三十里的地方,横面拦腰袭击了得到盟军发出救援信号的援军队伍。中原的后援军刚投降,还没等头落地,北王的大军又向集结在琴断口北面,扎营于平原之地的盟军宣战了。沿着琴断口的支流一路上行,尸首塞满了大河的两岸,鲜血流满了堤坝下的每个凹处。无论是穿蟒袍的,还是穿草鞋的,同样成了枯骨。悲惨的景象岂是人类言语所能描绘得尽的!哀啊!&ldo;年年战乱,最受苦的还是这些百姓,诶,那边那么热闹是做什么的!&rdo;骑在白马上,伸手朝前面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指给谷尾看。&ldo;这里本是商家汇集的小城镇,前几年我来过这儿,没想到啊,要不是地图所指,还真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rdo;谷尾说着,打发一个亲随前去打探。这里的确是个小镇,没有裸露在外的泥地,虽然大部分房屋被烧毁,但从被烧成碳的巨大木橼看,这地方曾立着不少气派的房子。前面不远有座丈于长的石桥,桥下有很多人跪着,也有很多人在看。刚才我指的就是那里,在这片废墟上,哭嚎着锤胸钝足的看多了,沉默了人反而能吸引我眼球。不一会儿,士兵策马回奔禀报:&ldo;禀将军,是卖人的!&rdo;&ldo;什么?卖人,人怎么可以用来卖?&rdo;我惊讶地望向谷尾,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谷尾一蹬马环,探高了身子往了往前面后,也摇摇头复合道:&ldo;是啊是啊,怎么能卖人呢!再说了,就是卖,也太便宜了吧!&rdo;&ldo;不是这个问题!!!&rdo;和谷尾大叫吵嚷,一路上又见许多头上插草标的可怜人,同情都同情不过来,也就无言了。快要靠近琴断口,也就是师兄被围困的地方时,无意间走到一个连地图上都没有明确记载的山脚村落。因为长年战乱,这里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只剩下女人,锄地劈柴的也全都是些女人,最神奇的,就连站在房顶上打鸣儿报早的,都是只母鸡~~!小涧骑马跟在我后面,还有谷尾和鱼头等人随我一道进村歇息,我们怕大部队惊扰着这群孤儿寡母。便让他们在山脚下另找一处隐秘山谷扎营。我们四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进村就引起了轰动。也不知这里有多久没见过男人了,一个个跟母狼似的,我们还没下马就乌泱泱一片涌了过来,扔下锄头连农活都不顾,将我们围在中间一通乱摸。我们四人中,除了谷尾一开始还能保持笑容外,全都被煞到,最可怜的是鱼头,平日里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好汉,现在面对这样一群女人,既不能拔刀,又不能动拳。还好我有小涧在身边龇牙咧嘴地护着,不然我也早像他们一样,别说是鞋子,连袜子都被他们扒了去。&ldo;我……我就说……不……不要进来……进……进来……就……回不……去了!&rdo;鱼头越急就越说不清楚,一个胳膊比我腰还粗的大男人,现在倒是被几百个娘们折腾得满头大汗,竟然还有工夫埋怨我!就算是我执意要进来借宿的又怎样,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了,身上都馊了,找个地方换洗换洗不为过吧!心里这么想着,可一看自己害他们被这么多饥渴的女人围困,硬是没敢将心里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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