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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齐柯见他还站着,也跟了过来:“是不是该回宫了?”
远处已经平静下来,一行人已经去得远了,苏寂言最后看了一眼,终于点了头:“回去吧。”
一众臣工里,只有徐卓宇还站在不远处等着,苏寂言知道他定是有事要说,便笑道:“济之也一起走吧。”
出京的一路尚算顺利,李成恒等人一到京郊就去了帝王仪仗,虽名为巡行,所到之处却并不多作停留。
代替齐柯统领禁卫军的段诚也是年轻小将,他们原本便是李成恒手下的亲兵,对这个年轻帝王的能文善武很是敬服,这一次由李成恒亲自带领,显然是乐坏了,各个摩拳擦掌希望有好的表现。一行人只用了十几日便到了池州。
沿河的几个州郡,虽然满目凄楚,倒也还维持着秩序,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惶恐。由于京中运出了数量可观的救济粮药,灾后的情形依旧在控制范围内。
只是时至初冬,在临时搭建的草棚低房里,许多人都冻得瑟瑟发抖,甚至有一家几口缩在一堆干草里取暖的状况。
李成恒提了提缰,放慢了速度。这都是大尧的子民,是他的子民…
身后的一众禁卫虽然是铁血军人,却也不禁动容。见李成恒沉默不语,也都默默跟着缓下了速度。
马上的天子已经换了寻常衣袍,常人看来,也就是一队军人经过,是以路旁的人只是往后缩了缩,退得离官道更远了一些,就不再注意他们。
却也有人根本没有避让,那妇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不住地推着地上躺着的男子,像是不能置信一般,越来越用力。
李成恒别开了眼,终是有太多无奈…恍然便想到,若在这凛凛寒风中挣扎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他恐怕,恨不能掀了这天地…
可是这里的,挣扎在生死之间的千万人,于他们相爱的那人,何尝不是至为重要的,重要到不能容忍他受伤,不敢想象他离去…
马蹄缓缓踏过,身后那妇人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李成恒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
爱民如子,这四个字说在口中轻轻松松,若真是做到,要有多沉重…
李成恒别开了眼,终是有太多无奈…恍然便想到,若在这凛凛寒风中挣扎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他恐怕,恨不能掀了这天地…
可是这里的,挣扎在生死之间的千万人,于他们相爱的那人,何尝不是至为重要的,重要到不能容忍他受伤,不敢想象他离去…
马蹄缓缓踏过,身后那妇人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李成恒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
爱民如子,这四个字说在口中轻轻松松,若真是做到,要有多沉重…
他与先生,努力了那么久,放弃了那么多…
“让开!”
后面似乎有军队赶上来,速度极快地疾驰而至,李成恒示意段诚带人退到一边,赶上来的军队见到李成恒等人时似乎略略一顿,却也没有多加注意,很快扬鞭加速离去。
“皇上,他们也太嚣张了些。”
李成恒看着远去的军队,淡淡一哂:“他们不是池州守军编制,你去查查看是哪里来的军队。”
经他一说,段诚才回想起方才过去的队伍装束的确不同于正规的地方军:“难道是琼王的卫队?”
李成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加快了速度,眼中逐渐凌厉起来。
池州是沿河受灾较重的州郡,但比池州更为严重的州郡也不是没有。李成恒进了池州城就缓下了速度,显然是有在这里停留的意思。
段诚等一干心腹自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却也不免担心:“皇上,行辕留在池州恐怕会过于惹人注意啊。”
池州是琼王的封地,留在这里无疑是打草惊蛇,何况池州虽然也按地方驻守的规定留有驻军,毕竟在琼王的势力范围内,李成恒留在池州恐怕不是上上之选。
“琼王若有反心,朕不管在哪里他都会疑心,何必躲躲闪闪。”李成恒笑了笑,跳下马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怎么就不能留在池州?”
年轻的天子将缰绳丢给一旁的校尉,整理了衣冠:“传旨,朕亲往督察河工,行辕停留池州府。”
段诚毕竟年轻,被他这样一说,倒多了几分热血沸腾,一抱拳应道:“末将遵旨。”
池州府只得到了皇上巡幸的消息,本以为圣驾还在途中,是以当下属来报皇上已经到了府门前时差点背过气去,跌跌撞撞地迎到门外,就见一队人马好整以暇地伫立门前。
当先站着的人虽然只是普通的将领服饰,眉目间却是纵横之气,加之身后的人一脸恭谨,池州府哪里还能不识来人身份,当即跪倒:“臣应成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驾临,未能远迎,实属死罪…”
“起来吧,”李成恒抬了抬手:“不知者无罪,应卿不必自责。”
应成青暗自放下心来,连忙将人迎进府里,只是一千名禁卫说多不多,说少也绝不少,一时之间该作何安置便也成了问题。
“应卿,你这太守府衙恐怕暂时要借朕一用。”李成恒吩咐道:“分出八百人到城外五里扎营,如遇灾民,当尽力帮扶。”
段诚应了一声“是”,便又听得他道:“其余诸人,随朕留在府衙便可。”
他只留了两百人在身边,这无疑是显示了对臣下的信任,应成青既感动又是战战兢兢,提了神留意李成恒的吩咐。
李成恒却像是全然没有注意到,留下段诚打点,自己已经带着几个侍卫先行进了大门。段诚交待了副将一番,连忙跟着进去,随在一旁:“皇上,不如让他们在城西扎营,也方便些。”
“城内扎营,无端扰民,你是想让朕回京被先生训斥么?”李成恒半是玩笑说着,转身吩咐一旁站了许久的池州太守:“好了,派人去衡州、嘉州、润州传讯,着百官依秩来见。”
应成青行了礼告退,门外已经又有一人进来,瞥见李成恒刚卸了软甲,一手揉着额头,连忙要往外退。
李成恒一抬头,已经认出了那是专门负责京中奏折传递的侍卫,笑骂道:“做什么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快给朕进来。”
他在军中主事时,就与这些军人达成一片,既然出了京城,少了许多虚礼,也没有什么架子,跟出来的人许多还是他当年的亲兵,这些时日也熟知了他的性子。来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并不惶恐,讪讪一笑,闪身进了屋,向他见了礼。
“京中情况如何?”
那人将怀中的东西奉上,才回到:“京中一切如常,苏大人说有几份紧要的折子要封呈皇上御览。”
李成恒并不急着打开,反而问道:“先生好吗?”
问出了口才想起自己问得毫无道理,苏寂言虽然将折子封呈,却不一定有时间见他派去的信使。
谁知那人竟真的答了:“苏大人说一切都好,请皇上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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