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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到了赏月的时辰,众人纷纷找寻自认为最佳的观赏地点,一边看着月亮,一边与身边的人说着话,或静静地在心里复习着思念。
独自在家中过节对于程颂和阮莘莘来说也是头一回,往常他们都是进宫与大家一起过,虽然热闹了许多,却也少了两个人的温馨。吃过晚饭,家丁把桌上的残骸收拾干净,端了月饼、水果、茶水上来。程颂倒了一杯茶,递到阮莘莘的面前说“喝杯茶吧。”
阮莘莘接过茶轻轻地喝了一口,抬头对程颂说“今年真是难得,可以和你两个人单独过。虽然也有点舍不得安平她们,不过没有人在旁边闹腾,倒是安宁了不少。”
“谁说不是呢?他们那一大家子这个不合、那个不合的,平时走动走动就好,过节都凑在一起,咱们俩还是躲着点好。”程颂边说着边想象6泽宇夹在中间,三面都不好得罪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在笑什么?”阮莘莘好奇地问。
“在笑陛下,肯定在心里羡慕我们呢。”
阮莘莘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也笑了“哪有你这样做人兄弟的?”
程颂一把将阮莘莘揽入怀里说“天天都去帮他去处理这、处理那了,我这个兄弟还不够好吗?今天谁都不能阻止我跟我的娘子呆在一起。”说完,还对着阮莘莘的额头就送上了一个吻。
毫不客气地拿手擦擦自己的额头,阮莘莘冷淡地说“你把一嘴的月饼都沾到我头上了。”
程颂赶忙态度良好地道歉“都是我不好,再来一个就不会了。”说罢,就伸嘴过去,却被一把推开。
两人打打闹闹到窗边,相拥着立在窗前看天上的圆月,阮莘莘突然深情地说“程颂,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我还是喜欢你、爱你、放不开你,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真好。”
程颂低头看了阮莘莘一眼说“我也是。以后每一年都这样就更好了。”
“一定会的。”阮莘莘说着,从程颂怀里挣脱出来,踮起脚尖,对着那一对厚嘴唇就靠近了过去。
同样是夫妻,6泽宇跟白允葭之间就远没有这么温馨、浪漫了。宫中规矩森严,他们身为帝后,即使感情深厚,也不便在众人面前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况且,宫中人人皆知帝后感情不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皇后虽然失宠,却也没有听说哪个嫔妃得宠,这其中的缘由众人也不敢乱猜,只能私下里传一些各处听到的风言风语。
宫里的赏月活动是比较随意的,虽然不似民间会搞些猜灯谜之类的活动,但大家也会自行组织,三三两两、一群一伙地聚在一块儿对对子、猜谜语,玩得好不开心。
6泽宇向来是不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再说人们也没谁敢大着胆子地去闹他。无人邀约,他便独自一人坐在高位上,继续喝着酒。一仰而尽,抬头看一眼月亮,想到了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在宫外过的中秋节。
那一年,他才刚满十五岁,程颂十六岁多一点,在宫外他们一向是以兄弟相称。彼时程颂还不是将军,6泽宇也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太子,阮莘莘则是一个普通布匹商人家的女儿。
安平还小,体力和耐性比不上他们,玩闹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吩咐人带她回去安寝后,6泽宇和程颂便出宫去找阮莘莘玩儿,三人一道在夜市上四处转悠,吃东西、猜灯谜,顺便给安平带了点小玩意儿回去。
在此之前,6泽宇就常常听程颂说起阮莘莘,他们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阮莘莘陪程颂读书、练武,程颂就常常来帮阮莘莘照看店铺,顺带打跑觊觎她的各色男子。
虽然那时候已经知道了程颂和阮莘莘心意相通,但懵懂的初见,阮莘莘的温柔、聪慧、坚强和果敢,还是没来由地惊艳了6泽宇的心。也就是从那一晚开始,在一个兔形大灯笼的下面,一个少女明媚、温柔的笑脸,不受控制地烙印在了6泽宇的心上。
现在他们一定是在家里温馨地过节吧,真好。有时候还真是有些羡慕程颂的,可以自由自在地只做一个将军,跟自己的爱人过一些小日子。这般想着,6泽宇的眼神不自觉地就开始在人群中,搜寻白允葭的样子。本来想趁今日缓和彼此的关系,但她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在跟与一些重臣、贵族的夫人们谈天的白允葭,也在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留意独自坐在席位上的6泽宇。感觉他正在朝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不自觉也跟着他的眼观在场上打量来、打量去,再也没法把注意力放在说话上。
叹一口气,白允葭借口有些疲累离开了人群,走到湖边看着黑洞洞的水面出神,回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自己是因为爱慕6泽宇才愿意进宫的,刚开始他们也的确过了一段心心相印的日子,虽说碍于宫中的礼法不能像寻常夫妻那般亲近,但那一段日子却是她进宫后最快乐,也是与他靠得最近的时候。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可那日从未将煲好的汤送去乾玄宫,也从未看到他对着一副红衣女子的画像出神。
还在闺阁的时候,白允葭就听说大将军的夫人虽然出身贫寒,但相貌出众、才华过人,更有着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坚强和果敢。当年不顾世俗枉议,一袭红衣上城楼送大将军出征,为他打气,成为街头巷口人人议论的焦点。他们关系那么要好,怎么会不认识呢?那画像里着红衣的女子,想必就是她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感应,虽然光线很暗,6泽宇还是看到了站在湖边的白允葭,此时的她褪去了皇后的高贵、端庄,倒显得十分落寞,就像他们当日第一次见面一样。拿着披风,6泽宇走到了白允葭身后,帮她披好,说道“天气已经转凉了,湖边风大,葭儿还是要注意保暖。”
白允葭本想拒绝6泽宇的披风,但心中闪过一个留恋还是站着没动,轻轻地答了一句“谢陛下关心。”两个人一时无话,便这样默默地一起站着,对着宽阔的湖面吹风,各怀心事,也不知吹了多久。
而不远处的安平也没闲着。太皇太后已经回了寝宫,皇兄和皇嫂在湖边站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大哥和大嫂没来,那也就是说,现在是没人管的时候。她弯着身子偷偷躲在一颗大树的旁边,对着不远处一个正坐着吃月饼的少女轻轻地喊“诗慧,诗慧,来啊,我在这儿呢。”
被叫到的少女无奈地扶额,朝安平的方向转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又继续享用糕点。吃完后,拍掉手上的残渣,又用手绢擦了擦嘴角,才站起来朝着刚刚出声的地方走去。刚一靠近,就被人一把给拽过去了。
无奈地揉着自己的胳膊,杨诗慧说“你轻点儿,我可不像你,从小练武,结实得很。”
不理会好友的埋怨,安平拉着杨诗慧的手,径直穿过假山,走到了附近的一个亭子中坐下。“都好久没见面了,今天好不容易趁着中秋,太傅受邀进宫过节才能让你跟着进来,我可是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听这话里好像还藏了不少委屈,杨诗慧微笑着坐下,对接下来的聊天藏了一肚子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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