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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马上可以成为燕世子的女人,祝央央喜形于色。银杏树下初见的那位天姿秀出,风慧内敛的少年,在她看来,世子高炽是能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人物。卑微如她,究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有机会相伴于他?
然而,吕姮兜头一盆冷水向她泼来,道“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你的使命,事情若无进展,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你老家的阿奶,幼弟,都已在宣威将军的监控之下!”
既是受制于人,便只有俯听命的份儿,祝央央虽沦落在秦楼楚馆卖唱,可那是生活所迫,身不由己,如今所有的前尘过往皆已洗白,她要抓住机会,为自己挣一个前程。
可令吕姮意想不到的是,她以答谢回礼为由送给高炽的侍婢,竟被原封不动地退还回东宫。
祝央央有种美梦破裂的沮丧,她分明从世子的眼神中看出,他原是记得她的,可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决绝地下令,命内监将她送还。
吕姮怒不可遏,摔破杯盏,道“是我低估了朱高炽,没想到,他还算是个谨慎自持的君子。”
央央只恐在太子妃眼中失去用处,便道“或许世子对奴婢仅有好感,还未到非要留在身边不可的地步。奴婢觉得,高阳郡王才是真的喜欢奴婢,看上奴婢了。”
吕姮白了她一眼,嗤笑道“既然朱高炽对你不感兴趣,我再把你送给朱高煦,又如何能达到借助你来离间他们兄弟的目的?”
她正为计谋陷入绝地而烦闷不已,忽有乾清宫太监前来宣诏,“太子妃因寿诞之机,聚敛钱财,收取贿赂,又有结交朋党之嫌,犯下后宫大忌,为儆效尤,着令禁足思过,钦此。”
朱元璋此举意在震慑吕姮,朝中趋炎附势者因着她皇太孙生母的身份,大有蓄意谄媚拉拢者。为绝此患,也为保护允炆不被他那心术不正的生母牵累,他终于出手了。其实,早在他得知中山王系吕姮暗害之后,便已义愤难当,可他为扶植允炆坐稳储君之位,不得不选择了隐忍。这次凭借吕姮寿诞之机,寻个由头,直接将她软禁监管起来,看她还如何再挑起事端。
而吕姮却未参透朱元璋真实用意,她只当父皇不喜她大办寿宴,铺张浪费,故意打压也是做给臣民们看的,要不了多久,她便会解除禁足,恢复昔日风光。可惜她错了,在朱元璋有生之年,哪怕允炆出于孝道替她跪求讨饶,她都未被获准踏出东宫一步。
北平府声色犬马的勾栏之地,常茂狎妓饮酒,追欢买笑,在穷奢极侈的享乐中麻痹着自我,他空洞的眼神扫视过莺莺燕燕,蜂蜂蝶蝶的摇荡春光,停留在眼前同他殷勤劝酒,妖媚多情的花魁娘子身上。常茂醉意深沉,抬手拂开酒盅,伴随着花魁娘子一声惊叫,他的手已捏住了她的下巴,狎笑着道“知道爷为何每回来都点你吗?”
花魁顺势倒入常茂怀中,情意绵绵地道“小女子承蒙郑国公垂爱,也想时时刻刻都在您的身边。”
常茂先是轻蔑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移至那水灵剔透的眼眸旁,神思出离地道“你的这双眼睛,肖她七八分,也仅有七八分而已,便叫我欲罢不能。”
花魁旁若无人地将两手勾上他颈项,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越挨越近……
街面上忽有快马飞驰而至,一府兵装扮之人挥开相迎的鸨儿,快步跑入厢房,不顾一切地朝醉卧温柔乡中的常茂急禀道“国公爷,大事不好,蓝爷府院被查封,人也被京里来的锦衣卫解走了!”
常茂猛然推开那投怀送抱的花魁娘子,惊坐起身,酒也醒了大半。毫无征兆地,朱元璋竟对他的舅父蓝玉下手了,他立即策马去追,却被拦在城门之下。偏那拦阻之人又是张玉,声称奉燕王之命,护送郑国公还府自查,不得干扰锦衣卫拿人,违令者以叛逃之罪论处。
常茂终在张玉的软硬兼施下返回国公府,实则是被软禁,无奈王命难违,他也只有沉下心来,静待舅父被押解回京后的受审结果。漫长而煎熬的等待过后,他还是等来了舅父因骄纵不法而被定罪问斩的消息,他瘫坐在椅背上,倾时彻骨寒意袭遍周身。
报信的亲兵泣声道“国公爷,蓝爷临刑前嘱托属下给您带话,要您务必早做打算,蓝爷担忧他的罪责会殃及您。”
常茂自从有了出走之念便一不可收拾,舅父的死对他影响甚大,与其终日活在忧怖之中,不如离开这无望的所在,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
运河偏远的一处码头上泊着两艘楼船,每逢夜半无人时,便有人影憧憧,神秘又忙碌地往船舱内装运大批货物,天色一亮,人影散去,楼船周围又恢复一片死寂。如此周而复始,直至三日后的入夜时分。
燕王府寝殿中,妙弋亲手调制助眠膏方,兑以温水服侍朱棣饮下,熏炉香雾缭绕,帐中隐约传出枕边细语,忒煞情多……
张玉怀揣密函,夜入王府,似有要紧事禀报,内侍三宝不敢耽搁,在寝殿外低声通传。不多时,房门从里打开,王妃披衣而出,问道“是何紧急情报?殿下近来失寐之症略好些,才睡熟了。”
三宝便把张玉入府,呈送机密函件一事说了,妙弋看着他手中的密函,道“交给我吧,殿下若醒了,我会第一时间转达。”
她返回房中,见朱棣仍在沉沉睡着,想着他白日里既要理政又要练兵,着实辛苦,便舍不得唤醒他。她坐在宫灯下,犹豫一刻,还是动手拆看了密函,这一看,方知常茂危矣!信函上记录着暗探已查明罪证,告郑国公暗中运送家财至运河楼船,图谋叛逃。
原来自蓝玉被杀后,朝廷一直在敦促燕王秘密调查郑国公。若这次叛逃属实,常茂极有可能步蓝玉后尘,恐有性命之忧。妙弋焦急万分,事关常茂生死,她岂能坐视不管?她毫不犹豫地将密函烧化,弃在火盆中,紧接着,她简单做了装扮,只带上天澈随行护卫,自后门出王府,催马驰向郑国公府邸。
常茂装束停当,正准备连夜离府,却从通传的守卫处得知燕王妃亲至。他满腹疑团,深知此时已是风口浪尖,妙弋的到来极可能是有意为之,旨在拖延他的脚步。可他并未打算采纳副将亲随们的劝诫,还是决定与妙弋相见。
身着雪青色对襟襦裙,外罩黛色风帽斗篷的妙弋风尘仆仆行来常茂跟前,她朝后掀下风帽,髻上并无簪饰,分明是匆匆出行,未及修饰,他顷刻便定下心来,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替燕王来诱捕我的。”
妙弋忧虑地道“亏你还笑得出来,我问你,你果真要背叛大明,投靠外夷吗?”
常茂止住笑,眼中闪过凄然之色,道“吾父助陛下开创大明基业,参劾我要叛逃,投靠外夷者,岂非无稽之谈?我因舅父获罪而受株连,负屈衔冤,无处辩白,却连避走他乡都不成吗?”
妙弋不再多问,眸光坚定地道“我已将告你的密函焚毁,官兵没有接到殿下授意,暂时不会有所行动。事不宜迟,我送你一程,等出了北平地界,你放条舢舨下水,我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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