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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床沿上,紧紧环抱住戴冽,生怕他甩手离去,戴冽回身凝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阿庐,心疼地道“我从前是如何待你的?我把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叫我如何忍心?”
阿庐双手抚上戴冽的面庞,轻启朱唇道“冽哥,良宵苦短,我们再也不要孤夜愁长……”
东宫。
何瀚当了满殿臣僚的面,对着太子长跪不起,他悲愤地道“臣恳请太子殿下替臣做主!敢问殿下,徐妙弋可是殿下内定的继妃人选?”
太子惊诧不已,他尚未将欲立妙弋之事禀明帝后,此事牵涉国祚,仍属隐秘未宣,岂能满殿声张,这个何瀚怕是老糊涂了。殿阶下的诸王和大臣们亦对何瀚的这番怪异言行议论纷纷,多方猜测。
太子不悦道“少傅大人此言何意?册立继妃之事事关重大,并无内定之说,依照国法惯例,我自然无权自立正妃。徐妙弋是魏国公嫡女,身份贵重,少傅大人从何处听闻这些谣传,万不可诋毁了闺阁女子的清誉。”
何瀚激愤地道“若是太子殿下无意于她,那臣便放心了。臣还要禀明陛下,徐妙弋万不可嫁入皇室,此女心思歹毒,品行恶劣,她将臣的一名小妾拐带了去,至今下落不明。臣定要告她,魏国公也必须为此事负责。”
周王朱橚叉手笑道“少傅大人,你说徐妙弋拐带人口,那她动机何在?你的小妾你自己为何不看顾好,莫不是跟哪个野汉子跑路了,反倒嫁祸给徐家妹妹。”
臣僚们听了周王这话,有憋不住的,早哄笑出声来。燕王朱棣也帮腔道“何大人仅凭一面之词,便将徐家妹妹说成心思歹毒,品行恶劣之人,未免太过儿戏。岂不知说人是非者,必属是非人?”
何瀚振振有词地道“臣自然有确凿的证据,徐妙弋身边有个护卫叫戴冽,他与我那小妾曾有过一段露水姻缘。臣的小妾便是让徐妙弋设计拐了去,又被戴冽私藏了起来。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臣主持公道啊。”
太子正色道“少傅大人,此事我会过问,不过,在水落石出之前,还请少傅大人慎言,否则难免有诋毁诽谤之嫌。”
何瀚叩头称是,道“臣静候太子殿下圣断。”
魏国公府。
妙弋很快接到一封密信,落款正是朱棣。她对身旁的盈月道“是燕王传来的消息。何瀚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我,他居然已经查到戴冽曾是阿庐的丈夫。”
盈月骇然道“既如此,我们要快些通知戴冽大哥,好让他带着阿庐姐姐远走高飞。”
妙弋凛然道“他们没有错,凭什么要离开,该消失的是何瀚。他若要对簿公堂,我奉陪到底。”
是日,妙弋吩咐下人备下一马车吃穿用度之物往戴冽的宅院行去,还未到院外,便已闻厮杀之声,妙弋直呼不好,她对盈月道“你快回去调动府兵来助我。”
车夫快将车马分离,套了鞍鞯,盈月跨上马背飞也似地离去。
宅院内,戴冽正挥舞着弯刀与何瀚带来的军士搏杀,阿庐惊恐地躲在一旁观望。何瀚趁戴冽无暇顾及阿庐之机,慢慢向她靠近,就在他出手即将抓到阿庐之时,妙弋从天而降,一剑劈斩向何瀚,何瀚闪躲一边,向妙弋喝道“你这妖女,自己送上门来,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妙弋推开阿庐,与何瀚缠斗在一处。
却说盈月在心中盘算一刻,决定策马先到最近的大都督府去寻允恭少爷相助,怎奈允恭恰巧未在,他的同僚也说不出他的行迹,盈月急得直跳脚,正待要奔出都督府,忽听有官员道正要去接燕王的驾。她突然想到,早间给小姐传来密信,通知何瀚正在调查戴冽之事的不正是燕王?她便偷偷跟在那接驾官员身后,果然见到了一位风姿卓然,气韵不凡的男子被一行仪从簇拥而来,盈月猜想,此人必定是燕王。
她急忙高声道“燕王殿下,小女子有要事相告。”
岂料她刚喊出声来,便有数名暗卫冲出,将她牢牢钳制住,燕王朝她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盈月急呼道“徐小姐有难,求燕王相救。”
这次,燕王终于向她走来。
何瀚带来的重兵将三人逼上宅院后的山道,妙弋和戴冽护着阿庐且战且退,何瀚骑在马上喊话道“阿庐,我待你不薄,你却朝三暮四背叛于我,我劝你识相点,乖乖回到我身边来,不然,戴冽和徐妙弋都得死。”
戴冽怒视了何瀚,道“此事与徐小姐无关,是我戴冽一心要寻回爱妻,你冲着我来。”
何瀚出一阵奸笑,道“你们太不了解我何瀚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今日我便要赶尽杀绝!”
戴冽接连劈倒两人,愤然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老贼,我跟你拼了!”
阿庐惊惧万分,她眼看着不断有军士在她周围倒地身死,又不断有援兵前赴后继地冲锋而来,照此下去,任凭冽哥和徐小姐武功再高,也终有抵敌不住的一刻。如今冽哥斩杀了这么多的军兵,何瀚便更有理由诛杀他了。
阿庐高声对何瀚道“老爷,快停手吧,阿庐有话要说。”
何瀚止住了新一轮的进攻,双方暂且住了手,他狞笑着问阿庐道“怎么,你这不安于室,红杏出墙的贱妇改变主意了?”
阿庐仰起头,面容凛若霜雪,她决然道“你当年强娶我进门,可知这些年,我未有一刻与你同心同德过,哪怕我一直误认为我的冽哥已死,可在我心里,他依然强过你百倍千倍,我阿庐此生只有一个丈夫,他叫戴冽。”
何瀚怒极反笑,眼中的杀机愈见浓烈,他恨恨地道“你这贱妇,你以为我还会再留你吗?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阿庐讽道“何瀚,你倒行逆施,寡情少义,可知你的妻妾竟无一人待你真心,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她转看着戴冽横刀防御的侧影,满怀不舍地道“我与冽哥重聚的这几日,是我此生最快活的时光,若有来生,我还要嫁与你,我们远离世事纷争,简简单单地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我为你生儿育女,看着他们长大成人。。。。。。冽哥,我们来生再见。”
话音刚落,阿庐便低下身从地上拣起一把死去军士遗落的剑,未加迟疑地向颈侧抹去,霎时间,鲜血从颈间喷涌而出,她如同一只飘摇坠落的蝶,跌落在猝不及防,一恸欲绝的戴冽怀中。
妙弋亦是骇目惊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戴冽颤抖着手将长衫脱下,团在一处紧紧捂住阿庐颈上的伤口,鲜血很快从他的指缝间渗出,阿庐气若游丝地道“冽哥。。。。。。我先走一步了。。。。。。没有我这个累赘,你和徐小姐就可以杀出重围。。。。。。冽哥,我从不后悔跟了你,阿庐的心永远是你的。。。。。。”
戴冽紧贴着阿庐的脸颊,生怕再也感受不到她残存的温度。人在悲伤到极致时反而无泪,他闭上眼,已有不再独活于世的念头。
何瀚见阿庐至死都要同别的男人在一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红着眼怒吼道“给我杀了他们!”
戴冽似已听不到妙弋的疾呼,只是抱着阿庐的尸身枯坐在地。妙弋掣剑迎击,不离不弃地护在二人身旁,何瀚杀气腾腾地从坐骑上纵身跃在妙弋面前,他剑如飞风,誓要取她性命,生死一线间,戴冽沉猛出刀截杀何瀚。
这场对决无可避免,戴冽带着满腔的仇恨招招必杀,何瀚初时还可沉着应对,可他的对手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有着要与他同归于尽的凌厉锋芒,他有些退缩了,支应手下人替上,再与戴冽周旋拼杀。
身后不远便是峭壁悬崖,再无退路。又杀退一番进击后,二人抵背稍歇,妙弋抬头望天,只见天地混沌,日影无光,她凄凉地对戴冽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阿庐,实在愧对于你。”
戴冽沉声道“生死有命,阿庐说她不后悔,我也不后悔。小姐,戴冽谢你。”
一队骑兵列成阵势,搭起弓箭瞄向二人,何瀚将手高高抬起,做下预备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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