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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识至今,轩辕澈何尝在房事上这样粗鲁蛮横过?换做是别人,青只当被狗咬过,可现在这样把他往死里折腾的人是轩辕澈,好在他是只蛇妖,身体再受伤都能轻易复原,可他要真只是个凡人呢?难道轩辕澈就没一点疼惜?青猛然挣扎起来,被勒在床柱上的双手似疯了般朝外拽,一下又一下,眼见手腕都快被勒断,轩辕澈方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替他松了手。「你这是做什么!」轩辕澈下了床,从桌底捡起白天被丢下的夜明珠,顿时一屋柔和明亮。青的手腕青紫得吓人,甚至已有斑斑血痕印在皮肤下,床铺上也沾着血迹,从青沾着白色浊液的股间一路干涸而下,他趴在床上,保持着被松开时的姿势,单薄的身体由于喘息而上下起伏,背间的脊骨细长而脆弱,仿佛一敲就要散架了。轩辕澈缓缓走近,一手抚过青的背脊,一手握起他的手腕检查。「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轩辕澈低下身咬过青的耳垂,见他浑身一颤,又将唇移到他侧脸,安抚似地亲了亲,「换做别人扔出府就算了,可是青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青转过脸,从被褥里露出眼睛看着轩辕澈,也许因为发泄一场,他脸上的暴戾少了几分,现出平日里的平和温柔。「澈。」青趴起身,将脑袋埋进轩辕澈怀里,「下面好疼。」轩辕澈低头看向跟个动物似凑近自己的青,见他面色苍白,双唇止不住的哆嗦,心下也是大惊。赶紧移到床尾抬起青的双腿检查他下身的情况。其实青的下体是被凌玄夜用蜡烛和手骨给弄的,只不过因为体力未恢复,所以青并未将伤口完全愈合,这下给轩辕澈一折腾,自然是伤上加伤。轩辕澈赶紧找来大夫替青看过,清洗后上了药,这一晚才算太平下来。之后,轩辕澈就抱着他一夜无眠,两人都未睡着,却再也讲不出一句话。只有偶尔青因为疼痛抽搐时,轩辕澈会无语地将他抱紧,一手轻拍他背部。风雨过后的平和,让人着实诡异,预料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清晨,当轩辕澈下了床要离开时,青的手伸出床,偷偷从后头抓住他衣摆。「澈,你晚上还会来么?」青问得小心翼翼。轩辕澈本想说「不会」,可看着青渐渐要垮下的脸色,不自禁道:「晚点再说。」「华颐,很久没有见你这么有失水准了。」当今一辈子轩辕靳看着自己弟弟。轩辕澈看着离靶心几寸的箭羽:「皇兄,如果你最喜欢的人背叛你,你会怎么做?」没有其他朝臣在场时,他们兄弟间依旧保持着当年的称呼,亲昵可见。「至少先听一听原因。」轩辕澈若有所思,「如果可以,就给他次机会改过。」「可是……」轩辕澈黯淡下眼神,「心里堵得慌。」「那就更说明你在乎他。是谁让朕向来潇洒的皇弟开始烦恼了?」「冷青。」「你那个男妾?」「是。」轩辕靳沉思片刻,拍了拍轩辕澈的肩膀说:「华颐,朕上次说的事,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皇兄说的是娶妃?」「你沉迷在一个男妾身上并不是件好事,你可以喜欢他,但若是为了他愁眉苦脸,便有失身份。再说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娶妃生子了。」「皇兄还不是一样没有封后。」「那可不一样。」轩辕靳悠悠道:「皇后之位,早有人选,只是……」「嗯?」轩辕澈一拍脑门,惊道:「皇兄还在等那个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他倒是狠心。」说到这,轩辕靳有些咬牙切齿。「可是,他也是个男的,怎么当皇后?」「朕说可以就可以。」「那青儿也……」「朕从来没说不准你娶他为妃,只要你有子嗣留下,朕并不介意你的正妃是男是女,但是,冷青真的行么?你查了那么久,连他的底子都摸不到。你是当朝王爷,是朕的左右手,却将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的人留在枕边,你让朕怎么不担心你?」「皇兄,臣弟有分寸的。」「最好是这样。」轩辕澈坐在一边的石桌前,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见轩辕澈把弓箭递给了太监后也坐了下来,便侧身道:「若你真是非冷青不可,朕也不会多干涉你,但是若可以,朕还是希望你能娶北国公主为妃。」「北国公主是北国皇帝是掌上明珠,若要联姻,必以正妻之礼待之,可朕的后位是许给那人的,就当朕自私一回,为了国家,还是希望你能代朕与北国和亲。」「皇兄,让臣弟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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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渣婆渣妾等一家子渣残虐致死,岑念慈以为自己丧到了极点,却未想到再醒来竟然重回到了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老天重生一场,若是不弄点动静出来岂不愧对老天厚爱,岑念慈开始撸起袖子收拾金家老少,玩腻了便拍拍屁股拿着休书悄然离开,换个地图继续玩,什么?渣男渣女上门求饶,打回去!自己虐渣不够,拉上新夫婿新宝一起玩渣,换夫君后我名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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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