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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沉默了,连御医国手都无计可施,还有谁能根治她的伤病,他忽然想到了天界寺的道衍,便又燃起了希望,他对御医道“本王想将徐小姐的病案誊抄一份带走。”
出了太医院,他马不停蹄径往天界寺而去。
宝硕公主仪仗逶迤行来魏国公府,妙弋早等候在府门外,她接了宝硕,二人挽着臂欢天喜地进了府。金鳞池水榭中,花间水际,四面开敞,正是避暑纳凉,小聚畅聊的绝佳之地。
池岸上,宝硕与妙弋倚栏而立,她拉过妙弋的手,摞起衣袖看着那淤肿结痂的伤处,道“才听说你伤得这么重,今后可怎么打马球,怎么投壶射箭呢?好在太医院配出了外敷内服的良药,我给你带来了,这药可不比以往的方剂,据说对治疗筋骨损伤有奇效。”
妙弋看了看桌案上摆放的药箱和药包,感激地道“多谢你为我着想,还亲自送药过来。”
宝硕笑道“那当然,这就叫日久见真章,谁叫你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呢。妙弋,你现在好像多了许多心事,都不爱笑了,其实,太子哥大婚那日我就想问你了,你,还在等太子哥吗?”
妙弋俯瞰着池中成群的红鲤,道“宝硕,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见我接下了鸳鸯玉刀吗?那日你也在场,我稀里糊涂地根本就没有多想,还是你告诉我那刀上雕刻的鸳鸯,我才有些明白了。早前,我已经将鸳鸯玉刀还给了他,我和他,断不可能了。”
宝硕支着下巴趴在栏杆上,若有所思地道“太子哥真可怜,他喜欢的人明明是你,却只能娶了吕姮。那,我四哥呢,你觉得他怎么样?”
妙弋转身看着她,摇头笑道“宝硕,你今日为何总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难道,是四哥叫你来的?”
宝硕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她眨眨眼,拉近妙弋,凑在她耳边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父皇在为我选驸马了。”
妙弋听罢眉开眼笑地道“公主大喜,这么说我快要喝上你的喜酒了?是谁这么好福气,快告诉我。”
宝硕低着头,抿嘴笑道“今年春闱的贡士们才参加过殿选,父皇说若是取中的状元他和母后都看着合适,就定下了。”
妙弋掩口而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年的新科状元真是好命。”
宝硕送来的药确有疗效,妙弋只觉腕上的伤势一日好过一日,肌腱牵痛之感竟渐渐消失,只因顾虑过度劳损,便仍在用左手舞剑。
妙弋近来常住在玄武湖畔的御赐园林中,豢养多年的丹顶鹤繁殖出了小鹤,梅花鹿也带着小鹿与她混熟了。檀香阁下,临水的岸上,她席地而坐,面前琴桌上摆着把古琴,身旁或卧或立着数只大大小小的梅花鹿,有丹顶鹤围绕在近处,有的晾翅,有的独立,好一派逍遥和谐的景象。
她稍稍活动了手腕,振作起精神,弹奏起《广陵止息》,一时间,琴音铮铮如天籁回荡,仙乐袅袅似行云流水,几带起,几拨拉,慷慨激越,痛快淋漓。
盈月领了燕王和宝硕公主来到檀香阁,她正要去告知妙弋,被燕王叫住,道“别打扰了她,本王许久未听到如此精妙绝伦的古琴曲。”
妙弋面上现出笑意,她心中暗自欢喜,整曲弹罢,腕间竟然再无一丝痛楚。
忽地,传来鸣声响亮的鹤唳之音,梅花鹿也躁动不安起来,妙弋转看到亭下的宝硕和燕王。她起身向二人行去,宝硕与她牵住手,开怀地道“看来你的手好多了,我和四哥在这儿听了许久,你一刻都未停歇过。”
妙弋笑道“多谢你的灵药,我只觉恢复的极快,再弹一曲也不成问题。”
朱棣更是喜悦,他道“我还没听够呢,你方才弹奏的可是失传已久的《广陵散》?”
妙弋再见他,心中仍有余怒,当着宝硕的面却也不好作,别扭地道“你都说失传了,又怎会是《广陵散》。”
朱棣知道她仍在同他置气,可总好过她再不理自己,便拿话来招惹她,道“我听宫中琴师演奏过,明明记得此曲就是《广陵散》,你在嘲弄我不懂音律?”
妙弋见他勾起唇角不拘地笑着,气恼他总来相缠,便道“今人重新打谱,整理过的,如何能及嵇康的原曲精妙,《广陵散》已是绝响,如同物是人非,曾经良善赤子在泥淖中混迹久了,必然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宝硕忙插话,道“你们莫要争论了,檀香阁的风光这么美,你们却还有功夫斗嘴,妙弋,快陪我登楼观景去。”
她牵上妙弋便往檀香阁上行去,岂知才行了一半,只听闻鹿鸣声呦呦传来,妙弋向阁下看去,朱棣正提起一只幼鹿耍玩,许是下手重了,幼鹿无助地弹腾着四蹄,叫声哽哽,母鹿显得心急火燎,却不敢靠近。
妙弋急忙返身下了楼阁,从朱棣手中接回幼鹿,轻放到地上,幼鹿紧偎着母鹿走远。妙弋不悦地道“它不喜欢被拘着,你抱的姿势也不对。”
朱棣本意便是引她前来,冲她一笑,道“这些梅花鹿养的不错,尤其那两头雄鹿,你不打算割一茬鹿茸下来吗,仔细它们打架。”
妙弋忿忿然道“一头母鹿生的雄鹿,自小养在一处,如何会打架!再说我养鹿又不是为了割鹿茸。”
朱棣点点头,仍逗着她道“它们真的会打架,别怪我没提醒你。”
见她含嗔带怒的表情别有一番风情韵致,他越不舍移开看向她的眼眸。她髻上装点的珍珠流苏摇曳生姿,不意间见到那只翡翠钗略松了些,便情不自禁地抬手想要替她簪上。
妙弋对他轻薄的举动愠怒不已,劈掌便朝他当胸打去,朱棣退身躲过,从腰间取下佩剑抛向她手中,道“让我见识见识你左手练剑的成效。”
她正愁对他的怨怒无处泄,当即拔剑出鞘,并步朝他刺出一剑,他侧闪至一旁,脱下对襟长衫,在手中随意绞了数下,便挥动如鞭,以防御她凌厉的剑术。
妙弋背剑行步平刺出去,他一仰身,足下朝前滑去,瞬时已至她身后,趁她还未回身之际,他伸手将她翡翠钗拔下,还道“你的钗松了。”
返身只见他手中正握着自己的饰,她扬手便要去夺,朱棣抬手一把将她右腕轻攥在掌中,将身移近查看她腕上的伤痕,她羞恼地抽回手腕,左手使一招反撩剑,却见他敏捷地将襟衫打在她剑上,令她瞬时朝后急退了两步。她本就不是他的敌手,却也不容他小瞧了自己,十几个回合后,她渐觉左手出剑实在不顺,豁了出去,将剑换至右手再战。
朱棣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右腕的力量,只担心她用力过度再添伤损,可她似乎已遗忘了手上的伤情,剑在手中使的飘逸洒脱,飒爽利落。他有意出招诱她近身,将襟衫环绕她,不知不觉间收紧,把她拉向身边,又从她身后稳稳地为她簪回那支翡翠钗。
松开了束缚住她的襟衫,朱棣在她身后轻声道“还在生我的气?如今你右腕的伤已无大碍,可喜可贺,合该高兴才是。”
这句话似点醒了妙弋,她看着执剑的右手,惊喜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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